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实在是被我问的蠢问题逗得直乐,”老廖哑然失笑,也表示无能为力,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夏凉八字里有七,那稀奇命格、八字可是百年难得。
“诺,就是这样的。第一眼看她,这人天庭饱满、五官端正,头发、西装袖口、衬衫领子都一丝不苟地打点好。包括佩戴的项链、耳饰都是精心准备的。
我朝着老廖耸了耸肩,已经是十分不易。
“啧,其实这纯粹。”我们凑近一看,虽然手机像素不高,浑身发青,但是依旧,面无血色。
“苗族人?落花洞女是什么,”
“赶尸?”
听到老廖要走,我心里顿时泛起嘀咕来。其实老廖自从在我店里帮忙,我也没有给他什么提成之类的,现在又要主动去给我拉生意,说的我心里还挺不是滋味。
“那你要是纹完了,没效果,我四万块不是白花了?我好歹是个公众人物,身上多个蛇纹身不是丑死了?到时候找你你肯定又不认账。”小祁狐疑地看着我。
看见我开了门,她费力地挪动自己的身躯,想要往店里挤。
小林哥也不说话,走上前就直接推开大门,“吱呀”一声,那别墅内灯火通明。
“哎哟,能把龙镇成这个样子,这想必是个高人啊!”老廖听到这里便惊呼了起来。
金锭一挖出来,那棺材里的小黄皮子也一下子围了上来,趴在金子上,怎么轰都轰不走。
我拽着老廖的衣服便往别墅里拖。进了别墅的庭院,老廖这才开始注意起自己的形象来,强打起精神跟在我的后面。
不得不说这女子看起来还颇为清秀,穿着干练的风衣,头发侧顺着垂在肩头,一副自立的现代女性模样。
“这张图,你能补吗?”说着便递给我一张纸片,我打开一看,赫然就是那图谱上绘着的“墨玉麒麟”!
“这玩意何止邪门,说害人性命都不为过,不过小伟不是在王哥手下做医疗吗?怎么会接触这种阴邪的东西?”
老廖摸了摸自己的眼眶,“老弟,你相信天谴么。”
于是便有了后来人鬼情缘的戏码。
“现在嘛,就是个给人算姻缘的糟老太婆,叫我花婆婆就好。”
“没问题,下午五点,我去店里接你。”
“负心汉!该死!”女鬼早已恢复了化人的模样,长相美艳至极,银牙轻咬,俨然一幅御姐兴师问罪的情景。也不理会老廖的自报家门,直直往王子豪处奔袭而去。
王子豪看似用力地仔细回想,然后茫然的摇了摇头。
开新车的感觉就是爽啊,上路之后一脚油门踩下,感受着机械的轰鸣声,树木街景朝着身后不停倒退,我和老廖有一搭没一搭的嬉笑着。突然眼前出现一道身影,只见一人眼神呆滞地走在马路中央,身边汽笛不停轰鸣也全然不顾,眼看着我们的车就要撞上了他,我赶忙一把将刹车踩到了底。
鬼娃娃一改以前诡异的面容,眼睛显得硕大而有神,只见她从苏锦背后走出来,抱了抱苏锦的腿,朝我嫣然一笑,奔跑着往曼陀罗花指向的远方跑去了
祭坛上除了纷杂地放置着符咒和贡品,正中央供奉着一个纯黑色的诡异婴儿。
“纹完之后没有消炎消肿,有点发烫也算正常。”
“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二位请回吧,我们探班的时间结束了,也要返回公司了!”随即我们就被轰出了营地,只留下田甜远远给了我们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老廖面色阴沉地看着吴昊,点燃一根香烟,东摸西找,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苏锦的照片,“想不到大明星吴昊,这么年轻就已为人父啊。”
老廖紧皱着眉头,“这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还有一个关键人物我们没有接触到。”
一改趾高气昂的一贯作风,王梅看向苏锦,眼神里散发出无尽的温柔,淡淡地说道:“我们家锦儿,本来有着凤凰般照耀舞台的前程,都是因为半年前的那部戏,变成了这个样子。”
周围起哄的声音连绵不断,我仿佛看到了这女孩子委屈的目光,漂亮的眸子里不自觉地滴落下晶莹的泪水,落在手里的鸡腿上,膝上的披萨盒上,随后她大口地咬着手里的鸡腿,对车外的事情置若罔闻。
“天机不可泄露,窥探天意,必遭天谴。”我仿佛从祖庭道长的眼中读到了另一种情绪,像是悲伤,像是悔恨
不得不说此类狗血的标题真的很容易吸引人,要是在平时我肯定不会点开,今天躺在床上实在无聊,便想看看究竟是个怎样惨烈的案件。
“到多亏了这吃了实心肉的猫,才让阴阳绣的技艺重现人间,小兄弟小小年纪便能又有如此异术,以后必定前途无量啊。”
工作就是工作,我的原则是绝不和顾客发生关系,何况自己的眼前早已不是曾经的女神,而是个视钱如命的拜金女。
“三万。”这次我没有对他客气,直接报了价格,许菲菲明显没有想到我的态度360度大转弯,变成对她爱理不理的样子。要知道这女神当久了,吸引不了别人的注意力,她也开始恼羞成怒起来,不悦地说:“钱没问题,我有的是钱,先说好,如果效果不好,别怪我不念同学情谊,到时候我可找人砸了你的店。”
“当年你成绩那么好,突然就辍学了,我们班上都以为你富贵发达了呢。”
“他告诉我,老马会害我,他这是在护主。我一开始以为是个很平凡的梦,没想到一大早就收到了老马被害的消息。”
我抱着背包蜷缩在角落,躲在阿吉的背后,看着这红衣女人一步一步逼近,嘴里喊着:“大限将至!大限将至!还我命来!嘻嘻嘻嘻嘻嘻嘻。”
“喂,别发呆了,我叫胡吉,你的事情老金都跟我说了,据说这个地方闹野仙,我就是胡家的人,晚上我跟你走上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