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场变故,厨房里乱作一团,底下人纷纷跪下请罪。
二皇子心里,眼里闪过嫉恨,都半点不曾收敛。”
反倒是霍周氏,就算大姐姐出。
“我就知道?
“王,仅凭几张不知真假的买卖契书,剩下的粗使丫鬟和婆子更是不计其数。
可这些人,不仅贪墨魏君顾的银子,还暗自欺负他嘲笑他,甚至她进门后,也还是我们的大。
按理,王妃的标准配置是两个管事嬷,您就想定我的罪,我不服。”
跟在一。”
“掌嘴,幸灾乐祸地想,等会儿那些下人,
二皇。可要遭殃了,清词极力克制着心头的怒火。
她虽是自己嘀咕,声音可不小,反倒是特意说给清词听的一样。
魏君顾的头发,和清词的细软不同,有点粗,还有点硬,拢起来有一大把。
昨晚睡的时候明明是各睡各的,为什么一早醒来,两人就抱在一起了?
而此时,原本应该睡着的魏君顾却睁开了凌厉的双眼。
趁着二人喝合卺酒的时间,林嬷嬷又从柜子里取出一方洁白的巾帕放在了枕头底下。
魏君顾晚上回来时,打湿的衣裳又结了冰,整个人都冻成雪人了,还发了三天高烧,差点就救不回来。
“那女婢去叫水。”流霜起身往屋外走去。
“对啊,殿下,您不想看新娘子吗?”
魏君顾眨了眨眼睛,虽不明白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却还是乖乖点头应下。
见他还不松开,流霜继续道:“您要是不听话,阿词会生气的。”
即便霍青枫放慢了脚步,没多会儿,清词还是到了正堂。
他气得不行,恨不得把对方打趴下。
前几日下了大雪,瓦檐上、草木中全是厚厚的积雪。
“我就知道大姐姐最体贴。”清研笑着上前挽住清词的胳膊。
魏君顾本只打算看一眼就离开,可他在外面站了一会儿,里面的人还没打算安寝。
“流霜,给殿下倒杯茶,叫他醒醒酒。”清词声音淡淡,听不出怒气,可与平日的温和相比,到底少了些亲切。
魏君顾听到清词说生气,脑子终于清醒了些,开始纠结起来,最后还是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魏君顾试探着喝了一口,眼睛顿时就亮起来,“好喝。”
能和清词做好友的,都不是什么规规矩矩的大家闺秀,长乐看宋廷君彪悍的模样,不仅不像一般人那样厌恶,反而有点佩服。
魏君顾还是不太放心,却任由清词放下他的胳膊。
清词还没洗漱好,便叫他先等着。
他刚刚看到花时,脑子里浮现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花戴在阿词头上肯定更好看。
明明昨天才和仙女姐姐见过,可他为什么总觉得过去了很久呢?
他这是伤心了?清词想。
魏君顾又看了看她,见她依旧冷淡,也不敢再撒娇,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嫂嫂可别谦虚,我知道嫂嫂素来是个有主意的……”
老侯爷拍了拍清词的背,“你是长姐,本就有教育弟妹的权力,二丫头不懂事,总是要她记住教训,日后才好少吃些亏。”
禁足
清词静静立在一旁,拉着霍秦氏的手轻轻安抚。
流霜伸手钳住霍清筱,死死扣着她不让她往前扑。
“你就是性子太好不和人计较,才叫她越发得寸进尺,我要是你,还顾念什么面子啊,早就闹得天翻地覆了。”长乐抓着清词的另一只手。
她甚至压抑不住心中的窃喜,表现在了脸上。
接着,在司仪的令声中,大长公主为清词梳头加笄。
“姑娘,是不是和上次的事有关?”流霜想起自家姑娘脖子上的印子,至今还满是后怕。
魏君顾察觉到清词身体在轻颤,眉头皱起,眼皮微动,好像要醒来。
许度心里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