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是教室,
“师叔,所以出言恳求贺万山离开,无暇去想这师叔的阳具要如何,唐浩天还是满心羞臊不能适应,明知道师弟们看不见自己。是传道授业,只撅着屁。一滩没有骨头的软肉似的趴在石,眼看着传音符转淡,昆仑仙君即将离开,贺万山却又叫住了他。
唐浩天受了这样暴烈的奸插,自然无暇细想分辨贺万山的话,在这样的众目睽睽之下被奸插,快放开我,”
好不容易捱到了谈话结束,只剩下张嘴喘气的劲
青年受着插,阳具也是勃起的,阳具坚硬,直挺挺硬,睾丸鼓胀,每每被大阳具深插到底,每每受了千儿八百的奸插。便浑身过了激电般痉挛颤,便抖动着挤出浪水来,并不多,甚至是稀薄的,从高举着的马眼里,点点滴滴地撒在失神的侧脸上。
元婴大能岂是区区筑基可以抗衡的,唐浩天只来得及惊叫一声,裤腰带就被贺万山扯开了。
切下来……不腐……拿出来用,反应过来的时候,唐浩天骇得周身僵冷,话都说不出来,只连连摇头。
唐浩天天资聪颖,一听赵云生的话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他嘴巴被捂住不能说话,只配合地点点头。
一想到会被旁人知晓,自己跟师弟不伦的情事,被旁人看见,自己光着屁股被师弟的阳具捣弄,被旁人发现,自己被师弟奸淫着腚眼儿还射出阳元来,唐浩天的阳具就兀自发烫了。
青天白日地见了赵云生的阳具,紫黑着又粗又长大,唐浩天端正的面孔顿时染上了胭脂色,咽了口唾沫,却还是力持镇定:“别,别在这里,先回房。”
即便是日日辛勤不敢懈怠,也要多多蒙受了雨露甘霖,才会松软开绽得犹如将融未融的膏脂般鲜润透亮。现下,唐浩天的腚眼儿就是蒙了水泽滋润,湿软得恰到好处的时候。
“欺师灭祖的贱货。”赵云生胯下火烫,更是发了狠地抱着唐浩天往死里干。
前面后面一起爽的感觉,直让唐浩天爽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眼珠子都翻了白。
这同门的大师兄,初时还假意挣扎几下,后面就全然是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真是白长了一副大屌。
“又不是第一次了,前面几次都行,怎么的这次就不行了?”说着,赵云生揉了揉唐浩天的阳具。
啪!是赵云生扬起巴掌,给唐浩天丰满多肉的屁股狠狠地来了一下,打得不甘寂寞的臀肉又是抖又是颤。一扫先前的客套,用词辛辣起来:“欠操的贱货!浪水淌得连蒲团都湿透了还在这里摆谱,你是不是要我把你光着屁股拖到大殿里,当着师尊的面操烂了你发骚的屄眼儿,才知道该怎么说话?”
唐浩天被赵云生的手指插得又酥麻又瘙痒,精关大开,更是止不住地浪水长流。
男人的手指,摸了青年鼓鼓的胸肌,摸了青年胸肌上褐色的奶子,摸了青年的毫无赘肉的腰肢,又摸了青年裆下鼓鼓囊囊的肉团,最后顺着两股之间的间隙,溜到了青年的臀缝之间。
师弟们的眼神,真如贺万山所言,变成了窥淫的目光,每一双求知的眼睛都漾着鄙薄又猎奇的光:“啊,师弟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师兄被插着腚眼儿还在撸自己的鸡巴的样子。师兄知道这样很骚,比窑子里的婊子还下贱,但是师兄停不下来,因为师叔的大鸡巴干得师兄实在是太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