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都讲个因果,这几天晚上都能听见,”
不觉间我的眼眶也有些湿润,我们明日去找那灵媒一问便知。依我看,灵媒做事也要讲缘分。我看了看老廖,他对我点点头,王子豪的情绪明显平复了下来,“两位大哥,我还是不怎么相信鬼怪这一类的东西存在。”
“去那干啥,无聊、骗子又多。王子豪这突如其来的鬼姻缘一定有,”
不一,就来到了纹身,甚至也偷偷抹了把眼泪。
仔细一看,肚子上的尸斑也消失殆尽,苏锦早已经没有了肥胖时,此时的她又回归了清纯的美女形象。不对,整个人没有一点精气神。现在的苏锦应该用消瘦,虚脱地只能趴在地毯上,任周围人怎么叫喊也毫无知觉。
罐子一阵抖动,呢喃的声音愈发强烈,“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诵经的声音愈发强烈,在场的三人都不自觉这神奇的传颂吸引了去。
怕他出手太重把人打伤,我和老廖也下了车,“砰”的一声,吴昊重重地关上了车门,我们只能隔着车门听见一句嘟囔:“妈的,三个疯子。”
“感谢广大的媒体朋友对我们这对情侣的关心,目前我们感情稳定,接下来相信也会给大家带来高质量的影视作品。”
面目狰狞的鬼婴双手扒在苏锦的肚子上,腿部与脑袋成一个诡异的弯度,扭曲倒立着对王梅说话,随后双手松开苏锦,腿部一蹬,直冲王梅弹射而来。
“滴滴滴!滴滴滴!”响亮的喇叭声出现在我们耳畔。“按nm喇叭,扰民啊!”我推开窗户就朝着窗外喊道。
从地下出来,站在扶梯上就能看见高耸的楼宇和灿烂的阳光,偶尔也会突然下起绵绵的雨。这里的气候很温和,干涩的皮肤因为滋润也慢慢变成油皮。作为一个不喜欢拍照的人,也会因为杨枝甘露,冻柠茶,肠粉,西多士和菠萝包而留下纪念。
“道长,昨天你见到我的时候,就是想提醒我吧。但我还是,没能救得了许菲菲。”
我让小伟趴在纹床上,用毯子盖住他的身体,令他双手平铺在垫子上,看了看草图,打开阴魂的罐子,挤出小伟的三滴指血,观察了一会,这阴魂极其温顺,并没有半点反抗肆虐之意。
“我”我竟无语凝噎,好心帮忙倒被指着鼻子骂了一顿,阿姨停下了喋喋不休,将一把红钞票递给道士,瞪了我一眼就走了。
夜总会内音乐声、喧闹声、骰子声、划拳的叫喊声参杂着,所有人都在这里释放着压力和欲望,我和小伟从没来过这种地方,对于我来说,是十分不习惯的。
“这图案是用卧的方法来纹,需要纹在你的脖子下三寸的地方,也就是心窝上,你可愿意?”
“你懂个屁,我这叫营销手段,咱年纪大了也要跟上时代潮流不是。”
早上太阳没有如期来上班,天空下起了小雨,一大早我坐在桌子上啃着才买来的油条,想着等会该怎么面对这位老同学。
“哈喽,在吗老同学?”
“你可以看看早间新闻。”
听到他讲自己的前妻,我看了看他现在的老婆,示意老赵别说了,哪有当着新欢说旧爱的道理。
金叔的染坊规模不大,从正厅进入,侧面两边都是硕大的染缸,说金叔是个染料的,其实并不全面。
赵老板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到:“我给你们倒点茶,普洱还是大红袍?老马,这是高人,你这段时间看到了什么,经历了什么,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他,不要有所隐瞒,不然我们俩就死定了。”
不知不觉进入梦乡,梦中自己从纹床上醒来,天已进入黑夜,我正准备去关窗关门,只听见门外传来了叮叮当当的声音,我好奇的往外看去,只见两个高大的人影正在走廊上挪动着身子,走路轻飘飘的。
我听的心里发寒,这件事完全超过了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极限,“赵老板,你还是走吧,这件事我帮不了你,还是那句话,我就是一个纹身的,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我也爱莫能助。”
“真的,你们家是阴阳绣世家,你不会真以为这个地方是普通纹身馆吧,来,阴阳绣图谱给我看看。”金叔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盒子里的阴阳图鉴看了起来。
这三盏灯的意思就是双肩和头顶都有一盏阳灯,如果人的身体状态不好、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或者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则会魂飞魄散,阳灯熄灭,当魂魄走完,灯全熄灭的时候也就大限将至了。
是那吴家女鬼来了,飘动间似吟唱着婉转动人的曲调:“步虚声度许飞琼,乍听还疑别院风。听凄凄楚楚那声中,谁家夜月琴三弄?细数离情曲未终。”
熟于戏曲的我自然听出了这曲子叫玉簪记,只是这歌声太过哀怨,似乎在倾诉着自己的故事。
花婆婆吐出一口烟圈,“前世的债,就用今世偿还。”
“这是什么道理!前世犯的错,于今世何干,你这不是乱点鸳鸯!”我气愤地一拍桌子,看了看老廖,示意他帮忙说说。
老廖摇了摇头,“阴行的规矩,万事万物皆有因果,如果这鬼魂是他王子豪前世犯下的情债,这辈子找上他倒也算合情合理,我们不占理啊!”
我见多说无益,便横前一步,直接挡在了这一人一鬼的中间。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僵,花婆婆轻叹一口气,“罢了,就让我这把老骨头,给你们讲讲这段孽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