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地红透了脸的时候,我现在可:哼,没必要再投最后一,让她惩罚死你,“。她却又说,我可是很心疼自己的,不想让他再被戳了。
苏玉见状,开心地说:“我赢了哟,学姐。我现在还领先着一分呢,我就告诉小涵姐姐?我要发现你多看别的,都会告诉她的呢”。
而吴小涵把车钥匙给我,示意我去开车。彻底让苏玉认输,
她是为了,从此死心吧。
可是,便往里面走,她没有听见,绕过了讲桌,终于看到了一身是血的我。
“没呀,学姐,都听你的”。
“谢谢你,小涵学姐……”我受宠若惊,心里早已忘记刚刚的疼痛,只剩下无尽的甜蜜。
当时保研时,我是保的直博,也就是读完研究生便直接以博士学位毕业;但现在,整整三年多也都没真正做出好的成果,发出像样的论文来;而我也实在觉得自己越来越浮躁,不适合做学术研究。
更不要说那冰冷而坚硬的地板,硌得我像是患了风湿一样阴疼。
我跪在地上,乖乖拿出一根8的扩张棒,插入自己的尿道里。
正在我呆在一边,不敢说一句话的时候,吴小涵却伸手向我示意,并朝我走过来。
我打电话把她叫醒;即使我不能说话,她看到我的号码,也知道是我来了。
我低下头去,准备解开鞋带——鼻子靠近鞋舌的时候,我被那近距离的浓重脚臭所熏到,瞬间更加兴奋,毫无抵抗地再一次让精虫彻底接管大脑。
“香,”我说:“你脚上的香味呀”。
其实,我也在想,为什么我如此渴望在身上留下明确属于吴小涵的印迹——大约是因为能成为她的在是太美好了,所以我总想一遍又一遍地证明,一遍又一遍地确认吧。
她不可能穿着衣服去上班,应该是先回家才换上的这套衣服——应该也是因此也才会来得这么晚。
她带着啜泣声说:“刚刚我在外面,都听到医生说的话了。我差点……差点就把你害死了”。
屡屡尝试未果,她有些懊恼地放弃了。
不过,吴小涵没给我帮她脱袜子的机会,而是自己把脚上的船袜脱了下来,塞到了换下的鞋子里。
这是我不得不完成的任务,但其实更是我至上的享受。
我欣喜地爬到鞋柜,叼起高跟鞋回到沙发前——看来,现在吴小涵已经默认我有了碰她的鞋的资格了。
终于到了调教室的门口,我却傻眼了——桌子太宽,平放着根本无法出调教室的门。
我把鼻子对准鞋口,小心翼翼地不碰到她的鞋子,企图再享受一会儿那令人心醉的气味。
看来,我喝多了酒,语言表达能力也很有限。
我笑着称谢——姑且就当作那是在夸我吧。
在吴小涵严酷无情的刑虐下,她逼着我说出了我最不愿说出的话,逼着我背叛了我对她的感情,变相地承认了,我自己没有那么爱她。
一瞬间,我的兴奋便灰飞烟灭——脖颈的后面像被无数根铁钩刺入,将我的神经完全扯住。
“差不多就是喜欢疼痛的意思吧。专门有个术语就叫做algolagnia。就是说,能从疼痛中得到身体的快感,尤其是性器官的疼痛。据说是因为疼痛是身体会分泌大量的多巴胺、内啡肽一类东西的缘故”。
我疼得眼前发黑,几乎要昏死过去了。
吴小涵很平静地对我说道:“躺下吧”。
可贞操锁防脱环的那几个小尖钉,还在刺痛着我的下体——其实疼痛并不强烈,所以当我忙着的时候,都几乎感觉不到,但静静趴下时,那刺痛还是足以让我难以入睡。
我下定决心,这一次绝不能再擦肩而过,让她从我的生命中溜走。
按照约定,在周日早上九点半,我就到了吴小涵家门口,叫她起床。
吴小涵依然是穿着睡衣慵懒地起了床,把我迎进了门。
开门的一瞬间,她那恬静的微笑就已经让我心猿意马了。
在她转身准备回到卧室里洗漱更衣时,我抓紧厚着脸皮提出请求:“小涵学姐……我……可以喝你的晨尿吗?”。
她点点头:“这么饥渴呀?看来你真是太久没喝我的圣水啦”。
是呀——她生病的时候我自然不敢提这种要求来折腾她;于是,确实已经太久太久没能喝到她的圣水了。
在她的应允下,我进了厕所躺好,熟练地张开嘴。
吴小涵也毫不保留地将她身体里的圣水都赏给了我——那熟悉的玉露中带着苦涩和腥咸味道,更带着她的温存;久未真正接近她身体的我,立刻就在贞操锁中勃起了。
吴小涵注意到了:“你这么快就硬啦,小贱货?”。
我应道:“嗯”。
她有些得意——大约是因为她的魅力得到了证明而开心吧;虽然,似乎在魏麒的面前她从没显露过类似的得意。
她就带着这种自得的语气说道:“你说,你会不会一辈子都这么喜欢我的圣水呀?还是等以后习惯了就没感觉了呢?”。
“一定会一辈子都喜欢的。”在兴奋中的我,想都没想就回答道。
“就知道甜言蜜语,”吴小涵有点不屑:“男人勃起的时候说的话,没半句是真的”。
“可我说的,绝对是真的呢。以后你亲自验证不就行了吗?”。
“又想骗我和你一辈子在一起,哼。你想得真美。”吴小涵说。
我喝完她的圣水,又从用过的厕纸上得到了最后一丝味道之后,她站起了身子,对我说道:“跟我出来吧。既然你都硬了,我今天就给你打开贞操锁吧”。
我惊喜地跟着她爬了出去——果然能开锁了呢。
她先是打开了我的贞操锁后,又拿来了尿道扩张棒,让我跪在客厅继续自己练习扩张,等她进卧室里洗漱完出来再陪我。
而她从卧室里出来时,彻底把我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