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我慢慢合了双眼,”
他,一路上我不言不语,弘昼便也只得陪我沉默。
“你们俩个是要闹到什么时候?”裕妃掀起帘子,站在门口冲我们问道,是弘昼的声音,毕竟是皇子。不敢造次:“我来看看你,玛嬷身体越发不好了,我便托了五,嚷着想见你。”
一直坐到快传午膳了,两位才依依不舍的分别,果然名不虚传,看来两位娘娘。
前天改了标签,去掉了“宫斗”,本文不涉及太多宫斗,毕竟雍正爷不喜后宫起火啦,大概就是各类人物关于爱情、亲情、友情的一个成长史吧
“啊啊!快停啊!”我眼瞅着他两人要撞在一起,忙捂住了脸。
她便满意的点了点头。
“五阿哥就不怕奴婢吃亏?”
我歪着头,摆动的手僵持着,咧着嘴冷笑,弘昼不会真让我一直在外面等着吧?他那理由最是能编排,就是我吃亏也能被他硬说成我占了大便宜。
“我没有醉。”玉溪松开了手,又恢复了往日的端庄气场,她的眼眸映着泪光,凝视着弘时,道:“弘时哥,我愿意陪你到最后。”
“奴婢没事,多亏四爷相救,谢谢四爷。”我答话,却转身朝弘历作福。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渐去的背影,暗想看来自己的姨妈是真的要做自己的媒人了。
“皇上吉祥,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跪拜之下,我的耳膜受到严重的刺激。
齐妃听了心情大好:“那就快些去吧,也替额娘向郭洛罗大人问好,文凤拿屋里的什锦盒子跟爷一块去,就说是本宫烦请他老人家给郭洛罗夫人的,让他费心了。”
“平日里皇后娘娘善人善事的,你这一降罪,岂不是把娘娘累积得功德给毁了多半?”他笑着解释,见没人回应,自己拿拳头敲敲头顶的绒帽。
见我过来,齐墨也是忙向我问好,好歹我也算是个女官。
裕妃看见许是知晓原因的,却冲着旁边的丫头们笑侃:“你们瞧瞧,这杨贵妃倒真落起泪来了,以后咱们可是有戏听了,只是,这好事儿可莫说出去,不能给外人白白地占了便宜。”
身后是熹妃的打趣声,“你呀,跟一个丫头较什么真儿?莫不是今天在南书房受了气?”
“劳苦你们主子了,想着给我送这些东西来,回去记得代我问好,这是昨儿个皇上赏赐的宫缎,我看着花纹绣得极好,早早就让雪雁她们留出一尺头来,正巧你们来,我便不过去了,回去好好儿呈给你们主子,也算是本宫的一片心意。”熹妃说着,便有人端着装布匹的礼盒予了暖晴,我们俩自然赶紧谢恩。
须臾间,便又是敲锣打鼓,竹炮满天,一行人簇拥着大轿,又浩浩荡荡往紫禁城赶了,刚坐上马车,泪便不停地流,跟我同车的是裕妃近旁的大丫头,比我长两岁,裕妃想是料到我心情会很不爽,便专门让我跟这样懂事的姐姐坐在一车。
“好好好,在宫里有娘娘照看着我呢,你们都不要担心。”我忙着答应。
那温暖的薄唇因了胭脂的缘故变得香甜,我调皮的用牙齿咬了他的下唇,他闷哼一声,抱住我的手臂把我搂得更紧了。
台上的送别是如此哀怨,本该是我扮演的莺莺另有人了,张生更加哀怨的唱腔一时间勾出了我的哀情,眼睛有些酸涩,想着泪水便落了下来。
于是,便又招惹出一段孽缘来,这便是我同五阿哥弘昼的初次见面,也可以美其名曰厨房邂逅。
我笑道:“那棋官儿姐姐可要费心了,我可不是好说话的主儿。”
“额,额娘。”我嘟囔着,她轻轻搂住我的肩膀,温暖的手心抚上我的额头,“已经五更天了。这些日子,家里面要更忙了,你姨娘要从宫里来省亲了,额娘有时候忙不开,把你给冷落了,你不要乱寻思才好,省得又说额娘不疼你。”
突然有了家,突然有了姓氏,只觉万分不习惯。
果然他便走近几步,身后是低着头的木月。
想着这些,便略微施礼:“是。”
却见兰佳二人亦是看着我,我忙着摆手:“我不认识你们的大少爷。”
“多谢小姐,奴婢无事。”顺着她的手,我借力站了起来,思索了番做福谢道,却也只好趔趄着挪动几下身体,看看身体是否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