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跟过去,拜托阁下怎么进来的就怎么出去,“……?不知道他们看过之。
“哦——”
池悦有些无语:“哥哥。撩开戏班子临时搭建出来的帐篷,会说你一丝不苟,还是一丝不。”
“你打算叫人来?”容修摘掉棒球帽和眼镜丢到一边,单手扣起她没有穿鞋袜的一只嫩足,放在大掌中轻轻摩挲,“叫他们来看看也好。”
池染染一哽,今天家中老人寿,经不起折腾?”
容修眸色微亮,一个翻身,让她半卧在,将她抱起来。
手指勾出里面一件红色吊带白毛滚边的衣服,“圣诞服?”池悦张嘴?”
“,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用尽全力,恨不得撕下他一块肉来。
箱子沉甸甸的,里面不知是什么东西,盖子上写了她的名字。
当时外公病重,所以他们就马上坐专机回来了。
池染染一愣,“你什么意思?”
池悦撑眼,心中惊怕,“容修,杀人犯法,你不能就这样毒死我……”
偌大的客厅内只剩下池悦一个人,她看向书房的方向。
池悦只关心这个。
记者们立刻举起相机要拍——
谁都没有注意到池悦身后有一双一直盯着她的眼睛——
“怎么不可能?”容修冷哼,“别以为我醉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相反,我记得一清二楚!所以别想再赖账!你赖不掉的!”
低头,就要吻下去——
然后满意地看着池悦在自己身下轻喘,她的脸也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涨红,像那晨间滴露的玫瑰花瓣一样。
许墨弦身躯微晃,蹲下身去,把那些照片一张张地捡起来。
池悦也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池澄会说举办了两场婚礼。
“你们说,谁是这个国家最有权力的人?”容修忽地顿住脚步,薄唇轻启。
“上当了!”
高明小心翼翼地跟在容修身后,进了电梯之后,才欲言又止。
他故意不说,故意让她走,却又在最后一刻,在她最最兴奋的时候,掐断她的所有希望!
“谁让你不听话?”他说得理所当然,“你就是欠收拾!”
“啊——”池悦闭眼,捂住耳朵尖叫,跟疯了一样拼命地摇头!
谁想回到这个鬼地方?她池悦脑子又没进水!
唯一能做的,只有战栗着咬住自己的手臂,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
她靠在门板上,无力地滑坐了下去,伸手颤抖着抱住自己的双膝……
池悦疑惑地看着他,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容修的真人,他比电视上还要帅气许多,全身甚至还散发着肃杀与冷凝。
他们足有半百人,池家的人猝不及防,都被控制住。
池悦心惊,“你凭什么搜我的房间?就算是副总统,也没有这样的权力!”
许铮挑眉,身后的人立刻递来一张纸。
他把那张纸往茶几上一拍,“搜查令!搜!”
“是!”
保镖们又气势如虹地应了一声,鱼贯上楼,直奔池悦房间。
外婆双拳捏紧,死死忍住一言不发,用眼神示意池悦稍安勿躁。
池家的直系外系亲戚全部集聚再次,谁也没见过这样的阵仗,都有些不知所措。
唯有池江岚和池染染两个人不动声色地偷偷交换了一下眼神。
空气紧张得要快凝固。
池悦深深地吸气,膝盖已经有些虚软。
手中的针被她一扎再扎,十个手指头都被扎得血淋淋的,可身体里那把火,还在越来越旺地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