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爬上来,我早上没忍住用手插,你下面好多水,那是独属于十四岁少年的倔强不屈:“宝宝,又低头吻她鼻,贴着初语的身子躺下?
可顾千禾觉得还不够?
他托着初语后腰,又不断往她脸侧蔓延,直至一个吻,悄悄落到她的唇边。
顾千禾默住,低垂着眼睫不吭声,最后将呼吸凑到她耳边轻声暧昧地。”
“你喜欢她比喜欢。”埋在初语颈后的声,将她的上衣扯落,动作间的粗暴急乱毫不遮掩,白桃儿似的胸乳上印满,直至那一身的软馥露出,奶尖颤颤挺立,雪波漾晃。偏身轻轻倚着,
初语走,拿起桌上的银边眼镜,对准密密麻麻天书似的电脑屏望了望,又放下。
初语沉沉紊乱地喘息一声,五指握着那炙硬搏动的茎身,软唇再度亲吻上去。顾千禾咬牙,死死绷紧了下颌,马眼处难自禁地溢出前精,浑身血气都涌入身下,膨胀到几近爆裂。初语有些看呆了,苍白的指尖向顶端抚去,触到那湿黏清腻的液体,她竟伸出软红的舌尖,轻轻舔过冠首。
视线顿滞得久了,就渐渐失焦乱散,直到看见初语那条信息之上,来自七年前他们最后的那段对话。
等待的时间漫长到使人焦急,顾千禾靠在门旁,感觉心跳正一点点地趋向沉滞。
娇嫩的乳尖在狂吮下变得愈加敏感,初语微微动了下身子,软蓬蓬的嫩穴隔着一小块布料在千禾腿上浅浅厮磨。
男人热燥的掌心贴触着她的小腹,无声中,渐渐往上探去。霎时间,呼吸滞住,心跳在胸腔内震颤到酥胀的力度,可初语还是纵着他,直到那一双手,摸到她胸乳下缘的位置,停住了。
久而久之,他们就这样开始共枕同梦的成长岁月。
如果说她这一生至此有过什么不平凡的时刻,那就是她曾遇见过顾千禾。
他瞬时间沦陷得更深,连挣扎的准备都全然丢弃了。
郁热的气息拂在颈侧,顾千禾将初语抱紧,亲吻从前额开始,到脸颊,下颌,最后轻轻落在她耳后的位置。
初语这时忽然回过头,看着他的眼睛,有些犹疑似的顿了顿,尔后问他:“加州是不是真的这么美?”
分离之下,他和初语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十二岁,他路过某家福彩店,随手捡了张被人丢弃的刮刮乐,结果中了叁千块。
直到有一天,对面搬来一家人。听闻他们从南方来,说着晦涩甜软的吴语方言,目光似水般澄净,而他们家的一双小儿女则是那种典型懂事惹人爱的孩子。那对兄妹和气温柔,家境优越,很早便显露出不急不躁的沉稳性情。
入睡前的最后一秒,昏寂的夜色中,她忽然想起那双明净黑邃的眼。
她按下门把手,这次真的离开。
初语无奈,她也只能无奈。
初语听见他缓慢乖顺的呼吸,那一刻她忽然感觉到鼻尖酸涩。
“嗯,家里就小语字写得最好。”
初语将自己丢进神游的状态,静默中坐了很久。
凌晨一点四十,初语接到一个电话。
父亲将她抱着举高,她小心把风铃系在洋槐枝干上。
即便它们都是,草莓味的。
她如今的交友圈很小,除去学生时代的朋友,便只有公司内部常来往的一两个。
十岁的沉初尘已经开始帮着父母搬运家具,每每经过时都要用手摸摸初语的脑袋,道一句:“小语乖。”
“嗯,晚安霆呈。”
“初语和我走吧,我早上开车来的,顺路送你回家。”乘务长起身下车的同时,主动向她开口。
顾千禾敛下眼睫,静静凝望着初语,沉默很久后说:“我知道阿姨不是不喜欢我。”
他顿下来,将目光移开,望回远处,“她只是,不喜欢我和你在一起。”
初语牵住顾千禾的手,望入他眼中的那一刻,像是握紧了他的心,而她只是轻声说着:“我喜欢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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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荔过来时,刚好见证了一场匆匆结束的吻。
准确来说,是初语听见陌生渐近的脚步声后,迅速地推开了顾千禾。
束荔看着他们笑,侧身靠在阳台的围栏边,视线在他们身上来回逡巡。
初语望见她,莫名松了口气,指尖勾起落到颊边的发丝,刚准备开口问她什么事,束荔便直视着顾千禾问:“表哥,你不记得我了么?”
顾千禾抬起眼,视线定格在束荔脸上几秒钟,冷冷说:“你谁?”
女孩听完竟出乎意料地笑出声,一双眼睫弯得极好看。
顾千禾无语,将目光移开。
而初语却夜色中看着那女孩,说:“荔荔,是小允高中最好的朋友吧。”
束荔脸上的笑意忽然敛淡了些,诧愣着看向初语,“小语姐姐知道我?”
“知道啊。”初语点点头,“你那时常来我家对门找小允出去玩。”
健谈又明丽的女孩在初语温柔浅浅的注视下瞬间脸热了起来,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耳朵,说:“哦,阿姨要我喊你们过去帮忙贴喜字打气球。”
说完就走开了。
初语刚准备进屋,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揽住腰,紧紧扣在怀里。温热的气息拂到耳侧,延续先前那个猝然中断的吻。
末了,还附赠一声委屈的控诉:“胆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