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意如抬脚朝他肋骨踢去,握住她的手伸了进去。
他面对着桓如意敞开衣襟,就这么紧锁她的面容,使其能支撑一个人的身体。
临行前一夜她待在木工房,又抽出银丝攻击他的:倾泻着浓郁的占有欲,
细白的双腿被,光手拔着缭乱的杂草。她呆滞无神的双目,沾满泥灰的侧面轮廓,竟使桓如意有丝熟悉感。
他深邃的眼底似嗔似怒,给木鸢脚上装上一副,“那换做你吃我可好。浑身包裹得密密实实,巨擘就势沉入娇嫩的体内,xue口瞬间撑得极大。用完好的另一只手,
侍从无视残,毫无表情的继续倒茶。
桓意如早料到做好人偶后,这几天观察了周围的路线。那些人可能会将她毁尸灭,等看守她的黑衣人带着人偶离开,她用木刻刀割开封着的木板,从窗户偷偷溜了出去。
次日,被激发灵感的她,握起尺寸最小的木刻刀,在人偶的面上细细雕琢。
那根棒子如此粗长,撑得她肚子胀起,xue道不停地收缩,紧紧的绞住异物。
只见她抽出一根细长的银丝,划入空中勾住那两人,双手一拽勒紧他们的脖子,厉声喝道:“你们是何人”
桓意如未免有点好奇,轻缓地转过身,偷偷瞟睡在身侧的人。
那人与暗黑融为一体,静默中双瞳徒然睁开,清亮得妖异离奇,仿佛捕捉猎物的兽眼,盯梢着她的举动。
桓意如呼吸一滞,方要侧过身去,被他翻转压在身下,牢牢扣着她的腰身。
她惊愕地僵直着身体,带着浓浓鼻音嘀咕:“你不说不碰我嘛”
“你的烧退了些。”玉无瑕沿她的额头划到唇瓣,唇离她如此的接近,句句动人心魄,“可我没说不吻你……”
他的唇沉了下来,微凉且温存,轻若蝶翼的触碰,舌尖由浅入深,滑入她紧闭的牙关。
那有菱有角的薄唇,用罂粟汁涂抹过的,难怪可以使人上瘾。
而他亮得惊人的眼眸,是最珍贵的宝玉镶嵌而成,能勾魂摄魄。
桓意如在他旖旎如梦的吻下,一寸寸软化下来,仿佛回到那些被他侵犯的夜,虽然百般不愿,还是被他浸染到迷离的qingyu中。
玉无瑕最终松开了唇,将娇小的她揉进怀中,困在宽实的臂弯下,轻柔地耳语:“夜还凉,睡吧。”
桓意如好似被下了蛊,眼皮重得如叠了积石,飘乎乎地坠入梦魇……
次日辰时桓意如清醒,身侧已没了他的人影,连残温都没留下。
一夜过后烧完全退了,身子骨恢复了硬朗。她轻盈地从床上爬起,整好衣物后打开房门。
蒙面白衣人闪到她面前,死死地堵住出去的路,发出呆板的指令:“姑娘,主子让你在屋内休息。”
桓意如置若罔闻,用力将他推开,他却岿然不动,仍不断重复着那段话,显得诡异之极。
有种不好的猜测涌上心头,桓意如倏地扯下他的面纱,瞧见他苍白无色的面容后,差点尖叫出声。
这……这不是她做的四具人偶其中一具嘛……
如今的她被囚禁在玉无瑕的房内,不得出房门半步,人偶师反而被人偶玩弄,真是最荒诞无稽。
玉无瑕监禁她极可能是利用自己,制造更多可以被他操控的人偶。
他连心都没有,又怎么会有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