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章是肉,
“嗯,却不知从何说起,呐呐道,想道歉,这样才爽意思是。但最好和。“那我也不能收啊,”
最主要的,她努力让自己显得落落大方,将他当作普通朋友来看待,“你呢?还是在和计算机打交道?”
弄月摸了摸自己腕上的表,算是两:”借着昏暗的灯光。弄月放松了绷紧,是他的身边还陪同着一名漂亮女伴。
……虽然有点贵。没觉出什么旖旎,
弄月作为,还曾拿这些流言当成笑话和廖岐杉提过。廖岐杉听了也是一笑置之,在她看来。没有做出,俩人再清白不过。
八月初,地面像被扑了热油,呲呲地汩泡冒烟,人走在路上,成了会行走的蔫葱。
但那晚的叶燃并没有质问弄月——
“那个男的是谁?”
“……”弄月下体被撑得满满当当,她一阵失忆,“哪个男的?”
叶燃又气又笑,恨恨地咬住她的肩头,听她惊叫,心里才舒坦了些。他放缓了抽插的节奏,“那个上司。”
弄月舒服地哼哼出声,勾着他的脖子,双腿盘上他的腰,动作亲昵万分,嘴里的话却轻蔑不屑:“关你什么事?”
叶燃横眉一扫,猛地用力!
硕大的蘑菇头撞上敏感的软肉,快慰的电流冲破了骨头,弄月的中指往叶燃的后背用力一划,“啊!”
尖叫落下,可她的嘴还硬着:“不都、和你说了……上司啊。”
“除了上司呢?”
弄月这回死死咬着嘴唇,就是不肯回答。像是报复,她吸裹着甬道,将肆意横行的肉棒夹得水泄不通。
叶燃险些被夹射,醋火燃烧,更是用力一击,简直要捅破她的肚子,连带肏肿的阴唇都好像刮下了一层皮。
她疼得哇哇承认:“就是上司!”
叶燃终于舒心了。
他二度放轻力道,安抚一样地把她汗湿的卷发别到耳后,说:“你看,你乖点,我就会让你很舒服。”
弄月想骂他,却又臣服于身体的欲望。她跟水蛇似的攀上他,肉穴紧致又湿热,身体软得像是没了骨头。她听着叶燃一声比一声重的粗喘,轻轻地贴上了他的耳朵……
然后眼色一变:“你变态啊?”
叶燃一怔,竟是在这句话之后突突突地射了出来。
弄月:“……”
叶燃:“……”
倒也不丢人,左右时间也不短。让叶燃愣怔的,是弄月这句话,太像在和他撒娇了。
叶燃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就是弄月也不知晓——他喜欢弄月跟他撒娇,不同于甜声娇嗲,是那种带着吐槽意味的撒娇。每次她这样撒娇,他就跟被点通任督二脉似的,既想狠狠操她,肏得她泪流不止;又想举旗投降,什么都愿意给她。
只不过他们还在一起那会儿,她这么撒娇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他也习惯于不将情绪露于言表,所以她从来不知道他有着这个莫名其妙的癖好。
弄月不知道叶燃在想什么,还计算着他好像比以前快了一点,刚想说算了,体内的肉棒竟是又抬起了头。
……行吧。
第二场酣战来得顺理成章。
叶燃换了新的套子,俩人换了个方位,换弄月坐在他的身上。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弄月,她的上半身几乎没有一处肌肤是完好的,不是被他吮吸出红印,就是被他啃咬出齿痕。特别是乳头,被他吸得红肿又胀大。
身体动来动去,奶子也晃来晃去。
叶燃喉间一紧,邃然抓住其中一只,搓盘似的,捏着乳头轻轻拧了拧。
“啊……好疼……”
身体里的意识总是相通的,乳头疼,花穴就夹得紧。体内的大肉棒越肿越粗,弄月嘴上说些疼,肉穴的吞吐可不减,她抵着坚实的腹部作推进动作,龟头在花穴中顶弄,在她的肚皮上微微凸起了一小块,尺寸骇人,也不知为何能够插进窄细的肉缝。
还如此完美契合。
“疼还夹那么紧?你看看你的水,都快要溢出来了。”
叶燃的声音低沉清冷,说的内容却乱七八糟。
弄月跟着低下头去看。
他所言不虚。
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水,把他们俩的交合处都打湿了。
她扬眉,不甘示弱:“嫌我紧,那就别肏我啊。”
叶燃勾唇,“哪里舍得。”
他向上深深一撞,撞得弄月东倒西歪。趁其不备,他反客为主,∮qun78叁71壹86`3翻身压制,期间肉棒尚未抽离,插得弄月直接在尖叫声中小泄了一滩。
“你看你又流那么多水。”他又说。
弄月已然没有精力再顶嘴。
此时的叶燃就跟小学鸡似的,扬起了胜利的笑容。这个笑容一瞬即逝,弄月正好错过,她只能朦胧见他淋漓畅快地大开大合,就着她身体里的这滩水,放肆地冲刺起来。
又大,又快,还持久。
不多时,弄月骤然一僵,在水潮将退的时候,性器如风推动,又在她的身体里翻出了一大波汹涌的海浪。
一会儿时间短,一会儿时间长……
还真是变态。
半夜里,将睡未睡,叶燃食髓知味地扯着弄月又来了一回。
是以天微亮,弄月睁眼时,叶燃睡得正沉。
久违的睡颜,弄月来不及欣赏,她腰酸背痛,骨头跟散架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