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时候,有淡淡的光线从门缝里。
客厅开了灯,也很好闻,天气转凉,放学后的校园也总是充满了萧条的冷清感。
连续上了两,班主任拿了张表进班级,说起来,许忆平日里用的沐浴乳。
生病?看来应该是谁家醋坛子打翻了吧。
沈季眼眸微眯,能闻到少女身上淡淡的洋甘菊味道,很清香,渐渐步入。窸窸窣,竟然看起来有些不真实。
两个人回来的时间就晚了很多。
有同队的人将希望寄托在沈季身上,于是沈季立刻引来了其他人,干脆一开始就把球传给了他。
旁边的林柔语脖子伸的像是长颈鹿,使劲地拍了拍她的胳膊,灌篮,“沈。”
沈季最近不知道为何喜欢上了青蛙。
好像她开始害怕,害怕沈季会把目光放在其他女生身上。尽管现在的沈季整日里沉默寡言,也不说话,对谁的态度都是一样的。
林柔语站起来恨不得给他一脚的时候,船剧烈的摇晃起来。
熙熙攘攘,看起来格外热闹。
林柔语含糊不清地打哈哈,“到时候你看到就知道了,留点惊喜。”
“一百分,这不是图个好意头。”许母说,“我希望你俩都能考一百。”
“你的手腕。”她忍不住出声,心里的滋味更是不好受。
小猫的鼻头很湿润。
“没什么大事,但你这几天可能会不舒服,火灾的后遗症。”许母说,“医生检查了,说没有烧伤,只是吸入了太多浓烟。”
“许忆。”沈季喊了几声。
“刚才还火灾演习,这下好了,真起火了。”有人不咸不淡地说了句。
像沈季寄宿在许忆家里,班级里的同学大多私底下都传了个遍,只不过是不会拿出来,放到台面上来讲,毕竟住哪也是人家沈季自由不是。
空气中有淡淡的清香,窗外的桂花树开了大一片,映着星空,倒是也很好看。
许忆抬眸看着他笑笑,像是安抚。
林柔语清咳一声,“啊,想起来我古文还没背,许忆我先走了啊。”
见面的地点在学校门口。
沈季脚下一顿,侧过身,“有事?”
下午上课的时候,许忆和林柔语简单地讨论了一下手链的价格。
物理老师在讲台上拍着桌子喊,“都快点把状态调整回来,不然马上月考,你们什么都不会我看你们怎么办。”
话音刚落,也不等许忆说什么,广播里就响起了义勇军进行曲,班主任在门口喊着升旗,让班里的同学动作都麻利点,第一天升国旗,的确不能被领导批评。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许忆,眉眼微挑,眸底流转出淡淡的微光。
不后悔自己来听这场演唱会,也不后悔穿书过来。
南溪路北很偏,不像路南,处于繁华阶段的商业圈。
女人手指尖的烟灰抖落,“还跟你爸一个德行。”
蒋中看了两个人一眼,笑嘻嘻上来,“还没散场呢?”
许忆的声音戛然而止,“他不会是——”
没有感情的两个人,也能一起拥吻。
许忆是觉得包厢太吵太闷,于是借着上厕所的功夫,跑到了楼下的门外,凉风吹过,能看到对面小区的万家灯火。她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出来,找到了院里的秋千。
“多谢语姐提点,小的一定谨记在心。”许忆说。
今晚一听,卧槽,这真的有十级的水准了吧?
许忆把盒子递给了旁边女生,于是旁边女生立刻和自己身边的几个女生分享着一起看,小声地讨论。
“而且是他自己写的歌,自己抱着吉他弹唱。”
许母跟在她身后,“今天排练的怎么样?也不知道你只学了一阵子的三脚猫功夫,能不能拿出来丢人。”
“结束了吗?”他身上被细微的雨水浇湿,暗了一大片,原本立起来的头发已经软趴趴地服帖在额头,脸上还滴着水,不过也没妨碍到他的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