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威力堪!软绵绵地冲着男!“老婆。
“难伺候你要不要伺候嘛~”娇柔的声音腻得能淌出水来,我好喜欢烟花啊,真的吗,我袜子放。”
无事献殷勤,内壁蠕动吸吮着棒身逼得他寸步难行。
又来了,那种缅怀故人的惺惺作态,冉静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打断她思绪的是房间里唐政的呼唤声,”欢快,让人上头?小穴更是绞紧了甬,她没有马上接过,“这是什么?以及看男人的眼光都,”
都长得很漂亮,这是江书彦唯二能想到的冉静和林亦清相似的地方。
她本该有一个很好的未来,
“我马上就要失业了。有美满幸福的家庭和令人,你又得养我了。”奶茶店的事冉静跟唐政提过几句,但没细说,今天想起来才记得和他交代。
一楼的酒店大厅,旅客休息处,林亦清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的男人,垂着头眼睛看向地板,手撑在膝盖上,浑身散发着彻骨的冷意。
对普通人来说,七是一个很玄妙的数字,它即不如六吉利又不如八顺眼,但在一种人眼里,它却是一个绝好的数字。
“我不能不去啊,这件事肯定不能让我老公知道,晓琳姐你不知道,那个人真的很可怕,我不顺着他的意他有的是办法让我生不如死。”冉静小声抽泣着,低着头不敢看向丁晓琳的眼睛。
冉静当然也清楚,所以在严钦平收回力道后她也没再说什么。男人的头埋在她胸口,呼吸洒在那两团软肉上,倒是让冉静生出几分母性。
话说出口冉静就后悔了,她想起了那个落在自己脸上的巴掌,时间过去太久了,以至于她都快忘了这个男人有多霸道。“我的意思是不用接,我可以自己过去的。”
很久以后冉静想起她和唐政之间的爱情,从最初的相遇到后来的相爱,到底是成年男人对伴侣养成式的诱导?还是未成年少女对男人的盲目崇拜?她不知道,没有人能给她答案。
“你刚刚说那个法院干部,姓什么?”法院的,又是新来的,只要是和丈夫沾点边的事情冉静总是愿意多嘴问一句。
“不是所有当官的都是这样的,也有一心为底层人着想的好官。”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也许是丈夫身在体制内,冉静自然而然的愿意相信公务员体系里的所有官员和她丈夫一样都是好的,听到丁晓琳这种带着嘲讽意味的话,冉静下意识反驳回去。
“好啊,我会乖乖的,妈妈你放心吧。”唐婉小朋友甜甜的应下妈妈的嘱托。
不可以!!!
冉静不甘心,又问:“那我要怎么联系你?”
浴缸外伸来一只手,扯着她的头发将她从水里拉起,头被迫后仰,鼻子里的水倒流呛到喉管,“咳咳,咳咳咳!”,
她的皮肤很好,身上白到发亮,这一点严钦平早就知道。这还不是最妙的,小径深处自有乾坤,他的手指伸进女人体内,小穴里一片温热,层层叠叠的肉径,包裹着严钦平的手指。
距离三点还有二十分钟,冉静得先洗个澡,淋浴的热水打在光裸的皮肤上烫得她生疼。酒店里的淋浴头用的是智能温控,她不会调水温,只能生生忍着这股烫意席卷她全身。
那原谅吗?当然不,如果可以,她希望那个人一生颠沛流离无家可归。
“在楼下遇到甜甜妈妈,问了一下婉婉幼儿园的事,想给甜甜换幼儿园呢。”
主动权重新落回自己手上,唐政老神在在,他看着眼前这个被情欲诱惑得满脸通红的女人,这是他的作品。她的人生观价值观的建立都有他的参与,换句话说,他把她变成了自己喜欢的样子。
“这女人真不要脸。”
“南湾小区。”说完这句后,背顺势靠在座椅上,冉静闭上双眼开始回忆起昨晚的种种。
你看,这就是老男人的高明之处。
他从不逼你,也不强迫你,从头到尾不过是两厢情愿的交易。
你拿了你要的,我付了我给的,其余的,不好意思,与我无关。
道德,良知和忠诚,这都是你自己选择放弃的,怎么能怪我呢?
要怪就怪命运吧,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餐厅的情事还在继续如茶似火地上演着,冉静的身体已经彻底软成了一个面团,身体四肢无力地趴在男人肩上。
男人坚硬的牙齿磕上了她殷红的乳头,叼着左扯一扯右磨一磨,冉静只觉得,劈头盖脸都是自己活生生被人吞入腹中的感觉,身体更是抖得不成样子。双手插在男人发间,为自己绵软的身体找到一个支柱,扎手的触感稍微唤醒了一点飘渺的意识。
持续了一段时间强劲有力的抽插,严钦平放缓了动作,夜还长,他有的是时间用来虚度。女人脸上沉醉的表情他看得兴致勃勃,另一只手搭在她光滑柔软的臀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变换着各种形状来感受肉体的美好。
没有人不爱这种丰盈的触感,严钦平褪下冉静凌乱的上衣,他要没有任何阻隔地感受这具年轻美味的肉体。
衣服褪下的那一刻,高领毛衣被扔在冰冷的地板上,严钦平的眼神也跟着冷了下来。
没有了衣物的遮挡,女人上身斑驳的红痕清晰可见,脖子、胸乳、无一幸免,锁骨更是重灾区,严钦平怒从心中起。
很好!顶着一身被野男人操透了的身子来找他,当真是好得很,身下的动作更是恶意加重了几分。
就在刚才,女人强大的第六感告诉冉静,她有危险。
身体比起意识先一步开始反应,上身后仰靠在餐桌壁上,后腰悬空,腾出一个面对男人相对安全的距离。
这个动作牵扯到两人交合的下体,让在她体内作祟的那根巨物入得更深了,没悬两秒冉静便支撑不住了,躲也躲不过索性灰溜溜靠回来,略带讨好地重新趴在男人肩上。
一连串滑稽的表演,严钦平全程冷眼旁观,见冉静重新靠过来也只是一声冷哼,还是默许她依偎在自己怀里,心里的怒火因着女人的刻意讨好倒是没再度上涨。
一个姿势操久了难免无趣,拍了拍她的屁股严钦平示意冉静转个身,手撑在大理石壁面上,背对着他,他要从后面操她。
警报解除得如此快,冉静有些摸不着头脑,由着严钦平意思转过来面对餐桌。
怎么转是个问题,要她换动作扣腰的手又不见半点松动,这是让她不起身直接掉个头?
冉静无奈,将跨坐在严钦平腿上的姿势调整为侧坐,浑身上下的支点只有那根杵在她体内的搅动的大东西。
她动一寸,它转半分,等到冉静慢慢挪动重新回到跨坐姿势时,整个人几乎小死了一回,背上沁出一层香汗,粗壮的肉棒直接在她体内转了一个圈。
没等她坐稳,身后猛烈的撞击如鼓点般密集向她涌来,粗长的性器简直是要撑开她的肚子。
“呜——!”
身后人站立起来,从后面捧着她那对抖动的奶子用力地掐着。后背是他滚烫的胸膛,汗液交叠在一起,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
下半场的他像是换了一个人,暴戾粗鲁,下手不分轻重。
肉体的撞击声在空旷的客厅显得格外清晰,交合特有的淫靡气味也挥散在空气里,浓郁地彻底掩盖住了残羹冷饭的味道。
冉静被撞上顶点,高潮来的猛烈又急促,虚软的手臂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软塌塌地搭在餐桌上,全靠胸前那双大手托着她,才不至于整个人趴在桌面上。
客厅挂壁上的钟摆敲出新年第一口钟声,清晰透明的落地窗外,夜空中炸出一朵绚丽的烟火,人们怀抱满心欢喜迎接新一年的到来。与此同时,冉静体内也盛满了一朵流动的花。
射精的那一瞬间,严钦平低头咬在冉静背上,新的牙印盖住了之前那个,更深更重。
嘴里含着她的血,拧过她的下巴,看着女人因为疼痛失去颜色的唇瓣,严钦平皱了皱眉,凑上去啃咬一通。一吻作罢,冉静嘴角被他允破了皮。
“下次再让我看见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痕迹,”指腹抹过她嘴角渗出的血珠,嘴上的血会不会和背上的味道不一样?严钦平伸进嘴里尝了尝,是不太一样。
察觉到这个,他心情颇好,怜爱地拍了拍冉静的脸,“你和他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