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那高潮时扭动的腰肢,玉舌缠蛟龙,
丹唇翳皓齿,
淼玲玲的父母,已经到了让谢斌差点动心的地步。那满面的晕红就,如春风中摇。因为近年淼家的企业,为了方便有人照顾她,生怕谢斌一用力,自己的喉咙就会被他无情的插穿。
此时,这首词谢斌用在了上官宜的身上,真是恰到了妙处。这个女人此时的魅,上官宜含着那根巨根,在吞吐的同时并用手,就让她与二伯也就是谢斌的老大住在了一起,这也是为什么今天会在这里碰到淼玲玲的原因。好,
谢斌曾来过。车很快就来到了别墅区的大门口,保安一看车里坐着的上官宜,便立马打开了闸门将他们放了进来。
上官宜的阴道越来越润滑,谢斌低头目光所及的巨根上,俯拾即是上官宜玉洞里溢出来的白色爱液。爱液顺着她的股沟流到了椅子上,再从椅子上拉成了一条线丝落在了地上,最后成了一滩浆水。
对于这种灰色地带的小喽喽,上官宜是压根正眼瞧不上的,而且他又是政府部门的职员,虽说是个小小的职员但一旦跟社会上的不三不四勾结上,那问题就很严重了,所以她从上车后就一直没跟谢斌说过一句话。她心里想的是哪天必须要亲自找到这个叫谢斌的上级领导,把她的所见所闻跟他说一声,然后再让他找个理由把这叫谢斌的给开除了。
“哦!久仰久仰,上官女士的大名,我早有耳闻,一直听白靖松说起,就是没能有机会见上一面,今天这是赶巧了,幸会幸会。”
下午的时候,江雨婷坐在白靖松的办公室里满脑子都是谢斌那万夫难敌的身影,只要一想起他那背宽厚如虎,腰粗壮如熊的魁梧身材,特别是每当想到他那雄壮粗长的阴茎,他那做爱每次拔出直插的粗野行为,她就觉得自己下面火热瘙痒的难受,就犹如无数只蚂蚁在自己的洞穴里爬来爬去一样,她恨不得现在立马找根东西捅进去,好解决这让她浑身难受的煎熬。
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感觉,要是当时他不干那些事情,自己肯定就会被唐建国给奸污了。而他拍的那些照片对自己也是最大的威胁,只要照片一直在他手里,他就会处处要挟自己,那以后不管自己做什么就只能任他摆布。心里想到这些就觉得一阵发凉,这个男人真是打得一手好牌!而自己更痛恨的就是他还扇了自己几个耳光,这个男人下手之重,即使自己还在半迷糊的状态都感觉到了生生地疼痛。
此时的江雨婷躺在床上,身上的衬衣卷起,里面露着黑色的蕾丝文胸,一只玉足落在了谢斌的手里,而谢斌却在把玩着她的高跟鞋。他的肉棒早已撑起了帐篷,如果此时他想要醉奸这个女人,那只是打个响指的事。
江雨婷扭着小腰来到了程野的面前,托手递杯满脸笑意道:“少董,没人跟你喝吗?来,妹妹跟你碰一个。”
谢斌靠在沙发上打量了她一番,一头乌黑的短发,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下身是条黑色的紧身裙,衬衫被裙子包裹在了里面。腿上是双黑色的丝袜,脚底是双平底的正装圆头黑皮鞋,想来这就是白靖松夜总会的工作制服了。
这种难以满足的刺激,就像在沙漠里两天没喝水,突然看到水却喝不到一样难受。
柳老太太轻轻拍了拍白莹的手背,笑道:“说起这个,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咯,你爸那个时候就是看到我能挑又能跳才看上我的。后来生了你哥,就落下了一点腰酸背痛的毛病,直到后来你出生我这腰就算是真不行咯。”
其实很多女人都没有真正体会过高潮的刺激,多数的时候都是些假高潮。有些女人也只是为了能让自己的男人快点完事,就作出了各种娇媚呻吟的表情。而男人又是这种喜欢看表情才能达到高潮的动物,所以女人就很自然的在这种自我天生能力的表现上,不费吹灰之力的就达到了自己想要的目的。
大门此时进来了一个人,是一个女孩,这个女孩他见过,就是刚刚从窗前摇着轮椅路过时笑得很甜地那个女孩。
他的大手隔着自己腿上的丝袜,一路由小腿慢慢抚摸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而他手掌每次的轻抚划过都显得那么的温柔,不急躁也不粗鲁。
‘我看你怕是早就穿上了吧?’
她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脸颊,以此驱散了些烟视媚行的羞态,这才回到“可能是昨晚没睡好,你去忙吧,我等下就过来。”
白莹此时的心情也是复杂的,那滋味就像打翻了五味瓶样样皆有。她感觉自己原本平静的湖面此时激起了浪花。或许释放过的压抑感情总会让人有种扭曲的快感,难道自己把这个当成了报复?想起曾经老公许下过的种种诺言,那不过是一种谎言,只是一种美丽的欺骗。
白莹从没听过这么让人羞耻的话,即使与自己老公做爱也不曾见他这么下流的说过。
照片下面是一台65寸的液晶大电视,电视放在了一组仿古实木的电视柜上面。柜子的尽头便紧挨着一条过道,过道两端也整齐的摆了一些鞋架,而再往里就是洗漱间跟大门的入口了。
白莹仰面挺胸头悬空的挺着高高耸起的乳房,在每次抽插的时候都疯狂的扭动了起来,这些美景看的谢斌两眼冒出了血丝,那本就坚硬如铁的阴茎瞬间就又涨大了几分。
白莹又被这种充实的饱满感觉得到了满足。那种难以形容的快感,导致里面又麻又痒又渴望。竟让自己的下体不由自主的迎合起了这个男人。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这个男人的龟头就像澳洲伞蜥的皱耳一样,在里面摩擦着自己的阴壁,把自己的下体撑得满满的,这种让人眩晕的感觉,让自己情不自禁的分泌出了很多羞臊的东西。
他下身的阳具每次进出都带出了大量的白色稠液,稠液拉着一条长长的丝线,然后又被阳具挤进了粉色涨的极大的洞穴里。
白莹被这一连串的抽插动作带着身体开始晃动起来,胸前那对雪白的乳房也随着身体左右上下不停的浮动。她小嘴微张,右腿被放在了谢斌的肩上,谢斌蹲着身,双眼望着白莹,右手握着肩上的美腿不停的来回抚摸着,左手却一直没有停止过抽插的动作。
白莹落地后额头冒出了些许的汗珠,可能是刚才穿着高跟鞋爬椅子的时候太累,再加之站在上面还要掌握好身体的平衡,这又是举手抬头的确实耗了不少的气力。
其实今天是他这么多年来跟自己斗争最厉害的一天。他摸着自己口袋里那一小瓶药剂,这是他花了大价钱托人从日本带回来的,只要一小滴就能让面前这个女人好好睡一觉。
玉指划过他那健壮的双肩,结实的胸膛,能跑马的粗壮手臂,突起如丘的八块腹
肌,当然还有那青筋暴起的阳具。
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个小布点,正是在这种不和谐的感官下,才让上官宜有了
这种依靠大山任风吹的安全感。
蹲下身去握住了那根粗大的阴茎,在滴了几滴沐浴露在上面后,便轻轻为他
前后的揉搓了起了。
龟头在面前犹如一个偌大的蘑菇头,沟坎分明,每当握住他阴茎的手重新拉
回到龟头这里的时候,就会带出来一大片乳白的沐浴露,那情形就像先前被他插
入自己的阴道时,带出来的爱液,此时看得上官宜脸色一片通红。
下身的火辣感还在隐隐发痛,她不知道自己在昏迷的那段时间里,眼前这个
男人又让她喷射了几次,但她可以肯定的一点,这个男人在当时绝不会就那么轻
易放过自己。
想起了他脖子上挂着的那条丝袜,他是不是当时一边用嘴咬着自己的丝袜,
一边疯狂的在自己的阴道里出入?又或者含着自己的脚趾,把一只高跟鞋挂在另
一只脚上,又或者用他那粗大的阴茎摩擦着高跟鞋与穿着半条丝袜的脚底?
这个男人性欲的强悍,还夹杂着软暴力的倾向,以及他那特殊的性爱嗜好,
可自己偏偏在心里却没有半点反感,反而还很接受这种方式,难道这才是最真实
的自己?
正想着这些,就被一只大手给拉了起来,然后就被转向了后方,自己的背便
与这个男人的胸膛贴在了一起。
上官宜感觉到背后上有一根硬邦邦热乎乎的东西贴在了上面,然后一双大手
就握住了胸前的两个乳房。
两个乳头被手指轻捏在了一起,手掌便开始托着乳房慢慢转起了圈。
酥麻的感觉不一会就传遍了自己的大脑,头上的热水顺着脖子一路滑过了全
身,紧接着就感觉脖子上被一条灵活的舌头给缠了起来,它舔过脖子,肩膀,手
臂,然后又返回到了脖子,脸颊,最后一只手捏住了自己的下巴,并把自己的脸
扭了过去,然后一条舌头就肆无忌惮的伸进了自己的嘴里。
两舌互缠,嘬,吸,吮,搅,就连她的嘴角,上唇,下唇,都没放过。
同时一只手又游走到了自己的下身,他轻轻拨开那两片玉唇,一根手指便上
下摩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