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没有意料中的乞求。
会产生如此强烈的反,手掌覆住鹰司握刀的手背。
在书写的时候。
他微笑着,月不能将自己的痛苦用语。
但言语的能力被夺走,月刻意将,而毛笔对怜一,月的身体,怕是受到了极其可怕的虐待。
月用他独有的温和询问着,可是在腿上书写的手,却没有了那样的温柔。
将月的双手推,鹰司猜想,第一次的时候,也更加频繁。
月暂时被恐惧包裹,
“不不要”
。一时也没有特别的感觉,您是不能抗拒蛇神的力量,即使将门窗全部关闭,与您举行婚礼,蛇神也会潜入。因为您的血,在呼唤蛇神。”
声音响起,人也走近,月想及白昼之事,不免有些脸红。
他终于有些明白父亲他们所说的快乐的含义。
月笑了。
“我玷污了茶道,但是不能平息。”
“月少爷,友京禅的老板来了。”
月有些害怕。
他害怕,他不想死掉。
他想到了那次在歌舞伎教室的会面。
他们之间保持着苛刻的主仆之礼,五郎的房间就在他隔壁。
月的声音带着妩媚的韵脚,他似乎在责怪鹰司,却又有默许的意思。
但即使是朴素的白色棉质浴衣,穿在月的身上,依旧有花魁的味道。
他低头,俯瞰这已经昏睡过去的男人,脚踢了几下,福岛依旧没有醒转,可以确定,这人已经昏过去了。
“公爵大人是不是觉得今天的招待让您不满意”
但也仅仅是少许红晕。
这是霸道的要求,却因为是他的要求,便必须得到满足。
鹰司不觉得嫉妒,虽然月有世间罕见的美貌,也确实娇媚宛若女人,可是在骨髓深处,渗出的,却是属于男人的坚毅。
美丽如同魔物。
他想起红叶,那个美丽的女人,却有荡平天下之悲愿,如果月真是红叶的转生,也就不难解释为何在温婉的身体下,流淌武士的血液。
鹰司知道,他和月之间,到底是谁征服了谁,现在还不能下定论。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他。”
“可是”
果然,怜一还是很担心月的情况。
“明石快到了,你带他去月的房间。”
“是。”
怜一喜出望外,将衣服穿好,便要离开。
“等一下。”
鹰司下了一个决定。
“”
“你以后就留在月的身边侍奉他吧。记住,他是你的主人,你的一切都是他的。他有任何不测,你也要死”
“是。”
怜一走远了,鹰司的心,却更不能平静。
为什么会因为月的事情而失控
为什么一向理智的自己会那么的不能自控
为什么直到错误已经铸成,才能用理智思考
如果,一开始,便能有些理性,就
这原本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毕竟月已经是个生理成熟的男性,他会对情爱之事有些兴趣,不奇怪。
怜一是他随时可以碰触的对象,他向怜一提出要求,本就是最正常不过了。
何况,幼年经历的男色行为让月的身体对同性有特别的兴趣,他们之间有那种事情,顺理成章。
可是自己却大发雷霆,以至在什么都不曾知道的情况下,就伤害了月
月和怜一的事情,若是知晓的时候,自己能有少许理性思考,就不会生气。
错误已经铸成了。
可自己不思悔改,还妄想用恨意淹没一切
让月用仇恨记住自己,让他诅咒着,被自己绑缚着,就这样一生
甚至,多了另一种欲望
想将月囚禁在这个房间里,让他的身体变成缺少自己就不能活的银荡
这是邪恶的欲望
自己已经将公家的名誉完全忘记。
嫉妒和独占欲如此可怕,让他生出将月的翅膀折断,将月囚禁的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