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苏红的嘴微微地张了，在此之前，自然是秋。也就此打住。
关于舒苏红的话头，有些吃惊。听着杨菲，今天，秋水又说到舒苏，说：“哥们，别提女人。好不好呢？”秋水很是识相了，她知道杨菲。他也，尚战总是挥挥手，是有点心疼的样子，是从自己爱这个女人、却不被这个女人接受说起的。是想听听秋水的，尚战静静地听着。
秋水问：“那碗里的水，”
舒苏红说：“要喝水，你自己动手。我把这篇文章认真地看一遍”。
秋水问：“怎么又不想去了？”
秋水说：“苏红，你误解他了。他那种创作态度，叫人敬佩”。
紫霞开始脱衣服了。紫霞对这里很熟悉。
女大学生直起身，回过头来问：“你找谁？”
找了领导，想换一个工作。领导知道他的意图，上班时间想借工作之便，弄自己的小菜园。领导当然不会同意。一段时间的认真考虑后，尚战辞职。
秋水在电话里说：“这样吧，你等我一会。我到了现场，就知道位置了”。
秋水看到舒苏红了，迎了过来。
陈东成在这次聚会之前，同秋水对尚战的为人进行了分析，觉得这中间，可能有误会什么的。他要秋水不能听舒苏红的一面之辞。
舒苏红觉得杨菲的话，说得也太直白了，胳膊肘碰了杨菲的手臂说：“你，什么呀”。
“哦。没有什么”。秋水见舒苏红说得这么平静，自嘲地笑了笑。
照理说呢，秋水得了这一笔钱，是应该拿的。可秋水心里清楚，他的目的并不是为企业或这个张老板。他只是借企业的产品，做自己的文章。现在看来，双赢了。
“我是风尘女子”。杨菲说得坦然，却又苦涩地一笑。
是在一个最大的包厢里，一圈坐了有十几个人。在上午时，张老板就打了电话预定了。
“你的情，我记在心里了”。秋水几乎是悄悄话了。
舒苏红的两腮上已经挂上了晶莹的泪珠，她用手这么拉了一下，又反方向抹了一下，竟然是一塌糊涂了。她心中的苦楚，只有她自己清楚，局外人很难体味到，就如眼下，有一颗泪珠滚落在嘴角处，到了嘴里，一种咸酸酸的味道。别人品尝不到那种滋味。可能觉得她傻、呆。
舒苏红问：“你一个人，就这么在外面漂着，总不是个办法呀”。
秋水到了代理商那里，在一间大的仓库里，看到了那个演出用的台面。他掀开脏兮兮的红地毯，用脚在上面，顺序地跺着。有一处，竟然有了断裂声。
舒苏红说：“你这个人，不错。真的。是不错”。
陈东成说：“喝酒，喝酒。等我有了办法，在第一时间里通知你”。
舒苏红说：“我不管。反正，是你叫我到这里来的”。
舒苏红说：“我得对你刮目相看了。别，哪一天，你策划了，把我卖了，我还找不到怨家”。
男人们谈事，总是离不开酒这个东西。秋水和陈东成又见面时，也是在一家酒馆里，这回是陈东成做东，没有叫尚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