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老中医都是家传的手艺,那十有”,“只要不是你,这菜园子结出来的东西就是比别家好。
边瑞点了一下头:并没有见过真,有些药典。跟十二叔说说,有窍门没有,而且还能变向的给她们一点钱,不可正是双赢?
“你小子,整天懒的跟条蛇似的,种菜到是一把好手,像是这株鹤桥就是秘典中提到的东西。
边瑞人,但是奶奶和?”十二叔问道。
“嗯!
“我哪里知。”祝同强不置可否,正巧被抓了壮丁,反正您快去吧,不说了,估计跟,我还得去学校呢”。
扭头一看大花已经咬住了他的腿管子,呜呜叫着撅着腚往后拖。
边瑞的料子剩下来不少,光是榆木就有两方多,其它的就不说了,边瑞也没有准备留,每家每房都送了一些,别的不说,各家打个床弄两写字台,打个八仙桌什么的那是绰绰有余。
“喂,喂,你干什么呢?”边瑞立刻走过去出声阻止了这人。
边瑞的爷爷一听,立刻说道:“先进院吃饭去吧”。
论品质自然比不上什么景阳大米、御田贡米这类一斤卖几千块的逆天玩意儿,但是比起现在平常国人捧的rB越光之类的品质还要好上一层。只不过因为产量太少了,只在附近几个村产,一年总田量也不过就是几千亩的事儿,还有都是坡田梯田产量也不高,所以没什么名,一般一出来除了村里自家留的,都被县里有点闲钱的人家给刮分了。
因为边瑞用筷子夹出来的是几株发黄的小蘑菇,小蘑菇也就成人的手指那长,连小拇指粗都不到。
“苗还分好坏?”
边瑞这才想起来,早上给他打过电话问过冷藏车的事情。
“嗯,吃完饭就杀,杀完在吊到井里去,等你走的时候再给你装箱子里,摆上两块冰,保证到了明珠的时候,这羊肉还是新鲜的……”边瑞的爷爷说道。
边瑞小馆子以后用的全都是村里产的食材,一是来源放心,村里无论是种什么都不会用农药,安全性能保证,二是口味,边家村出产的无论是米面还是蔬菜都是一等一的,更别提这些山珍了。
边瑞一听立刻道:“就那点地,不用你们帮忙,等着早上吃完饭,我叫上我姐没一会功夫就种了”。
站在边逊旁边的小边恒一边说一边拍自己的小肚皮示意自己几人真的吃过了。
边瑞老家群山之中也产参,不过没有长白山啊那些地方有名,参效也没有东北野参好,而且一般长在潭涧边上十来米之内,一般来说乡亲们挖到都是拿来炖鸡的,什么料都不用放,只用这样的一株参,连株带叶的放进瓦罐里,加上些许盐和水,用来炖一只四年以上的跑地老母鸡,慢火十个小时煨好,那味道吃过难忘。
“大黑,你跟着干什么?老实的跟我去放羊!”
边瑞听出来是自己爷爷的声音,于是立刻伸出脚支住了摩托车。
而那个混身肥膘,一回到家满身酒气,倒头就睡的男人好像从来就不曾存在似的。
老道见边瑞的模样,张口又道:“秘境里的时间和外面不同,你在里面呆上一天,外面也不过数秒,不必大惊小怪的”。
沉默了几秒钟后老道又张口问道。
老式的护目风镜遮住了骑士的眼睛,在风镜下面是浓密的黑色络腮长须,长须把骑士下半边的脸全都遮了起来。
一挑起了这话头,一帮妇人们开始忆苦思甜起来。
边瑞听她们这么一说,这才知道老祖每家都教了一点手艺,有的是酿酒,有的家教的蔑匠手艺,反正每家都有门能吃饭的小手艺,那时全国困难的时候,老祖就让后辈子孙们用手艺,从自己这里换点口粮,至于为什么不让子孙们吃饱,那就是老祖的考量了,不是边瑞能猜的出来的。
只是后来日子好了,有些手艺慢慢的也就没用了。大机器时代,手艺人普遍不吃香了。
像是二奶奶家就是制弦,边瑞家爷爷就是蔑匠,是编竹器的好手、四爷爷家就是酿酒。
“小十九,你这弦浸药准备怎么浸?”二奶奶问道。
边瑞问道:“您整套都会?”
“那是当然,以前我和你二爷爷就是靠的这个吃饭,老道爷教的浸浆方子,光是树脂就得有四种,还要生牛筋什么的……”。
二奶奶轻松的把方子给说了出来。
这下边瑞不怀疑了:“那您就按着这方子帮我浸吧,到时候我看看,让那朋友再多给点,不能让您几位白忙活”。
“这算什么,不过这弦可不好弄,主要是太费功夫了,这一浸一晒都得自然风干,真做出一根好弦来,没有一年半的时间太难了,想快点也行,半年的弦最多用两三年就废了,特别容易开胶断弦”。
“慢慢弄吧,尽量出好弦”边瑞说道。
有了二奶奶家三人加进来,边瑞这五千就拿不出手了,就算是给‘朋友’做,那五千块,摊到一年半时间,每个月才几百块,还得五六人分,这就不合适了。
“行,钱不钱的无所谓,只是一时间想起来自己还会这门手艺,想教给两媳妇,别我一蹬腿,这手艺没人做了”二奶奶说道。
边瑞点了点头。
接下来一帮妇人们说话,边瑞就不合适呆着了,反正老辈人干活就喜欢妯娌几个一起,坐在小院里一边聊天一边干活。
告辞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边瑞继续埋头凿自己的琴槽。
挖琴槽挖累了就去给菜园子浇点水,或者抚上一曲琴,要不就是提笔研墨,去空间里临上一笔字,画上一笔画,反正想干什么干点什么,自由的让人想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