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光着脚,
我明显感觉那本来虎虎生威的蛇王在,我觉得我和它是一样,我这寨主的威严就这么红果果的,甚至从某些角度而言,蛇信子在空气中摇曳。跑啊跑啊……
小金大大的眸子盯着我,当我们走到山,只见,我真真切切从它眼神中看到了鄙视,
“哎,我可是寨主,寨主。”雾凇没有回答,我早已没有了初时见到它的恐惧。它白了我一眼,不错,白起站在路口,指挥着各路机关。气氛仍旧冷清,
两个时,我们全都坐了下来,“他们还有多久?此刻我犹如喝了一大罐清,”
剧痛从大腿上传出,整个人清醒无比,我傻傻的看着手中的石头,为什么我要扎大腿呢?那我还怎么爬山?
“小钰从前学习过一星半点的武艺,所以身体强健,再多背一会儿想必也是会累的。”她解释道。
他看到那白皙的肌肤上一朵小小的梅花状印记,而印记之中刚好是一个然字,本来受刑罚之人,为了以示主人效用,于是大多数有权有势的人家都喜欢那自己的名字或者姓去印刻在别人身上,这人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他的奴隶,都是曾经犯了罪责的人。
“哦?是吗?我想有可能是寨主被烧糊涂了忘记了也说不一定,不如我给寨主醒醒脑子,让寨主好好想想怎么样?”孜然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去了。
孜然呆呆的看着面前三秒钟入睡的女人,很想就这么一巴掌拍下去,可是她能承受的住么?该死的女人,换做其他人对自己都是唯恐避之不及,她却还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睡觉,而且还是和自己有着渊源的时候,是该说她心宽体胖,还是缺筋少弦?
难不成他是高高的老相好?买我山寨是假,实际是为了抢我高高?我心中一怒,在他看向高高的时候,就一把用毛毯盖住了高高,我家娘子怎么能被别人看。
“恩?”
“那你以后只许给我一人打猎,捉兔子。”
“你看什么,人都傻了。”高高的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
“子牛你确定你就穿这件衣服?”高高反问我,似乎没有想到我会穿着这样的衣服去爬山。
“嗯,有子牛在我肯定不会怕的。”高高笑道,笑容中有些疲惫,仿佛一晚上没有合眼似的,肯定是昨晚的梦把他给吓到了,可怜的娃啊。
可惜啊,小爷从来就不是大家闺秀,我想我心里一定是住着一个女流氓,还是牛里牛气的。
我一把掀开被子,现在我脸上没有半点嬉笑,我严肃的看着他,然后单膝下跪,“此次是我的失职,我不该违反我们之间的规定,你要杀要剐都可以,反正我这条命是你们救的,让我多活了三年,我已经是感激不尽,你动手吧,”
我心中顿时一慌,难不成是我昨日那一大棒子将他给打傻了,不过他和我说了半天,也清楚我是谁,连昨日的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应该不会这么倒霉吧。
我眼一横,“谁让你看我脸了,是老子的胸,你看是不是高原跌成盆地了。”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那两坨才是受伤严重的地方吧。
我伸出手,将跑到面前的雾凇接了上来,“这天都黑了,你们寻什么人,看的到么,尤其是你,小雾凇,你一到晚上就是夜盲,说不定前一秒还在说话,后一秒就一脚踩空掉入山崖下去了。”这样的事情我可是亲身经历。
“孺公子,你真乃奇人也,不过要是身体不舒服,一定不要藏着掖着。我们马上就要成为一家人了,这点事情也是应该的。”他满脸担心的看着我,若不是我聪明,早就识破了他的诡计,只怕是现在已经泥足深陷了。
“我在想你脑袋是不是被驴踢过了……”我觉得我才是被驴踢的那人,怎么一对上他的眼睛,想也不想的就把实话给抖出来了。
然而……“哇,你的牙齿居然没有蛀牙,你是用什么牌子的牙膏?”
我却一屁股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坐了下来,如同老僧入定,“他讲的故事不好,你们若想听,不如小爷给你们讲个,保证故事精彩,情节起伏,让你们欲哭无泪,欲罢不能,感动不已。”
我赶紧闭上眼睛,心中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哦玛哩玛哩呗呗哄,哦玛哩玛哩呗呗哄……阿呸!”那咒语不是这么念的,我浑身都在颤栗,本来想使用民间耳熟能详的咒语结果唱成了那歌。
温情道:“给妻儿添两件衣服。”
高高抚着我的脊背,轻轻说道:“子牛,我说如果有一日,我想要下山,你会随我下山一起生活么?要知道这山上虽好,在山下可要热闹的多,以你爱凑热闹的性子,应该会喜欢山下才对。”
我摇了摇头,“不要。”
“为何?”
“因为我是寨主,所以我理应要守着山寨的,假如有一日你愿离开,我绝不会半点阻扰你。”我肯定的回答,其实这个答案我一直很在意,他到底愿不愿意留在世风山陪着我。
“子牛,要怎么样你才愿离开?”高高没有回答我,而是换了一个问题,从他语气中我读到了认真。
除非我死!你们一定以为我会这样回答,哇哈哈,小爷怎么会死呢,“除非山寨被毁,我便没有再继续守护的理由。”我冷静回答。
高高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但随即而来却是另一个我曾经不愿面对的问题:“子牛,我们成亲可好?”
“好!”我不假思索的点头。我唯一的优点就是固执,他是我认定的人,这个理由已经足够。
“这个月底怎样?”他的语音中带着些许高兴。
“好!”我仍旧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