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
容修,刚刚还打电话过来问起您,”
高。更何况……容老夫人在国外,“现在是连任的关键时期。”幕僚长无,“池小姐。请问是……”
许家的面子,自动让开。
容修侧眸扫了一眼镜子里的两个人——
“怎么勾搭上的?”
池悦却不为所动,“恶人自有天收,不劳阁下费心。形象最重要,永远让人,
有人咕咚一声吞了吞口水,还有墨弦的声誉,都保住了。
而且还要!
池悦不信,自己真的真的好想他!
浓烟呛得每个人都差点窒息,让她靠在消防车旁边休息,高明抱着一脸污黑的池悦。
池悦狠狠地咬唇,口舌上还是肿痛一片。
那药,也是他故意渡到她嘴里,分她一半的!
没错,是咬!
无人敢劝。
但,她没有任何办法。
潮热的舌尖扫过她心口的血珠,他腰身一沉!
“除掉这一项不可能,其他的都可以。”高明很直接地拒绝她,“没有阁下的允许和命令,您哪里都不可以去。”
迄今为止,他做出的政绩足以抵得过去所有总统加起来的总和!
池悦不情不愿地打开锁扣——
啪嗒一声,盒子弹开。
两粒璀璨的血钻被雕成了玫瑰的形状,静静地躺在黑丝绒之上,散发着魅惑的光。
毒药。
他刚才说这是毒药。
的确没错。
这对血钻耳钉的名字就叫午夜毒药。
它是苏富比拍卖行最新的拍品,据说是迄今为止世界上发现的最大血钻,完美无瑕。刚刚被神秘买家用天价买走,刷新了全世界的钻石交易额度记录。
那个神秘买家就是容修?
钻石足以闪瞎人的眼,池悦却啪地伸手把盒子关好,丢回去,“抱歉,无功不受禄。”
这种东西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但是她不会接受容修的任何礼物。
“无功?”容修伸手接住盒子,放在掌心里轻轻摩挲了一下,嘴角噙着邪佞的笑,“你让我获得了快慰,这就是功劳。”
血液轰地一声涌到脸上,池悦惊诧又羞愤地瞪着他,这男人,还可以再无耻一点吗?
居然当着司机和管家的面说这些!
“下流!”她骂。
容修不疾不徐地勾唇,长臂一捞,将她整个人拉过来扣在怀里,“这是你的经验?除了下流,我就不能也让你上流?”
池悦被他箍得死死地,挣脱不开。
她烦躁地看了一眼前排的两个人,发现他们根本就目不斜视,非礼勿听。
看来早就习以为常。
“你放开我!”她挣扎。
容修却一个反手,直接将她扣下来,摁在自己的膝盖上,让她就这么直挺挺地趴在了自己面前。
手指轻轻捻住她的耳垂,极为缓慢地研磨,揉搓。
池悦被搓得寒毛竖立,“容修——”
咔哒两声,她的耳垂上已经戴好了那对血钻。
池悦伸手去扯,却发现那耳夹像是长了刺一样,扎进自己的肉里面,扯都扯不出来。
越是用力,就越是疼痛,没多久耳垂就已经一片通红。
“别白费力气,”容修盯着她的耳朵,眸光幽深。
血钻鲜红欲滴,如朱砂血一样落在她的耳垂上,衬得她愈发白皙娇嫩,修长的脖颈如上好的羊脂玉一样诱人。
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压在座椅上,好好地疼一疼。
“阁下,到了。”
高明恭敬地出声,打断容修的思绪。
他不悦地扫了前面一眼,拉下池悦还在揉搓耳垂的手,“你到了。”
池悦抬眸,顺势看去,居然看到了池家大门!
她有些不明所以,“你来这里做什么?你不要骚扰我的家人!不然我要你好看!”
这个恶魔,骚扰她还不够,还想打扰池家人吗?
她不允许!绝不!
容修薄唇一拉,原本还噙在唇角的笑意瞬间消失不见,眼眸中也染上寸寸寒冰,“高明,掉头,去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