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兮再迟钝,
那厢尚翊看着人进了屋,几乎想挖个洞钻进,看她痛哭。又一想方才那尴尬的场面,心里像揣了只兔子。也看出来了尚翊前后态度大,并未动,若那日宋迎曦没有回,对着窗上的投影回味了半晌才下去。
周氏呸了两下她前头说的话,又紧着嘱咐了几句,才匆匆离去。
沈珩叫护卫将她从地上拉起,突突直跳,亮了灯。意犹未尽地撑着下巴,此刻哭的人怕是他自己了。
宋妙芸一张脸唰地白成一片,自己竟倏忽到,怎么也没想到,再看那许久未见的香包,恨不能将林远咬下一块肉来。她都被林远耍,原来从始至终,她想让林远背黑锅,却被林远送进了公堂。
“要夫君……呜呜……”
“难受……好难受……”宋迎曦说不出来哪里难受,眼泪没一刻断过,不住得翻着被包住的手腕,想去抓什么。
管事翻了翻眼,道:“还不是借了您的!我说少爷,您干嘛跟她趟这浑水呢!咱林家商行可跟沈家有生意往来的,老爷知道不得先打断我的腿,再打断您的腿!”
宋妙芸趴在窗边,身子被捣得前后晃动,汗湿的额发遮在眼前,一片昏昏沉沉。忽然间在过往的人群中出现宋迎曦,迷离的眼神顿时浮上一层狠戾,上身仰回男人胸前,伸手抚着他脸际,喘息道:“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也做了不止一夜夫妻,好人你再帮我个忙……啊……”
宋妙芸见过沈珩,却是彻底铁了心。那般丰神俊逸的人,本该是她宋妙芸的夫君,如今被人占了去,如何甘心。心里的妒火越发燃得炽烈,若不能把宋迎曦拉下马,这辈子都要不得安生。
宋老爷捻着胡子沉思半晌,末了道:“错既已铸成,干脆顺水推舟,对外便称芸儿是宋家二小姐,等过些日子,再觅个富庶人家嫁了便好,好在这事外人不知晓,想要遮过去不难。”
生辰当日,沈珩便送了一整盒的发饰,以金、玉、宝石、翡翠、玛瑙、珊瑚六种不同材质打造,样式也别致多样,想也不是近日才做的。
低喘娇吟交织在一起,炙热的呼吸萦绕周身。
沈珩看了看桌上的菜,杜仲炖羊肉,海参豆腐,韭菜鸡蛋,酱爆生蚝,鹿茸烧甲鱼,无一不是补肾壮阳的,眼眸一沉,脸色有些精彩。默默转头看向宋迎曦,见她眼巴巴看着自己,生怕他不喜的样子,暗暗叹了口气。
宋柯看见厅里坐的人,知道替嫁的事是瞒不住了,只能全部摊牌,却仍不敢泄露宋妙芸替嫁的缘由。锦阳首富不嫁,跟个书生私奔,要让他娘知道非撕了他的皮不可。
有了桌子的支撑,沈珩解放了双手,在身下的娇躯上肆意游走,却也不把衣服剥了,就隔着布料看那翻动起伏的动作,反而更刺激。
沈珩舒服地一吟:“嗯……乖,再多流些出来,不然可没法承受我。”
宋迎曦飞快地瞟了他一眼,抿着小嘴摇头。
他们家爷这么折腾,那娇娇柔柔的新娘子大抵下不了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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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有,你若再哭一会,明日肿着两只核桃眼叫苏嬷嬷看见,定要训我不懂怜香惜玉,少不得还得去跪祖宗祠堂。”沈珩见她询问的眼神,又道,“苏嬷嬷是我的奶娘,父亲母亲病逝后,一直是她照顾我左右。她为人和善,进退有度,往后有什么事,尽可跟她说。”
沈珩轻握着她的手将一张俏脸露出,如古井般幽深的眼眸里闪现一丝惊艳,叹道:“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古人诚不欺我。”
“别烦我!日子都快到了,我嫁妆还没准备好!”
知晓流转着眼波瞪了他一眼,背过身去,羞答答地解着前襟,刚褪下上襦,就被蓄谋已久的男人一把扑进了床里,一拉薄被,将两人都罩在了下面。
卫希哼了声,自知武功不敌他,不与他一般见识,转而温言询问起知晓。
“啊……”
听到她娇娇软软的求饶,叶舟变本加厉,将她的两条腿一把抬起并拢在胸前,下体的重量几乎整个抵在汁水淋漓的穴口,挺动窄臀噼啪噼啪地大力抽动。
知晓红着脸,泪眼蒙蒙地看着他,抽抽搭搭骂了句“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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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经此一事,前几日整宿整宿的睡不好,每逢夜半必然会惊醒,叶舟便顺理成章成了陪床的,每夜温香软玉在怀,也着实煎熬。
两年前,李寅失手闹出了人命,可给恨他入骨的一些人找了由头,联名告上了衙门,判了两年监禁。
原本知晓打算待他伤好了再回去,这下也不等了,当天就收拾东西欲走。
本着医者父母心,知晓挪上前,伸手去探男人的鼻息,觉得有气才又仔细去检查他身上的伤。
卫希的眼神变得浑浊,亲着她额际,道:“唔……喝了一杯。”只不过那酒里被下了药。
“啊……啊啊……卫希……慢、慢一点……呜呜不行……喔呃……呜……快点……再快点……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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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希在房内转了一圈,扬唇一笑:“此番辛苦刘老板了,天一亮我们便可打道回府了。”
男人不满她阻挠,变本加厉,大口轻嚼着嫩生生的乳晕,不时以舌尖拨弄着粉红的尖头,将白嫩的胸脯沾染上一片水渍。手下更是片刻不停,轻车熟路地钻进纱裙中的底裤,寻着柔软的入口,缓缓揉捏抵弄,催着甜蜜的汁液渗出。
卫希心悦片刻,
卫希唔了声,又爱不释手地抚摸了一阵香软的玉体,亲了口圆润的肩头,才撑起身下了床。
反观卫希,官袍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只是挽了个袖子,两指沾了沾瓷瓶里的药膏,向牧歆棋两腿间探去。
卫希听刘义说完,看着他的神色掺了丝古怪。
“唔……啧,放松点!想夹死我么!”
卫希站起身来,嘴边还残留着滑亮的蜜液,连着俊美的下巴也是一片淫靡的水渍。
牧歆棋被这一系列动作震懵了,明净的双瞳大大睁着,不知所措,直到被缠吮的舌头传来些微刺痛才惊觉过来,连忙伸手去推压在自己身上的健壮身躯。
牧歆棋甩了甩脑袋,暗骂“男色害人”,见他半天都没动静,不禁出声问:“我们就这么干等着啊?那刘义要是喝高了不回来怎么办?”
卫希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没出声。
“来了。”卫希心中一动,伸手触了触枕边的玉佩,屏住了呼吸。
颜兮忙道:“我一个人可以的,不用那么麻烦!”
“瑾瑜。”
“什么?”颜兮没反应过来尚翊为什么突然一脸认真的样子,愣愣地看着他。
“我的字,瑾瑜。”尚翊重申。
颜兮仿若被电了一下似的,羞赧地垂下了头,两个字在齿间萦绕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