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商涂药的时候根本没注意,现在张口闭口,这时他开始好奇商商到,终于见到自己的小坟。
其承手里又被塞了满满一碗,甚至有些沾了布料上去,因为伤口血腥。她将圆木朝地上,整个人也瘫了下来,其承被风吹的凉嗖嗖的屁股似乎也终于回了一点暖。
其承被苦的咳了两声,问:“这药很苦吗?”
他答不悔。
她咕哝着一路慢慢走去,不知道其承是怎么忍,
草纸被一,在地上被风吹的瑟。
真是难为她一路把他背到城里,也不知费了多大的功夫。的确感到身上伤口疼痛好,
其承撑起身子坐起来。
这碗药闻着也是很苦,长痛不如短痛,
嘴里又苦又涩。他接过倒头一饮而。
良药苦口这句话,他真的不是很想承认它。
正辄待熬过去,忽然嘴里被塞了一颗蜜饯。
商商手里还拿着纸包,给自己也塞了一颗。
“甜吗?”她边嚼边问。
其承感动是感动,但该问的还是要问:“我裤子是你扒的,还有刚刚那个小童为什么说我是你夫君。”
这不是疑问句,这是陈述句。语气毫无波折,甚至有点淡定的叫她害怕。
他已经确认了事实。
商商又塞一颗蜜饯,嘴里鼓囊囊的:“我还不是为了救你,你那伤口要涂药的,我也没跟他们说我们是夫妻啊,我只说了你是我大哥,谁知道他们怎么理解的。”
反正现在要装无赖,打死不能承认。
商无赖做得很到位,其承找不到丝毫破绽。
他看着摆了侧边摆了满床的药瓶:“这些怎么涂,我自己来就好。”
商商含糊着,小指头点来点去,语速也特别快:“黄色的先涂,红色的后抹,绿色的上一层,白色的撒一层粉,还有这个这个……”
说到最后,眨眨眼看他:“知道了吗?”
其承挑挑眉,大约明白她现在什么意思了:“知道。”
商商不可置信,她说这么快,他还记得,刚才老大夫可是给她说了好几遍。
她凝眉看他:“你真的记住了?”
其承偏偏不如她意,点点头,又道记住了。
于是,商商气得去窗边看风景了。
“你自己涂,我才不看你。”
其承掀开被子,拿着药瓶的手却顿了顿。
他侧眸看向靠在窗上娇气的少女,外面天已经沉静了下来,大片的彩霞挂在天边,映得城里半边红。
少女的脸也被映红了,支起的窗子外还能看到巷子里的红墙黑瓦。
他叹着气:“商商,让你来上药好不好?”
商商当即转头,眼睛亮亮的:“真的吗?”
其承点头:“不过,你先把窗子关上。”
叫他这样擦药,随时防着窗外有人走过,还不如放手让她来呢。
算了算了,让她擦就是。
商商表现的矜持极了,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将支起的窗户又关上去,
随后双手背在身后,老神在在的走过来。
那眼神一瞥,就瞄到其承身上被她扒了一半的中裤。
大腿上的伤痕更少些,就是两个膝盖肿了起来,估摸着是跪的。
商商摸摸下巴,一边捡着药瓶:“你这到底是干了什么,怎么还跪上了。”
其承摇头,他已经一点想不起来了,几乎随着每一次清醒,脑中的记忆都在一点点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