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柘知晓她那处最受不得刺激。
浮光掠影般,含得他难以自持,
同学们见了宁言笑问,穴肉痉挛般抽搐紧缩,呻吟不断时腾出。若是将她操得又,宁言如实回答是,
谭柘看。
宁言脑袋发昏,按谭柘的要求随便拿了几根按摩棒和跳蛋。
“嗯~你定吧。”
威胁她不快点含进去就立刻再插到小穴里,她肯定不会听的。小姑娘便会蹬着腿哭叫不止,这瞬间短暂已逝。再也抓不住了,再度逼近,“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再也不分开,迫不及待地。
初中毕业的大雨里也只有她自己。
祝晔书一看,“别,乐了,当然选B。”
……
“……”
越往内,精液越多,可她努力吸气缩紧穴肉,手指艰难挪动。
她看不见他,他却能看见她面上动情的淫色。
第二根手指挤进穴内,柔软湿润的甬道霎时紧缩,爱液流得他满手都是。
“谢谢。”宁言害羞地摸摸鼻子,“等我大学能兼职了还给你。”
谭柘轻叹:“刚刚那么倔做什么?想喝就喝,言言,在我面前不要太拘束。毕竟我们……”
宁言身边的女生说:“这不是欺负单身狗吗?万一没脱单怎么办?”
谭柘低低地笑了一声,修长骨感的手指接过糖果,不般配极了。
宁曼忽然生出巨大的落差感。
“好,不要。”谭柘将东西放回去,搂住宁言轻抚,“我带你去洗一洗,保证不会有味道,好么?”
可外头似乎有人走过。宁言紧张得不行,脑袋迷迷糊糊的,谭柘抱着她站在地上背对自己。
“你别打我了。”宁言抽噎两下,“好奇怪。”
分明是想推开谭柘的手,却像是欲拒还迎。
“我不像男的?你放屁。”祝晔书眯起眼一脸得意,才懒得和没他厉害的普通人废话,“下午就知道我是不是个爷们了。”
他看见副驾驶的草莓帆布包,心觉怪异,但很快察觉里头是早餐便当盒。
原来是亲戚来了。难怪她喊疼。
快感和做坏事的刺激让宁言眼眶发红,近乎泣音:“我想去看文学展。”
“我没事。”
“乖,把手指喂给自己。”
她没有谭柘的电话啊。他会做这个早餐,完全是就因为受母亲和姐姐的嘱咐,照顾自己吧?
“不喜欢?”
“你和宁言在一起吗?现在在哪?”
只剩下漫无边际的春意。更谈不上与世隔离的孤独。
“我去接你放学,没接到。我一直在找你。”
上章之前粘贴错误,少了八百字肉肉。
肉穴紧缩不断,连着一声声求饶的认错求欢声音,谭柘抵在她娇嫩的花心射精。
炙热的吻渐渐温柔漫长。舔过牙梗时又是莫名的酥麻感,宁言试探地回吻,舌头也被捉住了。
站在人来人往的步行街,宁言看见一家成人限定的酒吧。
“睡成猪了你?”
粗壮的肉柱灼得掌心生疼,却又不舍得放开。比想象中更烫更粗,宁言悄悄低头看,发觉谭柘的这物一点也不丑,只是尺寸有些骇人,顶端有隐约的水渍。
“我……我……”宁言失了声。
宁言的脸红了,又想像之前一样转身离开。
吃早饭时许仪娴问宁言傻愣愣的干嘛,总不能是一次考砸了就想装病不去学校。宁言应了,又急忙摇头。
“装,接着装!”许仪娴愤愤地拍桌子:“你这么笨,丢不丢人?”
“我吃饱了。”
宁曼站起身,淡淡道:“我也要去学校,我正好送妹妹吧。”
坐宁曼的车去学校,这还是第一次的事。这车价值不菲,意义特殊,宁曼从来不带宁言坐的。
“爸是不是打你电话了?”
红灯时,宁曼不爽地拧起眉毛:“你是不是也要来劝我嫁人?”
“没。没有。”宁言匆忙摇头:“姐姐还那么年轻,不嫁人也很好啊。”
啧。
说句讨好话都不会说。反而自己先瑟瑟发抖的样子。
但偏偏宁曼舒心了些许,她踩下油门,缓缓开口:“我昨晚仔细想了想,自己有些地方做的是挺不对的……”
她欲言又止,最后转了个话题:“我都研究生了,不该事事都听妈妈的话。她说谭柘好,我也觉得好。但再好,不适合我的,也不能强塞给我。”
难道是昨天谭柘带自己出去吃饭的事?宁言屏息,心跳加速。
“你说他一个大学老师,朝九晚五,听他说业余爱好就是读书看书。看着挺帅的,可我又不是他的粉丝,靠他那身光环能过日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