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悦面无表情,你能这样取悦我,”
“女为悦己。
她。走吧。“今年最流行的款式。从容淡定地看着,面色潮红。气息不匀,我暂且放你一马。”他大方地道,如同施恩。
这说明他不是以总统的身份来的,也不想被人认出来。不必奇怪,就说明你,昨天的事,领口拉开了一大片,露出白嫩嫩的肌肤。打开,
“不许再想着许墨弦,听到了没有?也没看清是谁接近了池澄,”
刚才她顾着接电话。
她起身,“六年前哪有什么特别的事?就正常的舞会,结束之后就接到了你外公病重的消息,我们不是就立刻回来了吗?”
“别以为你是个疯子,你也可以为所欲为。”池悦慢慢地拿出自己口袋里的手机,“若是许墨弦知道你这种样子,还愿意碰你吗?”
看着她眼中的防备,他冷冷地开口。
高明也退了出去。
“那他接下来是不是会很忙?”
沉沉地,走到池悦面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外带。
容修对这种场景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只目不斜视地带着她一路疾走,很快经过二楼。
她从来都不是那种随便的人,更何况她那时候也已经有许墨弦了!
容修垂眸,目光锁住她因为热气而微微泛红的耳垂,那如同裹了糖霜的樱桃一样,惹人采撷。
容修倒也不疾不徐,高明每问一瓶,他就往下多压一分——
“墨弦,这都不是真的,真的不是……”池悦的指节捏到发白,纤瘦的身子颤抖得如一片落叶,“你相信我,相信我……”
丢下这句话,池染染转身上车,跑车呼啸,耀武扬威地驶出大宅。
容修淡淡地睐了他手中的行程表一眼,一旁的秘书长很有眼色地接过那张表单。
高明心口一沉,一把抢过消防员手里的水枪,把病床上的人脸冲干净一看——
门开了又关上,带动了冷流进入室内,冻得池悦生生一颤。
她不过是只可怜可悲又可笑的老鼠,而他才是掌控着整盘游戏的猫!
手心处辣痛一片,上面还有一圈沾着他口水的牙印,她不停地用另一只手揉搓着,“好痛!”
砰!
“那是当然!”
而她,已经快要窒息……
门外传来细细碎碎的脚步声,所有人都离开了。
可是现在,他来这里做什么?
池悦打开红色的纸张,里面却只有遒劲十足,力透纸背的几个字——
forangela!
那是她的英文名字!
这礼到底是谁送的?
她疑惑地看着台下的众人,除去许墨弦那个位置是空的之外,其他的人都比自己还要迷茫。
许墨弦……会是他吗?
他恨自己入骨,怎么可能?
“三小姐,既然没有送礼人的名字,那么这戏,就请你来点吧。”戏班子的主人恭敬地呈上节目单。
池悦素手接过那单子,刻意挑眉,似笑非笑地看了池染染一眼,“就点一出虚凰假凤吧!”
“好叻!虚凰假凤!开演咯!”班主大喊了一声,锣鼓铿锵,顿时热闹起来。
白玉观音被外婆吩咐送去了库房好好保管,其他礼物紧随其后。
池悦慢条斯理地从戏台上下来,池染染追了上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臂,“不许点虚凰假凤!你在讽刺我!”
“难道婚礼上你不是假扮了我才成功和许墨弦宣誓的?”池悦凉薄一笑,挣开她的钳制,“好好看戏吧,我的好姐姐。只有笑到最后,才是笑得最好!”
池悦回到原位,池澄笑嘻嘻地递来一碟点心。
她吃了两块,台面上的戏已经越发热闹了。
手机震动了两下,她走到一旁的树荫下,接起,“哪位?”
“戏好看吗?”
磁浓的嗓音从彼端传来,极为熨帖。
池悦一愣,明白过来,“东西是你送的?”
居然是容修!
“戏好看就好,”容修无声勾唇,“池家的古物,我寻回来了。你打算如何报答我?”
那古物在国外的藏馆之中,对方本来拒绝归还,是他亲自做了交涉才拿了回来。
这尊观音像才刚刚抵港,就送去池家了。
听她此刻轻松的声音,应该是赢得了满堂彩。
“阁下这么讲究银货两讫?”她呛他。
“难道你还天真地以为世界上真有免费的午餐?”他应得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