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兰因眉头一皱,他的袍子下面至少有条短裤,“我敢说,不由感到丝丝恐惧。
大地女神坚持自己的看法:不着痕迹,在他的手碰到自己身体之前,牙齿不由将下唇咬,刚刚莫名其妙,听说在家的时候就洁身自好,连桃色新闻也没有。”
“你觉得我应该是谁?”瑟兰因和颜悦色的说道。
厄休恩见火焰奈何不了他,侧着身子给他让开,他看起来一本正经,是个可靠的人,可是现在面对魔法高深的敌人,体内的力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贵族们总妄想着回到旧世界里,
胖修士耸耸肩:”很有必要,在竞技场上为他们摇旗呐喊,但光明神禁止了这一项活动,”
“我得去找到亚德。更何况现在早就没有奴隶了。”她说道。
她改变了策略,一心只想避免翻船,把艾尔玛对她的忠告抛到了理智以外。
她默默的拉出自己的手指,却被他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目光带着恼怒和羞愤:“你不喜欢这个交易,还是不喜欢我?”
塞尔斯鄙夷的说道:“真没出息。”
那天所有的人都在场,冥神脸上挂着虚伪的微笑,仿佛两人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亚德里安,我今天想送给你一份大礼,恭喜你拥有了这么甜美可爱的小妻子,今后你除了她,还好有好多孩子,你一定很想保护他们,对吧?不用否认,我知道你的心思,所以为了满足你的愿望,你今后会拥有无穷的寿命,直至世界终结。好好享受今晚吧,我亲爱的哥哥。”
把一直潜水的崽儿都炸出来了
不得不说,真让人觉得不公平啊……
阿林斯发出刺耳的冷笑,属于人鱼尖锐的声波引得海水震荡的愈发猛烈:“你总是喜欢逃避自己犯下的错……以前在旧神那吃的亏还没有令你长记性吗?”
“摸哪里?”
当前最要紧的是让他感知自己的力量,他失忆后甚至不知道自己体内多了黑暗本源。
在这段被诸神遗忘的阴暗岁月里,赫伯特度过了他十五岁的生日,没有蛋糕和蜡烛,那个时候鞋匠已经拒绝支付关于他的一切费用,他认为让赫伯特住在自己家里面已经是格外宽容大度了。
“不过……”她接着继续道,“你有一种特别珍贵的天赋,这对我很重要。”
“我卖了我的龙鳞,还是最珍贵的胸甲那块。”他很是苦恼的叹气,“我本来不想管你的,可是你毕竟算是个神,我想我应该给你留点体面。”
“当然是一个人,中途还遇到了魔兽,那家伙比苍蝇大了几十倍不止,差点没把我脑花吸出来。”塞尔斯装模作样的发牢骚,显得十分苦闷。
塞尔斯在他的小脸蛋上留下红红的指印,格外醒目,小人鱼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一脸愤恨的盯着她,然后把蛋糕从她手里抢过来,紧紧抱在怀里。
强光一扫而过,乌洛安眼睛一眯,鬓边一截黑发猛地断落,他俊美的左脸裂开一道口子,深可见骨,却又转瞬愈合,只留下猩红色的血迹。
我的守护者说得对,我应该对阿林斯好点,他是我的朋友,我不应该用冷漠伤害他。
塞尔斯压低了声音,语气诚恳的说道:”让你失望了,我打小就没读过什么书,更别说历史这种枯燥的类型了,我一般就睡前读一读《冷酷魔王和妖艳圣子》这种不入流的,俗气老套的情节已经烂大街了,但凭良心讲话,这些比安神茶都管用。”
“我没有吃过葡萄。”小人鱼学着她的动作,慢慢的拨开包装纸,试探的用舌头的舔了舔,圆圆的大眼放出兴奋的光芒,然后迅速的含在了嘴里,鼓鼓的腮帮子紧绷着,似乎在用力的吸舐里面的甜浆。
乌洛安内心的怒火剧烈的燃烧着,五指尖锐的指甲刺破他的肌肤,鲜血顺着伤口一直流进衣袍里,他低低怒吼道:“阿林斯,你知道你像个什么吗?你就像个低贱的婊子,甚至用金子祈求她看你一眼,我告诉你,我可不会向瑟兰因那般宽容你,收起你深情虚伪的外表,真令我恶心。”
“不要骗我,塞尔斯。”他叹了口气,塞尔斯能从他俊美年轻的外表下窥视出他有颗易碎哀伤的灵魂,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眼神里的希望的火焰瞬间起了燎原之势,“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相信一个女人。”
昨晚那碗烩面简直要了他的命,阿林斯现在想起那个味道,胃里一阵痉挛,抽搐的绞痛起来,他露出无奈的笑容说道:“谢谢你,塞尔斯,我现在不饿……”
“那这个人还活着吗?不知道我是否有荣幸能得知他的大名。”
乌洛安现在很不好,他口干舌燥,身体热的滚烫,如果知道她沉睡后这么不老实,他才不把她抓过来,让她在那寒酸的高塔里睡一辈子,她的手正慢慢从他的屁股来到他身体最热的地方,隔着衣料握着那根粗壮物在掌心缓缓抚摸着。
龙是喜欢奢华的物种,乌洛安成神后这个爱好依然深刻的印在骨子里,他走了无数个城市,看了一家又一家的商店,抚摸了千百张大床,最后挑中了一款纯金打造,有着旧世界风格的镂花大床,四根床柱上还镶满了稀有闪亮的大宝石,真的是太符合他的口味了,每一处无不彰显着古老的气派。
他闷闷的说道:“没有,直到厄休恩把她从我的爪子中夺走都没见过她的样子。”
小恶魔扑到她的怀里时,早已累的扇不动翅膀了,塞尔斯也很累,让这万顷的沙漠一晚之内绿树成荫实在太过消耗她的神力,她摇摇晃晃的抱着小恶魔离去,最后实在走不动了就靠在龙神废弃的神庙里歇息。
塞尔斯把自己的身份还有和龙神结下的梁子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咪咕甩了甩尾巴,疑惑道:“可是,我怎么不知道旧神和龙族还有这样的恩怨啊?”
他呆愣愣的看着她,仿佛她的每一个字都令他漫长无比的生命抹上了鲜艳的色彩,他的心口仿佛被她亲吻着,脑子里满是她轻柔的话语回声,由不得自己去琢磨这背后的深意。
而塞尔斯则有些局促不安,两人沉默良久,她打破了满屋的寂静,冷冷的开口:“不是旧神离开,而是这个世界需要新的神。”
“你想想,成为他们的仆人太费劲,让他们爱上你太难,那你若是只从每个人那得到一点好感,这些好感汇聚起来比永恒之力差不了多少啊!”
“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也跟着她倒下来,抚摸着她的侧脸,他头一次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疲惫和迷茫。
“为了什么?为了伊莱亚,或许又是为了亚德里安,从一听到伊莱亚的故事,我对她就有种莫名的执着,以前我不懂,在知道她是我的侄女后,也许能够用血缘羁绊来解释。”
她闭着眼睛,缓缓说道:“瑟兰因,你若是跟在我身边整日刺激着他,万一令他恢复记忆,我可就不好糊弄他了啊,很谢谢你之前为我做的一切,但你还是走吧。”
“塞尔斯,我很担心你的身体,我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可是你竟会嗜睡,上一次在龙族的荒漠你也是这样……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以向我倾诉的,我肯定能帮上忙。”
她惊讶的睁开眼睛看着他:“上次帮我捏脚的是你?”
“是我。”他凑过来,在她的眼睛上轻轻一吻,“一直都是我。”
塞尔斯拍了拍他的脸颊,说道:“亲爱的,我很好,只是不太适应新世界的气候罢了,这两天因为我的事,倒是你没有照顾好自己,你现在的模样可真狼狈,袍子可从来没有这么皱过,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去洗个澡,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我需要你的时候,自然会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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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兰因独自回到了光明神殿的总坛,他依照塞尔斯的叮嘱把自己全身上下都用力的揉搓了一遍,随后却看着那堆洁白的长袍犯了难。
这袍子似乎太过普通了点,他披上一件袍子,唤来侍从:“去给我找几件当下流行的装束来。”
侍从最后满头大汗的抱来一整箱浮夸繁复的服饰,热情的对他解说着:“大人,要先穿内衣,可能有点复杂,不过别担心,我会帮您的。”
这件纯白的内衣几乎是用丝带拼接而成的,一层一层的绕着,不知道绕了多少圈,袖子是宽大的花边袖,几乎盖住了他整个手,他微微皱着眉头,任由侍从把内衣给自己套上,随后是花哨的马甲,精致的绣花色彩明亮,与外套上的花纹相互辉映,这件外套没有扣子,却极为修身,笔直的下摆内侧加了一层厚厚的衬垫,使下摆微微向外翘着,男人的身体曲线更为醒目。
“还有丝袜,大人。”侍从背过身去,解释道,“先穿丝袜,再穿裤子。”
瑟兰因已经有些烦躁了,这丝袜太紧了,胯下的物什被卡的难受,他还必须套上裆部更紧的中裤,这条裤子只看看达到他的膝盖,即使穿着丝袜,他的小腿都像没有穿裤子一样,两双腿就像被铁板夹住了似的,怎么动都觉着费力,尤其丝织物绷着自己的裆部,每走一步,里面层层迭迭的布料硌的他的软肉生疼。
他索性把内裤脱了下来,只穿着丝袜和中裤,这才好受了一些。
侍从转过身来为他的领口系上白色的蕾丝花边,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又把他的银发抹上发油,扎成一束别在脑后,一顶垂至胸膛的波浪卷的假发套在了他的头上,假发比王冠还沉,密度比羊毛还厚,神圣不可侵犯的光明神俨然成为了一个艳丽奢靡的浪荡贵族。
“大人,穿上这双高跟鞋就齐活了。”侍从手上捧着一双红色的鞋子,鞋子上的面料的是金银丝刺绣,还点缀着珠宝,与他身上的装束,同样极尽奢华,华贵炫目。
侍从还拿出白粉铺在他的脸上,唇上涂着甜椒似的口红,又在他的右眼下贴上一颗大大的黑痣。
“这是美人痣,很多贵族都会这么贴。”
最后,瑟兰因踩着高跟鞋,看着镜中的陌生的自己,画着浓浓的妆容,像极了歌剧里的小丑,觉着有些恶心,他皱着眉问道:“女人都喜欢男人这样打扮?”
侍从拍拍胸脯,一脸坚定打着包票:“没错,大人,所有的女人无论贫富贵贱,身份高低,只要看到男人穿成这副模样,就恨不得跪在他们脚下亲吻他们的脚尖。”
瑟兰因望着窗外日头高挂的碧蓝晴空,无法忍受自己以这副面孔在白天出现,默默的扭过头回到自己的书房,他还是等着晚上再去见塞尔斯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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