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涵扶着一边的墙,吴小涵又才明白过来。
拿出铺在盒子里的喜糖之后,
说完,给魏麒他们带来麻烦。
只是这似乎并不现实——我,便将一只脚踩到了小:吴小,自己喝了几口。
不过,我的舌尖被她咬下一截,这一点倒是带来了一些的影响。
吴小涵没说话,把我龟头上的两个鱼钩解了下来——还好那两个鱼钩是挂在龟头的根部——要不然应该早就脱落了吧。怕会弄脏,“哎,好像还苏玉蔵,又竟然把剩下的酒含到嘴里,然后让我张嘴,
听。她喂给我,我忽然才觉得有些沉重。
好在,说她也想我,她晚上还是;甚至,她也允许我把她的脏袜子拿出来含在嘴里过夜。
我疼得立刻吸了一口凉气——今天我的肩膀也没能躲开她的鞭打,吃了好几下铁链的拍击——其中有一击,尖刺直接在我的肩膀上划开了一道口子;于是,此刻被轻轻碰到一下,都疼得不行。
而那些又尖又长的钉刺,要抽打在我的身上,大约会深深戳进去——若是力气大些的话,大抵都可以直接把骨头戳碎。
每一次当我这么想的时候,一抬起头,看见女神那迷人的面容,便更加有了这种献身的冲动。
当然,我躺上床后,吴小涵还是依例用十字背铐铐起了我——只是动作也很是温柔。
“好吧,小傻瓜……”她伸出了脚:“要是你真的喜欢的话,呐”。
我知道,吴小涵心里其实有着冲动,想要完全不受限制地踩虐一个只是,看到我的痛苦,她终究有一点愧疚,不好意思就那么强行把我虐残。
完成这个简单的小工程后,我用力晃了晃ckbox,果然已经根本无法产生上面大的动静了。
终于,她兴奋地站到了ckbox上[2]钉鞋把她的脚包裹得很紧,让她的脚看起来格外纤瘦——我愈发有了一种“被这双脚这么对待,我都心甘情愿”的感觉。
不过,钉鞋的鞋底现在还没有安装上鞋钉,于是看上去并不是那么可怕。
可我却说不出安慰的话——毕竟,刚才的分开是我自己主动开口提的。
而我身上的伤刚刚愈合,甚至还没全好的时候,她又有些忍不住想想再玩鞭打。
戴上了贞操锁之后的日子里,吴小涵依然没再忍心重虐我。
她甜甜的笑着,又微微有一点害羞——让人忍不住联想起中学时代从教室门悄悄往里看那样的羞涩年代。
“快好了,这就拿来”。吴小涵说完就独自跑出了调教室。
吴小涵有些轻描淡写地问我:“是不是虐你虐太狠了呀?”。
“啊?小涵学姐,我……我受不了的……”。
“这么快就不行了?”。
“嗯,”被她的体温麻醉了的我,没有思考,只是凭着习惯做出了最大程度的服从:“求求学姐踩我吧,把我的鸡鸡踩烂都好。我现在去帮学姐把靴子叼过来换上,不会弄脏学姐的脚的”。
相对平静的生活一直到了九月份——毕竟到了财年快要结束的时候,我和吴小涵加班都越来越多;因此,我们常常是在公司吃完晚饭后继续加一会儿班,才一起回家。
我当然不敢欺骗吴小涵,只得乖乖照做。
而在那些我被绑住睡在她床上的日子里,起床就更加纠结了。
确实,纵使在残虐我的时候,她还是会宠爱着我的——我知道,她的残虐并不代表她不爱我。
她手心的温热,一时间都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她裸身时的背影,简直美到能让人在她的身后偷偷高潮。
我开始格外投入地吻着她的身体——纵使她那细嫩而敏感的大腿是我本没有资格碰触的,我也不再纠结,只是虔诚地倾注着我的感情,恨不得把我的一切都通过唇舌来输送给她。
吴小涵于是仿照之前虐待魏麒的操作,命令我把舌头伸到最长,放到调教室里的桌子上,让她用钉子固定住舌尖。
魏麒不再是手脚被绑在刑架上的姿势了;是如同我那次被悬吊时一样,由一根拴在他阴囊根部的绳子吊在天花板上的挂勾上;当然,考虑到他的蛋蛋可能受不了这种折磨,和上次我受虐时类似地,另有两个铁钩穿过了他的乳头,同样吊到了天花板上。
一边用手机查着菜谱,一边在她的厨房蹑手蹑脚地照做,我的心里实在慌张极了。
那排脚趾看上去是那么地无辜,那么地楚楚可怜,像是五个躲在家里的小女孩,忽然看到屋顶被食人的怪物给掀开了,立刻紧挨到了一起互相抱住,祈求怪物放过她们。
我点点头转过身,爬到卧室门口,正要伸手熄灯时,忽然注意到先前被丢在地上的那条湿透的白色小内裤。
可是,已经射了六次的我,此刻射精的时候,前列腺附近的地方已经感到很疼了。
能在享用她的美穴的同时来满足她,这样的机会,我以前可是做梦都不敢想的,现在竟然送到我的面前,我心底里当然是不想错过的。
我把舌头沿着脚趾的背面轻轻往侧下方滑动,探到她的脚趾缝里,轻轻地缠绵起来,将之前隔着丝袜时没能尽情探索的地方统统搜刮干净——那里面确实还剩着一点咸咸的味道可以供我享用。
不过,她看着电视时依然是抱着腿坐在沙发上的,于是脚尖就搭在沙发的边缘,微微伸出一点来。
“是……我……我想……”我已经语无伦次。
她的声音愈发傲娇:“但是,你刚才好像还伸出舌头来想舔呢”。
在我脑海里乱成一团的时候,吴小涵已经飞快地把桌子搬回了我身下垫好。
原来,人的所有感情、所有信念,在肉体的极限面前,真的就是那么脆弱,那么不堪一击。
我低声下气道:“没……没有。都听你的就好了,小涵学姐”。
终于,当吴小涵再次数到“七”的时候,我的身体彻底无法坚持,倒在了地上。
从那次在教室里被她残虐算起,我已经有将两个多月没有解开过贞操锁了。
她一开始还是装出傲娇的样子:“我作为一个s,轮得到你一个关心吗?”。
“嗯。”吴小涵站在一边答应道。
“我现在借用你的你演示一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