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妃承宠五年未有所出,
后宫仪仗,”昭阳殿众宫人行礼,南婉青嗤的笑开,有说长年赤足伤了某处穴位以至不孕……
“参见皇后娘娘。背地里不知如何评头。众人明面上只,“得了吧,除非你掷,四妃用一。如同七尾凤冠添缀的红宝石,这四柄雉尾扇亦是宇文序金口玉言的例外。1
桐儿眨眨眼,正要点头许她再掷一回,有说楚后灌了一:唯有皇后,皇后用八,或是两个八,否则掷到太阳落山又起来,”
说着。也赢不了这局,当中一幅嫦娥奔月图,本是凄凉两地分,莫名喜庆,衬上刺目。
琳儿赶忙放下活计,迎了上去:“佩兰姑娘有何吩咐?”
那是宇文序命尚服局专为宸妃凤冠添置的宝石,阖宫中独一无二的荣宠。
指尖点上茶杯圈足凝滞的水痕,南婉青随心涂抹,字不成字,画不成画,黄花梨桌案水光狼藉,可见心中烦闷。
合不合规矩的,无人胆敢置喙。
万寿宫掌事女官,佩兰。
眉眼弯弯,笑得温文知礼,一派为他考量的乖巧识事。
五指蓄力,南婉青正欲挣开宇文序灼热的掌心。
稍加思索,南婉青便知宇文序意图。
“腻得很,不吃。”双眸紧盯膝上话本,一抬不抬。
案上紫檀八宝海棠盒,赤色绒布,摆一对玳瑁护甲。
方才南婉青臂弯磕伤,宇文序有所顾忌不敢动作,而今好话歹话说尽,不见和缓反倒愈演愈烈,心中也窝了一团火,脚下一绊,直直将人按去坐塌。
“他不见你,你还要走,岂非顺了他的心意?”随随看不明白。
打下这段话,我已经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挖云靴近前几步,白袍映出水晶帘空濛的雾影,不曾显露身形。
“凡用兵之法,驰车千驷,革车千乘,带甲十万,千里馈粮……”
他甚少予人承诺,一旦应承,言出必行。晨间应对袁冲诘问,宇文序解衣立誓,一力承担,句句真心。
香肩后移,轻纱松散,锁骨小巧精致,尾端一点红痕淡淡。
圣心一跳。
南婉青索性躺下:“你若不信,自己开了天眼瞧瞧。”
“贵妃娘娘息怒,”宇文序解下外衫,将南婉青全身裹得严严实实,“昨日是臣冒犯,坏了娘娘清誉,一切罪责臣自当一力承担。”
锵——
传说这卧龙湖乃青龙眠休之处,为皇家禁地,严禁渔捞,寻常人等不得入内,唯恐惹怒龙王。司天监连夜占卜,算出宇文渊与卧龙湖八字相宜,太师汤益才亲自登门拜访,请求靖远侯宇文渊前去卧龙湖捕捉药引。
秘色瓷杯盛一泓透绿茶汤,杯底芽叶舒展,根根直立,形如雀舌。
南婉青道:“因为皇后抢了我的荔枝,我自然不能让她如愿。若是轻易放过去,往后还不知多少人敢来抢我的东西。”
宇文序打起汤池阁内室的厚毛毡子,花香沁人,雾团团的蒸气有如百花盛放,充盈一室春光。
男人修长的十指紧扣太师椅扶手,骨节发白,已然欲火焚身,一忍再忍。
郁娘淡淡一笑,不置可否,只吩咐昭阳殿侍女清点唱名。
沉璧愈发低了头。
南婉青不明所以,隔着重重红绡,殿中那扇丈二大的屏风唯见一团虚影。只隐约记得是扇双面绣的座屏,一只猫儿在百花丛中打滚扑蝶,最是憨态可掬。
南婉青缓缓俯身,墨发滑落肩头,先一步抚上宇文序鼻尖。
幽香缭绕,晕染丝丝酥麻。
二人呼吸交缠,相隔不过半寸,宇文序等不及,抬首吻去。
指尖金箔银粉,似繁星点点,拦下那人急不可耐的唇。
“常言道:‘钱货两讫’,话还没说半字,就想着讨起赏来了?”
宇文序一把擒住横亘身前的手腕,另一手揽上腰肢,轻易将人按在身下。薄唇寻去颈侧,不轻不重咬了一口。
“我向来是先取了货,查验好次,方且交付银钱。”
南婉青笑道:“那陛下看来,臣妾价值几何?”
秋水浮光,潋滟生辉。
“你是我的。”男子嗓音低沉喑哑,不容辩驳。
罗裙飘带束胸,随手系的活结,叁两下扯散。手掌覆上玉乳,拇指勾着一点嫣红逗弄。薄茧粗糙,不时擦过乳晕,身下娇喘细细。
朱唇微张,贝齿隐约可见,内里小舌香软,时时诱人纠缠流连。
可若是低头深吻,便将娇声低吟悉数堵尽。
“嗯……”杏眼迷蒙,好似浸透清酒,只消一瞥醉人心神。
宇文序忍着心头痒意,寻去耳侧厮磨,鼻息热气蒸腾,唇舌吻出道道红痕,或深或浅,声声娇媚也随之高低婉转。
情牵意动,全然由他掌控。
“向之——”身下春潮泛滥,欲龙早已昂扬抬首,隔着衣袍有意无意戳弄,龙首嵌入腿心,濡湿一片裙摆。
“向之……”
他不答话,舔舐耳垂的气息渐渐沉重。
指尖打着颤,南婉青手脚无力,解不开腰间革带,只好合拢腿根,夹紧胀大炙热的物什前后摆弄。
“向——”
喉间溢出闷哼,宇文序也不管腰上玉带,拽了亵裤匆匆一顶,直入花心。
温热湿滑,严丝合缝,最是销魂处。
双腿圈上宇文序后腰,南婉青往前一送,将那巨龙吞得更深。
“你在里头,”娇声娇气,“你才是我的,你嗯、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