-------晚安。她也无心去在意。所以尽管眼角被咸度很高的,双手好整以暇的叠在胸前居高临下的,自己什么都不需要再去想。
大概是说了分手的原因,
奇了怪了,男人抬头与她对视,撇起嘴角痞气一笑,整个人埋在被子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让你说话了吗?”女人没有被她的话撼动半分,用力甩开她的脸。才起身站到男人面前,知道现在什么事情都不再于自己有关,把窗帘拉的严严实,空调遥控器随手一,湛蓝色的眼眸像是故人心中的那片海,他说,oker,“h。”
电话那头的人自她从他家离开后,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开始给她打电话,现在被接起,电话不是被,竟一时哑口无言,想好求得原谅的台词到嘴边只换成一句战战兢兢的。
“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前面翻东西就看到,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啦我下次再也不会了”试着拉拉他的手却被他甩开,明知自己翻他东西错在自己却还是压不下脾气的犟嘴,“我在家写歌的时候你不是也看到了嘛,没什么的啊!我又不会偷你写的歌!一个出轨的歌有什么好偷看的,你还不是问我问出来的!”
“身边不是还有我们嘛!这世界就是这样啊,不招人喜欢就是招人白眼。”将剩下的酒一口饮尽有些悲怆的笑笑,“haru还小多,你也不想她变成我这样是不是?”
“很正常啊。”
杨贤硕看看会议室紧闭的门否认,“没什么。”
“未来的路还远的很,生老病死谁能肯定谁先离开?如果非要说出个先后,既然你这么自私,那你就先走吧。”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看那人皱着鼻子回头瞪他才握着她的手说,“那就让我来迎接宾客,让我为你挑选骨灰盒,让我为你挑选墓地,让我亲手在墓边栽上一棵树。”
到厕所简单的洗了把脸换上丧服,安海擦着手上的水刚走出洗手间,就听到灵堂方向传来打闹声,她拎起裙摆快步跑了过去,看到好几个戴着口罩的人在灵堂里欢呼鼓掌,家中陪同守夜的小辈拼命阻止他们的行为,而李善雄只是冷眼站在角落被人保护着。
“哦是那个韩国人?”
“开心个毛线。”
“日本夜游咯。”
“你也看追电视剧啊?”
安海将地上的皱巴巴的四条腿抱起夹在腰间,“咱们下去溜溜不?”
权志龙跟成员们坐在后台工作间一起吃粉丝送来的应援食物,永裴正啃着猪蹄嘲笑他昨天磕碎牙的事时,社长走进来与众人问候一阵后在他身边坐下,“志龙,你不知道刚才那人是谁吗?”
“好了,朴春,说了这么多你,到底准备好了没?”将烟蒂扔在地上,一只手抽出双一次性筷子拔掉外面套的塑料包装,一只手将盘子往桌子中间挪了挪,用筷子把辣椒酱搅匀,然后一脸视死如归的看着她。
光着脚走到他们旁边,看权志龙双手抱住腿等着大成,盘腿坐在沙滩上凑着热闹喊了句,“看看谁是第一!”
“好看吗。”他勾起嘴角仰脸看着喷泉,在灯光和水花的反射中,安海只觉他眼中仿若有星辰般闪耀。
“出差?”挤了点洗洁精在抹布上,将水龙头的水调小了些,“去哪?”
“你到底要干什么!”抢夺的过程中手机被摔在地上,电池板手机后盖什么的都散了出来,权志龙双手捏住她的肩一把将她摁在沙上,双眼定定地看着她,“你到底在怕什么?”
“所以呢?一边慌张一边与权志龙接触?”
“我可无所谓,给钱就行。”车放慢拐弯驶入停车场,“就像小时候我写过一歌,当时臭屁的不得了,五年后我再听的时候只觉得妈呀这都啥玩意儿。如果你有能耐,就做出不管什么时候听起来都很棒的音乐吧。”
“恩。”朴春喝口水点点头,自己录了几遍也知道是什么样子,转头看见趴在沙睡得那叫要多香有多香,前面吃饭时她还顶着俩熊猫眼抱怨说昨晚失眠,现在这种随遇而安的样子可真是打自己耳光哪。
“哦,那就是想找个乐子是吧?”看看手腕上的饰品伸手拿了一个为他戴上,“我们买两个,便宜点。”
“安海”权志龙扶额,“你的法律道德社会责任感怎么如此之低”
“志龙啊,你什么时候开始求助别人指导录制了”top摘掉帽子刚走进录音棚就听到了此番对话,笑着拍他的肩,“更何况歌都还没开始了录啊,哎一股究竟是哪家的孩子在说谎哪。”
“你好。”将裤子往上提提,挑了个舒适的姿势坐在沙上,““安海?你名字我好像在哪听过”
“我?我是权志龙的朋友?”
“好。”
“我不是,奇怪的人”被酒洒了一身的安海上前认真解释道。那人被酒味刺得后退一步,堵推开她,“耍酒疯就回包厢耍”
“哦原来她叫安海啊”权某人佯装惊讶的装傻继续下套。
几年前他明明还是个穿着校服为在预料之外出现的食客而烦恼的少年,如今他不再需要打电话向朋友求救,不再需要仔仔细细算皮夹里的钱,时间,果然才是最大的写手。
所以呢,所以敢情她根本就是被算的死死的!而且,他从头到尾完全没有要跳楼的打算,在她畏畏缩缩问出他来顶楼做什么时,那人吸口烟浅描淡写来了句,来看看夜景吹吹风。
“marlborolights?”接过烟,在腿上戳了戳没有点燃,没想到一个女人居然随身带着烟,“你喜欢抽这个?特醇万宝路?”
将随身携带的手提行李物品放在传送带上,安海拉开衣服拉链准备过安检,踮起脚探头看了看。看到那扇玻璃后,正侧身接受安检的人。那人穿着简单的牛仔衬衫,摘掉口罩,胡子拉碴的仰着头接受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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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权志龙的印象完全还停留在在2004年到2007年间,那个在bigbang出道实录里一身都是刺的权志龙,那个第一场演唱会结束在后台抱着制作人流泪的权志龙,那个在遭受谎言大热又被指抄袭论时不知所措的权志龙。
“你个婊子!”
“好啊,我们菲佣怎么就是这么懂事!”
“恩我在我家楼下看到了权志龙。”
“销量啊销量!你也不动同学多买几张支持支持哥。”听她那头静悄悄的,李善雄敲敲桌面,“又是一个人在家?叔叔呢。”
“?”正在努力补作业的安某人头也不抬的随口应答。
“哈哈这小子人气越来越高也是没办法的嘛!”
坐在沙上的人拿着遥控器扭头看了他一眼很平常的问,回来啦?
恩,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