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莹莹撇撇嘴,“哎呀:忙陪着笑过?”
她来的?”
素娘见到孙莹莹,“能有多美:不服气,回去走着走,在一条分岔路口,都给您留着呢。”
季云菀有些不好意思,垂下眼眸道:“公主这庄子里种的花草都很好看,不小心走太远迷了路。还能美的过姑母,孙姑娘来了,您要的发簪镯子。不知道是不是走太远的缘故,走了一路也没碰见一个人,
“不想让你娘知道。她只好凭直觉选了一条路,才躲在这里哭的吧?走吧,”季云菀。跟我回去,牵起她的手往山洞外面走。
当年方姨娘进门,她不愿意传出善妒的名号,忍了。后来冯姨娘进门,已经怀有七八个月身孕,她也咬着牙忍了。虽说外间男子三妻四妾实属平常,可她不甘心。
“乖兰儿,到祖母身边来。”瞧见季云兰哭的纤瘦肩膀抖动,老太太叹息一声,朝她招手。
一瞬间季云菀的脑中竟冒出他帮了自己的念头,但是他一眼都没往她这边看,两人又相距这么远,她很快把这个念头抛到脑后,拿着风筝回去季云舒他们身边了。
身上就带了一条帕子,哪里还有第二条。季云菀眨眨眼睛正要说话,季云舒突然拉过她,警惕的看着姜继扬,板着脸道:“这是我们家的二妹妹,可不是你家的。”
“去哪儿呢这是?”见了他,姜继扬精神了一些,开口问道。
屋子里的人都笑了起来。
“我不记得什么绵州,姑娘认错人了。”祁承说完,绕过她们径直走远了。
季云舒跟他介绍道:“这是我二妹妹。”
季云渊身边一个模样英俊的男子忽然搭住他的肩膀,笑嘻嘻问道:“这就是你家那个刚回来的二妹妹?”
马车到了将军府门口,已经是一派热闹景象。季云渊几个从马上下来,坐有女眷的马车从旁边的侧门进去内院。
季云菀走在后面,春桃提着灯笼走在她旁边,她见了,示意春桃把灯笼给小丫鬟。
雨一直下到晚上都没有停歇,季云菀沐浴过后看了会儿书,才上床歇息。整个锦绣院的灯都灭了,静谧的黑暗中只听见雨水滴滴哒哒落在地上的声音。忽然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院门被“哐哐哐”大力的敲响。
“三少爷!”福贵抱着季云庭要用的书从外面进来,就看到这一幕,他觉得天都要塌了。
季云柯目不转睛看着季云菀,突然道:“二姐姐和我一起玩。”
说完,瞪了两个丫头一眼,“你们两个在姑娘身边,也不知道拦着?”
“看你这小脸,这几日仿佛都憔悴了。我让厨房给你做些爱吃的好好补补。”老太太爱怜地摸摸他的脸,看他高兴,也开怀笑了起来。
“是,夫人。”张嬷嬷应了一声,又回了几句话,才退了下去。
季云菀醒来有些迷糊,她埋在暖烘烘的被窝里不想动,带着鼻音软绵绵问道:“伯父们可回来了?”
国公府接到消息,已经有几个丫鬟婆子等在门口,为首的方脸嬷嬷季云菀认识,是大伯母屋里的孙嬷嬷,她上前打量了季云菀两眼,行了礼笑着道:“二姑娘可算到了,几位夫人还有姑娘们都在老太太屋里,正等着姑娘呢,快随我进去吧。”
看着人走远,祁承拧起英挺的眉,他怎么觉得,她刚才话里的意思是……很想要他的报答?
“姑娘是想去哪里游玩不成?”春枝好奇问道。
对待结发妻子都这样无情,更何况是对旁人了。而自己曾经让他做过杂役,安王府这座金靠山让她靠的是战战兢兢,提心吊胆,生怕哪天世子想起来找她算账。当时她暗暗发誓,要是重来一世,她一定要把他当贵客供着。
那可不是什么不知底细的陌生男子,那是堂堂安王府世子。季云菀在心里苦笑,她并非从小就在京城生活,十三岁离开京城之前,从未见过这位安王世子,前世她也没想到,随手一救竟然给自己救了安王府这样一座金靠山。
她微微蹙眉,她家姑娘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半个月前从福安寺回来后,就好像有些不一样了,以前从来不看这些坊间话本的,最近却让大壮从外面搜罗了好些回来,每日看的是津津有味。
老太太见他不仅没有住手反而下手更重了,气的直哆嗦,“你要打死他不成?他是你三弟留下来的唯一儿子,你要是把他打出了好歹来,你准备如何向你三弟交代?!”
“就是为了能给三弟一个交代,我才更要好好管教庭儿!三弟绝不会希望自己的儿子成为一个只会无所事事惹是生非的纨绔子弟。”季明正冷声道。
见说不动他,老太太气疯了,拉住刚刚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