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边的小内侍们都觉得“太子”会水,然而林舒曼知,激怒林静娴。我们主要的目的也不是在宴会。
这正是他们的计划,仍旧一心一。不必前去营救,”
然后委屈巴巴地软糯道,“等月事过去了之后吧,以及……异常狠毒。
“其实你不必亲自下厨去做什么菊花宴的,”林舒曼坐在床沿上,“你身体还没好,不必非要如此操劳的。
又是引来众人的一番笑意。她这个妹妹还是有些过人之处:比如适当的时候有着过。那你……可得轻点。”
洪武帝宽阔的眉毛一扬,那这还能算?“不算坏事?长能耐了他!怎么和林家交代!她惊讶地看向靳霄,”
酸苦的味,靳霄却不以为然,“你昨晚也睡地上了,我怕你着凉,这是为了你好。”
林舒曼别开脑袋,几乎处于盲人的视角给靳霄换着衣服。其实眼前人用着的是她自己的身体,她本来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毕竟换了身体以后,林舒曼感受了几次作为男人的异动,也就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靳霄此时也没了往日的沉着,惊恐万分地指着床榻,“血……我这是得了什么病了!”
前世的他指使靳邈买通太子太傅,让靳霄出尽洋相。林舒曼本以为他是为了扳倒太子,如今想来,可能他只是单纯地因为没有出上风头而恼羞成怒吧。
靳宵莫名其妙地变成了娘,多少是有些恼怒的,可眼见着舒曼这般可怜兮兮的样子,心头还是酸软了起来。
“你还能喝酒?”
于是,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太子殿下”屏退了东宫所有的仆从,一个人偷偷潜到太子寝殿窗下,打开了一坛般若酿。
在场的人无不一愣,“太子殿下”竟然唤他二人“兄长”?
说罢,指着椅子上面若桃花的“林舒曼”道,“本宫对林家的补偿,就在这了!”
靳霄撇了撇嘴,“还说我自恋,你比我还自恋,你不会是被眼前的美女给美哭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林舒曼心底五味杂陈,慌乱地摇了摇头,“不了,现在就够惊喜了。”
第十五章作画
林舒曼一想到前世种种,不由地又是一阵心如刀割。重生之后的种种,让林舒曼对于靳霄有了一个新的认识,他不再是那个冰冷冷的,会把她推下水的那个阴鸷太子了。而是一个有血有肉,甚至还有些小邪恶小情趣的人。
靳霄笑也笑够了,唤来了内侍,在一旁轻柔温存地伺候着“太子殿下”洗漱完毕,便挥手屏退了一众小内侍,轻声低语,“我来帮太子殿下更衣吧。”
寝殿之中的光线愈发昏暗起来,终于,最后只剩下一灯如豆,暖黄的光晕充盈满室,给两个年轻的灵魂平添三分悸动。
可林舒曼知道这副皮囊下,可是蔺朝最狠厉阴鸷的太子殿下啊!他一撒娇,林舒曼感觉自己小命都要不保!
预期之中,带着责备之意。
实际上,无论是皇帝,东宫,还是林家,在乎的都不是俸禄,而是态度。前世的靳霄因为十五岁那年的事情,与洪武帝产生了隔阂,之后性子便变得愈发乖张阴鸷,处处逆龙鳞,才给了三皇子以及靳邈空子可钻。
她脱掉里衣,站在铜镜之前,颀长的身形,宽阔的肩膀,因为常年练武的原因,肌肉相当紧实。再向下看去,细长的腰线……
一个人,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弃卒保车”,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于是两位主子去书房商讨事情了,清瑶垂手而立,眸子里透出一股鄙夷之色,冷漠却又客气地道,“二小姐,太子殿下的吩咐您也听见了,快吃吧,再凉些,就更不好下口了。”
林舒曼正筹谋着如何应付,却只见靳霄摆了摆手,不甚在意地道,“妹妹说的是,我这打小就爱吃这几道菜,又不知太子殿下口味,便自专了,做了这几道菜。想来殿下是不会怪罪的吧?”
林舒曼正思量着出神,靳邈突然一拱手,笑道,“臣弟匆忙,都忘了向太子哥哥道喜了。”
嗯,也得给自己铺铺路,决不能再重演前世的悲剧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过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主儿,伴君如伴虎这么几十年,早就学会波澜不惊了。他使了个眼色,屏退了身边的一众小常侍,然后低语道,“太子爷,您今日可得收着点平日的性子,别再御前造次了。”
见“林舒曼”如此撒娇,林静娴,清瑶,甚至是林舒曼自己,都是身形一滞。林舒曼心想,靳霄你又起什么幺蛾子?
当朝东宫太子,未来的九五之尊,竟然将一娇柔可怜的女子绑了起来,扛在肩头,掳回了东宫去?
第七章惩罚
靳霄一愣,他先是没听明白。待明白过来时,他怎么也想不到这问题会是从林舒曼这么个姑娘家口中问出来。
林舒曼看着靳霄用她的身体做这般娇憨造作状,彻底服气了,心底暗暗央求,大哥,这回我彻底服你了,求你了,正常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