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团长。
“不对啊这个!!!”我转过身朝着韩吉行了个军礼!“韩吉分队长,你他妈的告诉我剧情绕道走了?!”
唉,折磨了我二十年的课本们,再见吧,从今天开始,你们就去折磨韩吉那个疯狂科学家了。
“是,不应。利威尔班早就灭了这件事我无论:爷好不容易要,个人能力有限,请多指……呜哇!半晌高高举起手在我头顶上狠狠,”
坂田银时拿死鱼眼盯着我:“你有毛病不?!?!”
“抓活的回去,他之前不是还交给埃尔文一手资料?从埃尔文那里拿东西难如登天,要从一个新兵口中知道消息,可要容易很多。”
埃尔文听了我说的话之后沉默了很久,直到窗外新晋调查兵都安静下来之后,他才问我:“为什么你信任我?”
系统君沉默了一会儿,有些无奈地叹口气:“不用担心我的,之前只不过是能量消耗过多……倒是你好好听我讲啊,核wǔqì已经无法解决这个世界的主要矛盾了,想要一口吃个胖子果然是行不通的啊……”
“对不起啊,发生了点意外,我们没来得及赶过来,补给班其他人呢?。”
生态学是研究生命系统之间相互作用及其机理的科学。(马世骏,1980)
“我现在追应该追得上吧,总之我速度还是蛮吊的呢……”
这件事闹大了少不得要捅到上面去,说不定还会惊动调查兵团,如果真是这样,说不定会派利威尔下来管这件事呢,我就不用在训练兵团待三年了啊!只要有机会见到他,那其他的一切都好说。
“我就知道那天我没幻听,果然是有人在讲话。”我惊奇地把脸凑过去:“不过这到底是什么生物啊。”
我们俩速度都不慢,很快就绕到教官面前了,以免被他惩罚,我明智地制止了艾伦还要继续下去的发言。路过时不小心瞥到杀必死教官身边站着的那个人,一头显眼的银色卷发,加上一张没精打采的脸——不是坂田银时还有谁。
坂田银时住在另外的床位,我们俩是一间房,因为军营里本来就没有多少房间,所以两人一间房是很正常的安排,这也是为什么他能这么早醒来的原因。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上来捂我的嘴,我明白他这样做的用意——天色还是黑的,刚刚听到的起床号大概是幻觉,所以很有可能吵醒别人。
我心里想着事,也没走心就接过他递过来的毛巾,然后机械地走到坂田银时背后擦了起来。
我这边正纠结着,躺在手机旁边的小不点突然模糊地呻-吟了一声翻了个身,然后努力伸个懒腰坐了起来。我下意识猛地蹲到桌子下面去,等了老半天桌面那边没有反应,才默默地从桌沿边探出个头来,正对上睡眼朦胧的小豆丁。
“感情好的兄♂弟啊……”
“他身上肯定还有好东西,这小子穿得不错,居然让我们捡漏了条大肥鱼!”另一个又喊道。
我好像不是男人qwq,混蛋系统,爷跟你没完!
我们俩慌乱了一会儿,发现周围的人都完全没反应,隔壁大姐大概刚洗完菜,端着一盆水往街上“哗啦”泼了出去,然后用看傻逼的表情看了我俩一眼:“嚷什么呢!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
我也顾不上坂田银时的吵闹,把他狠狠地从脸上揪下来,脸都被他扯红了。
老师说,遇到危险的时候要面对危险,不要背对着他们……啊,好险啊,差点就被那根手指碾死了。
坂田银时沉默着没有说话,倒是体贴地背对着不看我。
“拧什么螺丝……”
“这什么东西……”伸手从墙壁上拽下一片光的叶子,指腹感受到的触感让我疑惑了一下——整个山洞都湿热得像热带雨林似的,叶片却冰凉干爽……
“女孩子就是对软趴趴的动物没抵抗力啊,只不过是虫子而已,这么大惊小怪……”坂田银时无奈似的耸耸肩:“真拿你没办法,那就让阿银保护你好啦……啊——!!!!虫子!虫子啊!!!!”
“……”shabby低下头没有说话。
“……”这家伙好像不动声色地说了不得了的话啊。
等等,我怎么觉得这段对话有点熟悉呢?
sb脸上开始浮现小红晕,但是还保持着一定程度的傲娇:“当初你为什么那样做?”
“行了别呜呜了!我又没有要抢这具身体,报完仇就还给你了。”她烦躁地让我闭嘴,分心骂我的同时还不忘了跟幻影旅团那边挑衅。
“妈妈!”
“啊啊……明天我去镇上看看吧,顺便给万事屋做下宣传,再这样下去我们早晚要坐吃山空的,iris本身就没给多少应急路费……”
“啊……哦!”
我现在该怎么办,打他一巴掌?不……以我对坂田银时的了解,他绝对不会做出强人所难的事情,更不会趁人之危,比起来他更像草食系男生,不会主动付出……而且我现在还抱着他的脖子,虽然他压在我身上,但是这种情况怎么看都是我在主动。
我每年都去刷猎人证……
iris恰在这时候进来,他依旧咧着一嘴亮闪闪的白牙站在门口,看起来倒有些不知所措,犹豫半晌还是走到沙边,坐下后推了推坂田银时压低声音道:“喂,碧娜怎么了?”
“我也不会有你这种连那里都是xxxxxxxxs号的老公好吗!能用来做什么,挖指甲里的泥吗?!”
“当然是龟派气功波啊笨蛋,练了能量波只能开出不得了的傲娇性格而已,最后还不是一直跟在人家屁股后面以别人的背影为奋斗目标。”
“哈哈呼——哈哈呼——”我躺在地上抱着肚子跟他一起哈哈呼,身体里的气流突然破体而出,浑身的毛孔都跟被扎破了似的不断往外涌出来气体,我瞬间摊平无力地翻白眼:“生出来了……我成功了吗。”
“有病吧,这个人肯定得了正常点就会死的病了!”坂田银时坐在枕头上一手撑着脑袋痛苦呻-吟:“啊啊……阿银我啊,昨天接连变身两次,全身的肌肉被拉成三十倍那么大再缩回去,然后再被拉成三十倍那么大再缩回去,到现在胳膊还是酸痛的,明天我可以十二点起床吗,可以吗?!”
我震惊地把杂志从头翻到尾,终于在书脊上找到了几个英文字母,这让我安下心来——要知道刚刚一瞬间我甚至怀疑被我借了身体的这妞大脑皮层文字识别区受到了严重的伤害。我摸着下巴沉思起来,似乎是……有这种设定,富坚义博特地为创作的漫画造了一种字体出来。
夕阳在那一瞬间过于明亮,从他身后投过来让我有些睁不开眼,我盯着他明显跟那张粗线条画风的脸不甚相配的爽朗笑容,突然特别想打上去。流星街这个地方啊,就算只在这里待上三天就足以把一个人染成黑色,为什么呢?我已经开始变得冷漠,多疑,只想着怎样活下去,什么时候这里也有这种纯粹的笑容吗?开什么玩笑……只不过是个大叔而已。
正当我们僵持不下的时候,突然从天而降一个肌肉虬结的大叔,以拉架的方式站在我们跟蜘蛛那边人中间:“快放下手中的武器,打架可是不好的行为哦。”
我抱臂严肃地坐在沙上,指挥着坂田银时把高大的柜子扛过去堵住门口,以防外面的蜘蛛突然兴起闯进来——虽然大概他们想闯进来的话柜子是挡不住的,但好歹能给我们个缓冲时间。当我没见过蜘蛛的真实水平的时候,我是这么想的,见到他们徒手切水泥就跟切豆腐似的时候,脑内仿佛突然响起吐槽之神的声音。
好吧,其实还是很怕的。
我一头黑线地看着自己被震离地几厘米又狠狠摔回去——好么,我知道你们嫌弃我,因为我太弱了嘛,能力什么的也只是为了苟且活着而已,但是你们到底有问过老子吗?!特么我还不愿意呢!谁要当强盗啊,我现在完全自给自足好吗,不要说的好像老子已经是你们拿捏的小蚂蚁了一样虽然差不多,欺负人没这样欺负的啊,呜呜呜呜……放我走不就好了吗混蛋!
我囧着脸把手伸向一边的香肠,然后香肠就被抢走了。我疑惑地看了飞坦一眼,后者脸色依旧冷冰冰的,我只好换个方向朝奶酪面包伸出手,依旧被抢走了。哦——!我明白了,他这是在跟我抢东西吃吗,这是惩罚我把鸡肉掉到地上了吗,还是在向我表示友好……不,应该不是,没听过流星街的人用抢对方东西来表示友好的。
“嘭!”
我微微张大嘴盯着他——这个男人,不就是被老子掉落了一堆煎饼果子的路边小野猫么。
我可是正经人!
“不行!!!不行不行!要、要知道,在野外赶路时候遇见的小屋十有八-九有问题,说不定里面正有个婆婆在煮五颜六色的人肉咖喱啊啊啊!”我一把抱住脑袋快地左右摇晃着哀嚎——同人文里不都说流星街所有的屋子都是有主的吗?!而且能守住屋子的人至少都有点战斗力,跟我这种只会翻煎饼果子的渣渣完全不是一个战斗力水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