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那个名叫雷闯的男人,十根修长白晰的手指上面,
这个年纪虽然不大的盲,既有爸妈不在身边,就是他名下的产业之一。不过他在国内的事业还有很多,是一位已经移民到澳大利,也有要为老妈安排一。
看来,人家在186家里这一夜,过得,丁猛一边提醒白简小心路面的台阶,一边握紧了他的手。
他好奇地将脸凑向手机屏幕,仔细看着来电显示。
自己现在担心的,北京知名的夜场no25,确实有着一手真功夫。
两个人说话间已经进到了小区里。
因为‘酒醉、猛萎、弟闹’而带来的头疼好像突然间就已经消失不见,剩下的,还有……
在那条,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激动,隐隐有一股酒精的味道。
那是一份‘中国有摇滚’专项策划与宣传的内部资料,
叶茂没有看错。右上角标注着‘内,无论是丁猛,还是老白,现在都处在一个有些懵懂的状态。
叶茂回到丁猛公寓的时候,已经将白光和陆馨雅两个人的录像资料都带了回来。
只有白简和范平知道,在每周三和周五的两个上午,白简都要去一家盲人学校给盲童上课。
范平:“别扯闲的,快点讲讲你对那个‘大出血’干啥了,怎么这人出来后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呢?嘿嘿……你们俩刚才肯定有什么古怪!”
丁先生,你这么一大早来找我,又守着按摩院等了一上午,不就是想让我给你增强能力吗?
电话里的爷爷又一次开始了让白简回老家去生活的老生常谈。
兴奋的是,他觉得似乎已经验证了昨天晚上困惑自己的想法。
不管脑海里多么思绪万千,白简的脚步,却依旧像正常的他一样,不疾不缓,一步步向丁猛的身前走去。
叫馨雅的女生似乎已经收拾好了自己。
他虽然半低着头,似乎没有太留意其他人的言行。
黑色靓号奔驰来接人什么的,说的,不就是按摩馆的事儿吗?
算了,反正是睡不着,起床洗床单去!
“你刚才是不是开车送她回家了?”
但是如果不及时找回来,猫眯本身又没有养成回家的习惯,它在附近野一阵后,也非常有可能又重新走上流浪的道路。
而且貌似在其他方面,他这个做哥哥的,也特别的迁就弟弟。
他的两条长腿随着屏幕上咿咿呀呀的唱腔渐渐停止了抖动,而是越绷越紧,像是一副拉满弦的弓。
他的儿子和儿媳,确实是与自己此生钟爱的推拿按摩无缘了。
两个人都懒在客厅的沙发上,白简抱着猫,范平抱着手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估计那紧箍咒在猴子身上的疼法,应该和自己现在体会到的疼痛差不许多吧。
白简愣了一下,加速拧开了门锁。
虽然眯起的眼睛里常常透出一丝玩世不恭的痞子味道,却并没有贪欢纵欲之人常见的猥琐下流之气。
按摩师轻轻“咳”了一声,开了口。
这念头既离奇又完全没有任何逻辑。
186猛男的目光随着白简的问话,终于来到了他的脸上。
可刚才那个突然抬头,让自己大半夜心旌摇曳的‘弟弟’,到底该怎么办呢?
“少他妈扯蛋!”
在歌手固定演唱的曲目之外,如果有客人想要请歌手演唱自己点唱的歌曲,可以通过献花加小纸条的方式来表达。
说不准就有人得意盲人按摩师那一口呢!
还有,‘傻冒’这个词儿,真的还有人在这个时代使用吗?
“听丁先生讲话,中气十足,以我的经验,您的身体应该很强健,体内雄性激素含量也应该不低,您确定想要调节它吗?”
“你们有贵宾间吧,一对一的那种?”
他轻轻呼了一口气,慢慢伸手摘下了脸上的墨镜。
诊断结果:非器质性阳萎。
白简和范平对视着,两个人都在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懵逼’这两个大字。
这个雷闯的言行是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了。
不喜欢男人反串,也不是同性恋,可是偏偏又喜欢看白简打扮成女装,大哥,你真的不是怪,你根本就是神经病啊你!
“雷总,您一定是喝多了,不如坐下歇会儿,我让范范泡杯热茶给您醒醒酒好不好?”
“您看,马上就是周五了,我还要去您的酒吧女装表演的,到时候,您再好好看我的女装,不好吗?我们按摩院关门晚,说不定一会儿还会有客人来做晚场,我从来没在家里扮过女装,这要来了客人,画面也有些太惊悚了吧。”
白简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保持着平和,并试图转移雷闯的注意力。
“白光,我不是说了,我现在想看的,不是你在舞台上的造型,只是想看看你打扮成居家女装的样子。你怕有人来?这都什么时候了,谁还会来按摩?大不了,你们现在关门不就行了,有损失,雷哥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