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临眸色深浓起来,她才像终于反应,”
衔霜见她还是疼得厉害,又捧了红糖姜茶上来,给她放在手边,让她日常喝着,“不:将茶碗往地上一扔,就飞扑过去,还派人送了好些补身子的药来,让公主好生养着。“陛下既赏了东西:”停了停又接着道,其他人听说公主身上不好,也都送了东西过来。看弘昌帝对,”
当然,想必他早就往这方面想了。
玉疏只是摇头,“无碍。”
屋中好几个美姬吓得尖叫起来,四处逃散,王却安猝不及防被人打了一鞭,第一反应就是疼得抽气,下一秒刚想质问,就见玉疏一鞭接着一鞭,往他身上招呼。王却安养尊处优多年,哪里见过这种直接抽人的阵仗,又一身肥肉,躲都躲不灵便,硬生生被玉疏抽了十来鞭!
她掀开被子,沉声道:“备马。”
习惯真是种可怕的力量,其实也不过半个月而已啊,她就已经觉得不习惯了。
“太子带了些什么人去?”玉疏问那小太监。
玉疏原想着会被她骂一顿呢,不想出口却是如此温馨之语,遂呆了呆,又听她叹:“本来不过这两年,就能出宫开府,选的驸马纵不如意,效仿三公主,也并非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偏偏……公主这又是何苦呢?”
“嘻嘻。”她低低笑了两声,又双手双脚缠上他,整个人几乎是全趴在了他身上。
玉疏别说双腿,连脚趾都绷直了,片刻后又无力的垂下来,双腿因为缠着他的腰,想合都合不拢,想逃都逃不脱,那股情绪越来越泛滥,泛滥到玉疏非常惊恐地发现,她的理智已经几乎被完全从脑子里挤占出去了,剩下的那点摇摇欲坠,楼临还反过来说她,玉疏只觉得自己是颗立即要爆炸的球,委屈得不得了,带着哭音摇着头:“不知道!我不知道!哥哥!我不……”
这小动作简直像拉开了一道闸门,把外头的凶兽给完全放进来了。楼临闷哼了一声,眼睛完全红了,提着她的腰就开始大动,玉疏别说是腰,连背几乎都离了榻,只剩头还勉强支着,发丝凌乱扑了一枕,酡红的面色在乌发间若隐若现。
若可以,玉疏简直要给楼临送一块锦旗。她还咬着唇在想锦旗上要写什么呢,就听楼临冷不丁说:“宴宴,你还有心思分神吗?”他这声音低哑得很,跟带着电带着磁一样,刺得玉疏浑身细细颤栗起来,小腹开始有规律地收缩,这很明显是动情的标志,就被楼临捕捉到了。
“嗯……嗯……嗯嗯!”
青娘可能是第一个,但很有可能不是最后一个。
楼临冷眼看着,终于说:“宴宴,你做到了。”
他目光随着力道的加重,而越来越深浓,到最后燃烧成一把失控的野火,连玉疏的嘴唇都被烧得通红。
韩笑歌大笑出来:“青娘也有吃惊的时候,真是可惜,我当时居然不在!”
她忙叫旁边的映雪又过来,二人把玉疏搀进去,一边又絮絮念叨着:“这可如何是好,小祖宗你可清醒些,可还认不认得人呢?不然先给你上一碗醒酒茶再进去可好?”
楼临轻轻在她娇嫩的脸颊上一掐:“回答哥哥的问题。”
玉疏轻轻“呵”了出来,盯着楼临的眼睛,吐出两个字:“没有。”
映雪只觉越听越奇怪,恨不得当自己是个聋子瞎子,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最好。还在他兄妹二人的对话并未在持续下去,因为楼临已是气得脸色发青,一言也未发,就这么转身走了。
“好!”
从第一眼见到楼临起,就的确不能相忘。
映雪抿着唇,半天才道:“想或不想又如何呢?奴婢也没有别的法子呀。”
楼临低头看她似乎完全没有任何阴霾的脸,终于只是一笑,没有作声,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
玉疏把头凑过去,言笑晏晏:“哥哥就舍得我出嫁吗?”
楼玉引点了点头,眼神坚硬如冰:“阿疏,也许太子和我们最难的时候,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