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孩子
“恩?”
☆、爱的,这会儿就好,见白离的眼神,刚才还跟我闹别扭,“只是觉得?”白离笑着走上前,顿时打住了念头,
“嘘,从这儿都能瞧见护城河和城门外那条大道。
白棠跟着起身向卢先生辞行,垂着眼,听到卢先生离开的动静后,抬眼看向身边的白离,你倒是想得开,难怪他们俩绕了。原来是走!别说了,当心拿你问罪!用手背蹭了蹭脸,”
‘砰砰,“那我去洗洗脸和手再进来,你别忙着把鱼下锅,”
白棠心里舒坦了不少。我还指望着看豆腐鲫鱼汤怎,不过倒是想通了一件事,往后这故事不管怎么写,结局一定不能太差。
“恩?”白棠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叫自己,“这酒是甜的,是李子酒吗?闻着有那味道。”
“徐姐姐,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举着手里的糖糕晃了晃,白棠把东西放在桌上,“陈煜怎么不在?”
这就要走了?白起看了眼那边还坐着,一句话都没说的白棠,又看看和自己一样不解的郭氏,再看一眼事不关己一副高深样的白离,白起突然觉得,这家里,没一个省心的。
“女儿啊,你往后做事一定要三思而行,不能莽撞,我和你爹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你要出了点事,我们怎么和——”郭氏楞了一下,轻咳一声才接着道:“怎么和你祖父交代。”
“说什么话!她当然不会死了,大夫都说了不会有事,只要每日换两次药,过一阵子就好了,你可别在心里瞎想。”白棠嗔道,朝里面看了眼,“这几日我会每天都来看你们,你就乖乖在家里待着,这么大也不小了,要懂得照顾你娘知道吗?”
☆、泥菩萨过江
白棠见状,有些气急,这分明是被收买了,想要护着那两个狗东西,真不是东西,帮着一群贼人做坏事!
白棠闻言暗叫不好,连忙追问,“走了多久了?”
小青点头如捣蒜,转身一溜烟就往厨房跑,生怕再待下去,白棠看着她越看越生气。
她都快在这里跪了半个时辰了,连晚饭都还没有吃,刚才闻着厨房里的饭菜香,饿得不行,偏偏郭氏发话,谁都不准偷摸着给她送吃的,不然就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这个人还是厚道,也不贪多,反正也只是为了补贴家用不是挣钱养家,这分账的事,还是公正些为好。
犹豫了一下,白棠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停下来看着裴深,“少卿大人要去哪?”
小青拉了一下白棠,“小姐,那两个人好像是——”
而且这件事情可真不能怪她,要不是郭氏昨晚饭桌上忽然提起今天带她去张家,说是张家夫人都念叨着见她好几回了,她怎么可能违背她那貌美又疼人的娘亲的话。
边上小青走过来,看了一眼盆里的鸡爪,咽了咽口水,“这是要做腌鸡爪?可好吃了,小姐,之前在镇上的时候我就想给你做来着,不过那会儿不太方便做,我也不会,只记得小时候吃过一回,可好吃了。”
见着白起,白棠心里一喜,连忙走上前,“阿爹,你回来了!”
白棠坐在案前,手撑着脸颊,困得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都不愿意去床上睡,脑袋都快磕在案上,每次要迷迷瞪瞪睡过去时,脑海里就会出现裴深审犯人时的情形,吓得一个激灵又坐直身子。
“怎么了?”
☆、三司夜审
怎么回事,裴深好端端的怎么到永安坊这边来了?大理寺可在这边,查案回大理寺都不会从这边过。
郭氏见白棠反应,又听到裴深的名字,脸上的表情变了变,打量着白棠,“女儿啊,这裴少卿可是四品大员,咱们是小门小户,人家又年轻,往后前途不可限量,你可别糊涂啊!”
原来是那晚上被山贼掳走的人质,难怪看着面熟,不过换了一身打扮,又时隔一个多月,险些认不出来。
“阿爹他们担心凶徒还在城里不让我们出门,正好今天他们不在,我们俩溜去常安坊一趟,一会儿就回来,问一问毓书斋老板,话本的事怎么样。”白棠仔细算了一下日子,从把话本送去到现在也有小半月,沉香榭那边可都送了钱回来,怎么毓书斋一点动静都没有。
“阿爹可是遇着什么烦心事了?不如说出来,我和哥哥替阿爹分忧。”
白棠也去过朱雀大街,不过只去了一回便觉得太累了,差点磨破脚,而且人太多,加上往来东西两市时要途径朱雀大街,连进皇城都要从朱雀大街上过,车马多,时常要给往来车马让道。
“还好,不过小青,我好高兴啊!”白棠一下抱住小青,“阿爹阿娘这么好,阿兄也很好,之前真的是白担心了那么久,真是我小心眼了。”
“就你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吓唬他罢了,快些去,别让他再出现在家里!”白起瞪眼,杨管家哪里还敢多说话,连忙转身去办事。
“恩。”
白棠微怔,笑着摇头。她倒不是不高兴,只是有些怕生,毕竟自小是在白老太爷身边抚养,父母未曾见过几面,听闻还有一个哥哥,也不知道好不好相处,要是不好相处,她不过是从白树这个坑跳到另外一个坑。
成亲一月,丈夫未曾露面
“你以为我从床上爬起来,赶到这里是为了和你闲聊?”裴深环顾四周以前,忽然视线落在刚才那棵枯树上,眼里闪过一抹了然的笑意,看向薛岭,“半柱香快到了,你让人立即把马匹和干粮拿来。”
郑大小姐是什么人,从哪来、要去哪,和她有什么关系?两人又不认识,以前不认识,现在也顶多是知道对方是谁,她为什么要感兴趣?
起身要往外走,才跨过门槛就听见白离的声音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