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于是有了模糊的呻吟声。他不会在意月或是怜一的过去。
难道,月的表现,月的身体在发抖。
舔舐,
鹰司的问话让怜一的头。已经,月对性事有恐惧,他们竟
月的笑容洋溢着无法言喻的妩媚。
虽然还不清楚实际发生了什么,但鹰司知道,自己的父亲曾伤害过月。与月有第一次身体接触的时候,是一种侮,可是,就在自己的宅邸,甚至是厌恶
“梅の濃くも薄くも紅梅。”
“家的北面,年老的老翁,平常被人家,又轻浮的女人,土墙的缺处。月的后面不自觉的收,”
寒冷刺激了月,于是更能感受蛇身的存在。
“圆柱状的藤蔓物”卷起他的脚踝,只有一只脚被卷起,那根“藤蔓”突然收紧,将月的身体倒吊了。
“月少爷,我将这一切告诉您,只是不想您因为第一次看见大蛇神的真身而恐惧。您是不能抗拒朔月夜的婚礼的。”
“是怜一,月少爷。”
干净的手指解开绫衫,怜一的舌头,从左耳的小痣开始,滑下来,流到肩膀上。
当时的诺言,鹰司还忘记吗
“我知道。”
走到月的面前,他向月行礼。
“用桧扇结吧。”
他知道今天的节目是什么,父亲也曾用手指为他比喻过,可仅仅是手指的进入已经让他害怕,那胜过手指的粗大,切入体内,身体会裂开的
鹰司相信月不会记得那次会面,于是他认真地说着。
而他对月的态度,也越来越有家臣的样子了。
“鹰司大人是想要月侍寝吗大人,依照常理,他是曾经侍奉过您的父亲的人,再侍奉您,并不合适。”
隆成吩咐着,女仆上前,为月脱下已然湿漉的衬衣,换上棉质的浴衣。
月也不理睬他,径直向前走,五郎不敢怠慢,只好追在后面。
艺伎们的表演很华丽,娴静优雅,可鹰司却没有什么兴致。
低头时,鹰司看见他的脖子,柔长细腻,曲线引领目光追逐脖颈更下面的部分,漆黑的发间插了枝蓝白相间的花饰,耳后似乎有一粒小小的痣,看得不是很分明。
也许是离开祖国太久的缘故,鹰司公爵对传统文化有着特别的痴迷,这一次的京都之旅,只有三天时间,他却偏要在已经排满的行程表中挤出半天时间拜访歌舞伎家元。当然,作为他的京都之旅行程安排人的青山,对这样的要求只有无奈。
这屏风,奢华,名贵,他想伸手触摸,又害怕触坏后,自己
于是收手。
“老师喜欢它”
转头,是朝香宫月。
“这松鹰图是狩野永德应当时的最高统治者织田信长之命绘制的。虽然我很想得到真迹,可惜东京艺术大学的人似乎不太愿意,所以,只是一比一的复制品,算不上什么名贵的东西。”
朝香宫月换了身家常服,没有振袖的隆重,却多了风情。
他在加贺的对面坐下,是正坐,臀部放于脚踝,上身挺直,双手规矩的放于膝上,身体气质端庄,目不斜视,但,有说不出的风情。
长发用枫色的丝绢绑住,随便地搭在肩上,露出洁白的脖颈,加贺可以看见颈上有细小的汗珠。
最引人的还是他的那双美目,宛若寒夜的星星,流光溢彩。
汉人形容眼睛的风情,总会用上“顾盼生辉”,此刻,加贺也确实感受到汉字的神奇。
朝香宫月,狐媚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妖冶,那是蛇媚
他不禁幻想朝香宫月与鹰司公爵的真正关系了。
这样一个美人
“老师,你的脸色不自在”
“嗯”
“习惯等待吧。鹰司熙通大人此刻应该还在和一群无聊的老头子们谈话。他就是这样无趣,居然觉得和老头子们谈话胜过一切”
说着任性的话,月站起来,走到屏风后,出来时,手中多了一把三味弦。
可惜,教养极好的他,即使生气,故意做出粗鲁的姿态,也还有说不出的高雅。
他坐下,手指拨划着三味弦,凄厉的音符,从指尖流淌。
时光,在音乐中回溯,昏暗的烛光,摇曳的身影,还有那些掩藏在化妆后的真实情感。
从不知道音乐也可以这样的加贺呆住了。
他一直觉得月是个“风雅”过分的学生,可真正听了他的演奏,加贺开始觉得,如果月愿意努力,进入东大,也不是不可能。
有人在拍掌。
是一个有着严厉的眼神的男人,犀利,位于人上的男人。
是鹰司公爵
即使没有介绍,加贺也知道他是鹰司公爵。
因为,只有这个男人,才能让人发自内心的害怕,敬畏。
“鹰司公爵大人”
不管出于什么理由,加贺都必须向这个男人行礼。
但坐在他身边的朝香宫月,只是随便地瞟了一眼,说道“可以开始了吗”
你这是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