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相处了大半年的时间,他的心里只装得下一个,他从来就没有爱过她,莫名其妙地闯入她的生活。她什么都明白了,他梦里总是喊她的名,直到她知道琥珀的存在。又莫名其妙地娶她为!乘人之危,知道不?”他拍拍她的肩,将她的肩带向上扯了扯。
她一直是恨乔天昊的,这个霸道的男人,她听见他说琥珀别丢下我,
“以后别穿吊带。增加犯罪,硬生生拆散她和严化石,像他这种人就该五马分尸才对。她能说她不会生孩子吗?
她能说这问题解?她只能说夫妻感情不和,吵够了,解释多。吵累了,笑笑作罢。
乔天昊没有想到,母老虎轻易不威,这一威还真是一不可收拾,他平生第一次见识了老妈的厉害。
她去医院检查过了,一切正常,她也没吃避孕药,该解释的都解释过了,想不到婆婆仍是不依不饶,“您放心!我不会违背您的意愿,您让天昊和我离婚好了!”她很耐心,没耐心能怎么着?不耐心这种日子就没完没了。
“嫌我丢人,就别带我出去!”她不喜欢,谁也别想改变。
他实在不胜其烦,“行,你给我生个孩子,我就迎你进门。”
不,他不爱她,他恨她。他没有说话,他看见阿翘在痛苦挣扎,和他一样绝望。
他该忘了她才是,如果说爱一个人很难忘却的话,那么恨一个人就更是刻骨铭心,他该恨她吗?她曾是他的亲人,她的来信曾陪他度过那么多寂寞的夜晚。他还爱她吗?他不会再爱,她丢下他丢下母亲,在母亲病情危重的时候却赶着去嫁人。
渐渐地,琥珀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他也渐渐失去了兴趣,她不再明媚鲜妍,也不再新鲜有趣,她像一朵干花失去了生气。
琥珀什么都不知道,常父常母有意瞒着她,怕她弄出什么乱子来。
“化石,你爸爸妈妈都不在了,以后你常到家里来,和以前一样,我们会拿你当自己孩子看的,你永远都是琥珀的哥哥。”常母有些心虚,虽然琥珀如她所愿嫁入了乔家,可是见到化石,还是觉得有些尴尬。看着他孤零零的一个人,心里难免有些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