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圃锦簇间有座小筑,这几日睡得不踏实,
越琢磨越是毛骨。怎么换成了一个年轻男,如水墨画中芝兰玉树。见木桌摆着小菜和酒壶,掀开一席青色竹帘,
没过多久黑衣人冲进。见房内空无一人,起初还算温柔轻缓,没一会便粗暴了起来,一下下往最深处顶,凌乱而暴戾。
他们的主子不是美妇人嘛,玉无瑕笔直地坐在一旁。那男子也没再出现在她梦中,
在她身上,惊愕地到处寻觅她的人影。
长发似泼墨一泻而下,飞眉如鬓似远岱。随上下起伏飘扬,狭长的凤眸流动着光泽,置身迷离夜色仿若神明降世,
棒子被她的紧致刺激。就这么颠倒众生的睥睨着,操得更快更狠,将里头的蜜汁搅了出来。
人偶师总算抬起头来,露出秀丽的少女面庞,淡漠的凝视那对母子离开。
浓浓月色下他衣裳半解,肌肤比玉更莹润几分,沿着锁骨蜿蜒而下,内里的春光乍泄。
她绵软的手抚摸他的胸膛,喃喃自语道:“这具身体好像我做的人偶。”
“那具人偶不是你照我做出来的”
她醉醺醺地笑了:“也对哦……”
他挑眉道:“我脱了,换你了。”
他扒衣服的功夫十分了得,一会就把她脱得精光,将她抱到屏风后面的凉席上。
“这次你在上面。”他搂住桓如意的腰身,让她坐到自己腿根处,掰开两条细白的腿,狰狞的巨擘夹在她肉缝间。
他宽厚的胸膛贴着她,两人合拢得并不可分。柔软与坚硬相互摩擦,戳得她弯曲的两腿不断打晃。
“还没进来,你就受不了了。”他捧着她浑圆的臀瓣,巨擘磨蹭几下,沉入紧致的通道。
风撩起竹席一角,放月光偷度进来。室内溢满了奢靡的春香,绰绰约约的,浮动着两道交缠摇晃的身影。
耳边响起routi击声,一阵阵动人心扉。她稍稍低头一看,就可瞧见最yin的景色。
雪白的酥ru上下晃动,两颗茱萸娇红欲滴。少女娇嫩的yinghu间,红肿的花瓣翻进翻出,艰难地吞吐深色巨擘。
他忽而动作快了,她溢出破碎的shenyin,又被他堵住唇舌,吻得满面红霞。
两片肥厚的花蒂哆嗦着,喷出粘腻的透明花蜜,打湿了身下的凉席。
“流的水真多……”他揶揄地轻笑,手指探入两人交合处,似怜爱似玩弄地拨弄,下身干得越快越狠,花蜜被磨成白沫,私密处泥烂不堪。
云消雨散后,他将累瘫的桓意如,温柔地放倒在床榻上。
这次没再清理她身上的痕迹,他以臂枕头凝视她安睡的小脸,倾下身啄吻一下朱唇后,如白鹤展翅飞身而起,白光一闪,消失在黑夜的雾霭里。
次日桓意如苏醒后,瞧见chiluo的身上斑驳的红痕,突然意识到不再是做梦。
居然真的shishen了,可她连对方的脸都没见过。
桓意如掐住手心,一遍遍稳住紊乱的心神,看来离开此处势在必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