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惊喜
“阿苧,且有幸听得一,”
“早在,却砰的一下跟某人相撞,如何?是想问你的意思,这么晚喊你来,然后壮烈倒,我哎呦着将手放在腿上,便冒失前来唐突。”
“原来你是在耍我!”如玉如梦初醒,便要上前抓我,我忙叫了一声撒开腿往前跑去,等过了年把你和如玉的,他笑眼看我,“适才为姑娘的技艺所,真是疼死老娘了,正抱怨着,我顺着他的臂膀费劲儿,如玉已然扶起我的胳膊,却看见对面地上也倒着一个女孩,青丝乌亮,皮肤白腻,衣着鲜艳,年纪似与我相仿,此时正坐在地上喊痛,她身旁的一个丫头模样的年轻姑娘也是满脸焦急。
不知什么时候竟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再醒来外面已是灯火通明,这一个多时辰里竟然没有人来打扰我,看来大家都把我的悲哀看在眼里,此时突然醒来的孤寂却忽的袭击了全身,我再一次陷入悲伤,兀自摸过灯座旁的火镰将灯燃着,看着那愈来愈旺盛的火苗,不禁发起呆来。
第14章无期
那昏暗的烛光恰当的添了一层柔光,他刚毅的脸庞被渲染的很是柔美,这便是一直为后人所争执的九阿哥,历史从来都是胜利者的专属,如今这个备受争议的人,正活生生的坐在我面前,虽已是飞蛾扑火之际。我的大脑迅速运转着,仔细搜罗着记忆中后人对他的评价,可一时却又混沌不已,他喝完汤,便站起身,脚步轻浅,踱到窗前推了窗子发呆。
他愣了片刻,豁然笑起来:“哈哈,谁人不是?若是低人一等,便只能任他人宰割了。”
我浑然呆在原地,我没听错,他自称是皇帝亲封的固山贝子,如今正是雍正四年,若是我没记错,这位王爷十有八九便是九阿哥胤禟,于这年夏天去世,此时应是正从西宁押往保定的路上。
一行人下到堤岸上,顿时只觉市井热闹非凡。此次进京乃是由江宁沿大运河直流北上,每到一处大码头,尹船主就抛锚停岸进行补给,而我们也有幸流连各处的风土人情。沧州隶属于直隶河间府,也算是个经贸比较发达的城市,将来这里可是还要出个纪晓岚呢。
鲛泪入碧江。珠连沧海月,
“行了,咱出发吧。傍晚前要赶到码头。”袁盛站在门口冲我们喊道,我细细打量他,前后开襟的褐色长袍,米黄色马褂,再看脚上浑然一双崭新的布鞋,看来今日大家皆是盛装打扮呢,也是想开头顺利吧。
“喂!你们快来,前面有舞龙啊!快点啊。”如春举起一只手招呼我们,我跟如玉忙跑了过去,果然,挤开人群只见当中一行汉子正在舞着手里的龙灯,举着彩珠的那人身形敏捷,不断做出各种高难度的动作,赢得人群一阵阵的叫好。
她说的倒也的确在理了,我叉手做福说道:“谢过老太太厚爱,少奶奶说的是,况且,生在这世上,是长成凤凰还是喜鹊,倒都是看自己的造化了。殊不知那句人命由天,富贵由我。”我说罢,依旧垂了头,只等众女眷们发话,是赏是罚便在此时了。
“就到了。”前面带路的吴管家停了下来,我抬头看了眼那门上的匾,竟是一赤金九龙青地大匾,上书斗大三字“萱瑞堂”,想来这就是圣祖当年为其教养嬷嬷孙氏所题的匾额了。
“说姐姐你学识好,现在看来不过如此,若是两人将梨分着吃,那岂不是这俩人就要分离了?”她将“分离”二字重重地说出口。
“阿苧,你出去帮帮春儿吧,这里交给我跟殊然就行了。”紫瑜放下手中的拂尘对我交代道,秦殊然边将洗净的杯盏摆在桌上边附和道:“去吧,袁盛他们还得帮刘叔整理食材呢。”
我煞时羞红了脸,那日之后,整个戏班都闹哄开了,说不如就赶紧把亲事办了才是。
这是怎了?怎地心乱成这样。
听得他发起毒誓来,我撇过头看着他,那样娇憨的模样儿我自是没见过,心下立马软了。
我将手中的点心一口吞了下去,剩余的还用盖碗盖好,便端起莲子羹来猛喝,还好不烫,不然有的罪受了。
我扭头看着如玉,他只是拉着我慢慢坐好,我戳着他的心窝处说道:“你什么时候还学会说这么肉麻的话了啊。”他看着我,一脸的得意,道:“我都说些什么了?我自己怎么不记得。”
这不便趁着早上凉快,一群人热热闹闹的便往那莫愁湖去了。如玉跟葛风辛在外面驾车,车里坐着我,如春,昱娘,紫瑜,阿凌还有袁盛。如此一看,竟然还查了两个,便是叶祥同秦殊然,两个倒霉的可怜人恰因昨日早间功课不过关,自是受了罚,不能跟着出来。
“好了,不说这些了,一会儿子阿苧出去遛个弯儿,看看那珠玑巷又有什么新玩意儿没。”霜娘替我卸完妆,说道。
如此,两人便说笑起来家去了。
说的屋里的几人都笑起来。看着他们的笑颜,又混合着那阵阵浓香,内心猛地一暖,被这么多人关心的感觉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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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苧,不要选择躲避,那样,你永远都记不起以前的事来。”
小院顷刻又恢复了亮敞,四周却弥散着无数曲段的绵绵之音来,仔细听那填词,竟是《牡丹亭》的选段,那丽娘断断续续的唱道:“奴命不中孤月照,残生今夜雨中休······”却只听那“休”字如何也唱不尽,竟像似要“吾命休矣!”
“哦,是吗?我说他怎地突然离开了,”她细问,我趁机抬起头,一脸虔诚任她看个够,猜个够,我倒要看看她能看出个什么。
“一个唱戏的,三阿哥也会让你传话。”那丫头果然嘴利得狠,我白了她一眼,低声说道:“一个奴才丫头,也敢质疑爷的主意?”
那小姐便握着手帕掩嘴轻笑,我蹙眉看她,却见她放下手清了清嗓子道:“这伶俐的丫头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