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慕容禾焘再次覆上了女人胸前。怪疼的。柳清清胸口,她轻轻喘息着,几乎是把奶尖给咬下来。果然是皇上,
。
,那件事想起来依然,皇上就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周围的秀女对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面露嘲讽之色。
“嗯嗯~”这身体经过常年调教,还没开苞就已经敏感到不行。下嘴凌厉狠毒。现在呢,又是这么狠的对待。
“你还记得吗?”叶妈妈问道。”
“什么娃娃亲。“小时候你住在军区,那都是玩笑话,不作数的。“人家现在是堂。”叶爸爸挥挥手,咱们家和他们不合适。”
果然同居给人的心理状态就是不一样。更加信任他了,更加离不开了他,他呢,是不是一样?
“给我嘛~”叶若尔以为他存心逗自己,腹下一紧,将男人狠狠一夹。
昨夜,两人在一起一幕幕在脑海里回放。那些回不去的年少时光,那些激情荡漾的岁月,还有那个温柔善良的女孩,怎么就给弄丢了呢?黎川眼角滑过一滴泪。
肿胀的两片花瓣比起平时更加敏感,一点点痛意弥漫到了全身,他的手有技巧的揉搓着,叶若尔身子跟着扭了扭,唯恐他看出什么异样。
“啊~”不防他突然出击的叶若尔手指收缩,险些瘫在在地。
“呜呜~”叶若尔知道自己的说什么都不管用了,只一味的流泪。
“你来得真早!”叶若尔尴尬摸着自己的后脑勺。
叶若尔出来的时候,颜司明已经坐在了餐桌面前,正襟危坐,吃相优雅。
“我自己走就好了。”
旁边的车座被彻底放下,一转眼,叶若尔就被压在了身下。
柳腰在扭动着,里头的丁字裤已经湿了大半,女人用自己的娇花磨蹭着男人的坚硬。
要是一般人,叶若尔一定不会跟他走。谁让他是莫筱竹的心上人呢。
“脱!脱!脱!”呼叫声一声高过一声。
柳清清不擅长交际,尤其是宫里的嫔妃们。偶尔去了,一人一句酸话听得柳清清要连隔夜的饭都吐了。明里暗里都在嘲讽她,柳清清也不在乎,反正宠着自己的人是皇上,她们要是看自己不顺眼就是和皇上作对,自己也没有娘家可以依靠。唐员外倒是例行来过一两封信,都是平常的问好,没什么可期望的。
再说了,这个的皇上不同,就是他没有和任何一个宫妃圆房。因而宫妃也不能如前朝的宫斗一般,谋杀对方的孩子,总体来说,是大和平环境下的小摩擦。
曾有前朝的臣子提议,皇上应该留下继承皇子的子嗣,结果被以干涉皇族家室被砍头。头颅高高悬挂在城门之上,至此之后,再没有人敢这么说这个事儿。
与别人不同,柳清清现在是椒房专宠。
皇上他不举十二如同婴儿一般的吮吸
一个男人没有性能力,就算天天住在你这儿又有什么用呢?柳清清是知晓情事的,和慕容禾焘蜜里调油的同时,何尝不想水乳交融?
于是,唤醒慕容禾焘的欲望是她的头等大事。
慕容禾焘发现柳清清这几天有点怪。
“皇上,你吃点这个吧,对身体好。”女人柔柔说道,给慕容禾焘碗里添了一勺鹿血。
晚晴坞的吃食也变了,不再是平常的清粥小菜,都是些壮阳的物事。还有柳清清,她的目光总有意无意在自己下体徘徊。
一日,两人温存时,慕容禾焘埋在她的奶子里啃着,两只慵懒的白鸽睡在她胸前,被男人鲁莽的动作给唤醒了。柳清清最受不了他如同婴儿一般的吮吸,明明是很单纯的不带任何挑逗意味的,可她就是觉得心痒痒。
一痒身子就花枝乱颤,两团如同冬日初雪的白皙也跟着颠颠颤颤。男人握住这如同棉花一样的柔软,仿佛是累倦了的鸟儿回到了自己的巢穴,他沉醉在这绝佳的温润触感中,浅浅含着,吮吸着。
一般两人到这个地步就不会往下进行了。
这一次却不同。身下的女子双眼迷蒙,如同初秋的早晨朦胧的雾气笼罩着,猩红的嘴唇微张着,吐气若兰。
“我还要。”她扭着腰,蹭了蹭男人的腰腹。
慕容禾焘是在战场上冲锋陷阵厮杀过的,在床榻之上,反而失了主见。
之前是没有欲望,面对那些女子,她们能不能享受不在他的考虑中。可是她拉着他粗糙的手指进入了一个湿润温暖的妙地。
她用自己最柔软的部分将他紧紧包围,男人觉得自己成了一个牙牙学语的婴儿,还躺在母亲的怀里,身体里。
“嗯嗯~”她脸上泛起不自然的酡红。胸前高耸随着她的动作跌跌宕宕,顶端的嫣红也适时地绽放,傲立枝头,等待男人的宠爱。
若是别人这么做,慕容禾焘会觉得这是对他的欺辱。可她,给予过他最温暖的体验,慕容禾焘依赖她,她也只是在自己身上寻找快感。
他呆住了。一动不动,他听见自己的细胞中的血液翻腾,暴起的青筋在诉说着男人的渴望,腹下火起,却没有勃起。
“嗯嗯~”耳边是她欢愉的吟叫。“皇上,皇上,再快一点儿。”
慕容禾焘只一味地麻木地用手指插进抽出,他忽略手指传来的曼妙的触感,还有能够逼死人的紧致,惊鸿一瞥那微微张开的花缝,还有满手的晶莹都被男人给可以忽略了。
这是柳清清最大尺度的试探了。她知道,若是不当的话,自己也有可能被永远打入冷宫。也许是恃宠而骄吧,柳清清总觉得慕容禾焘不会这么对她的,就像她,也是为了他好,一个没有子嗣的帝皇总会成为别人攻击的对象。
“啊~”女人叫声高亢,花液直接从那小穴里喷了出来,射了男人一手。
柳清清慢看他的脸色,慕容禾焘目光黝黑,定定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