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这么决定下来。”宁嘉美闻言皱眉。
“娄？密布？”杨子浩挠了挠头。
“啊？
娄佳柔依旧，连影儿都见不？
这么看来，笑着说：“快去吧，音乐楼离这有点远，尽量在下节课上课前赶回来。”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有吗，“你听谁说的。”
林老师，宁嘉美上辈子向她炫耀的果然是真的。凌家和娄家的意外，但以宁家那点儿财力。都和宁家脱不了干系，幕后绝对还另有其人。
娄佳柔吃饭速度很快，她独自出，吃完饭后。
上了高中以来凌亦的变化非常大，他不再像以前那样随意逃课了，好好上课好好学习，安分守己地都不像他。但娄佳柔知道，他还是那个凌亦，只是他学会了怎么隐藏自己。
娄佳柔刚想着慢慢蹭回后台，哪知凌亦见了，手搭到她身上。
凌亦挑眉，身上的冰冷褪去了大半，“不好看？”
“不是她的错，我来做她的舞伴。”
她赶紧把娄佳柔拉到一边，小声问她：“你会国标舞？”
教官们输了也不生气，看着凌亦，真情实感地夸了一句“厉害”。
“隔空倒的，没对嘴。”保温杯的水温温的，不比冰水沁人心脾，但莫名解去了几分燥意。凌亦将水杯还回给娄佳柔，转身离开。
娄佳柔：“难说。”
凌亦瞥了他一眼，哼笑一声：“羡慕了？”
那女生身后还跟着几个流里流气的男生，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的那种。抱怨完毕之后，这几个男生提着一堆行李跟在她身后进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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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人卡还是免了，乖戾如他，一旦看上什么，用尽千方百计，可都不会放弃。
娄佳柔心道一声不好，这时候的凌亦还是满身火气压不住的少年。吃下这种暗亏，心里想必是不好受的。
好说歹说也是在这里曾经度过了差不多两年的高中生涯，看着熟悉的校门口，娄佳柔心里涌起了一丝怀念。
南珍因为上的是夜班，很晚才回复。对于凌亦说要和她们一起去报道的事，南珍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下来了。
然而在又一次踩脚之后，娄佳柔心态有点崩了。
娄佳柔前世很喜欢在各种社交平台分享自己的心情，但现在也没了这个心思。经历了众叛亲离的日子，她学会了把所有心思都藏在心里，不敢在旁人面前揭露。
怎么当初就愣是没发现任何不妥呢？
不等娄佳柔回过神来，凌亦就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娄佳柔觉得隐隐之中，好像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不行，还是做不到。
这时的凌亦，倒是和日后的他有些重合上了。
娄佳柔的位置正对着空调的风口，冷飕飕的风一阵一阵地从那里吹来。南珍听了也没多想，正准备帮她去调整一下叶片的方向，一只手先她一步把叶片打了上去。
过了一会儿，凌亦也进来了。
校医：“……”
校医出去了，不大的空间里只剩下凌亦和娄佳柔。明明同坐在一张凳子上，却谁也没看对方。
“唐姐说得对。”万爱兰小心翼翼地附和。
“妈妈，我回来了。”娄佳柔提了提音量，打断了客厅里的谈话。
“我……”娄佳柔大脑一片空白，眼神飘忽，好一会儿才给自己找到了个还算正当的理由，“我只是好奇你怎么突然就转来我们班了。”
“手好点了吗？”不知道是不是娄佳柔的错觉，她总觉得凌亦对自己的语气总是比对旁人温和得多。
“想。”再来一回，娄佳柔还是给出了同样的答案。
“没意见就出去。”
她果然还是放心不下凌亦。
幸好，虽然还有一些小细节不太完美，但总算是不出错弹完了一曲。她缓了一会儿，才从座位上站起，朝台下的人小小地一鞠躬。雷鸣般的掌声响彻大厅，由此可见这回演奏有多么的成功。
“你啊你，怎么总是这么迷糊呢？”方慧美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脸，“幸好人没事，这里人多，还是别到处乱跑了。”
对方总喜欢微微昂起头，用尖尖的下巴来看人。这会儿居高临下地看着娄佳柔，语气不善，“不好意思，我先看上这杯橙汁了。”
也是这里灯光太昏暗，再加上凌老夫人气场太强，让她不敢四处张望，才没有发现凌亦的身影。凌亦就坐在离这儿不远处的真皮沙发上，背对着他们，听见凌老夫人的呼唤，才不太情愿地从沙发上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