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奇怪,
一阵风卷残云之后,似乎也很钟情于对方的美貌。”
她总觉,除了极尽称赞她的才艺,但是又总觉得在哪里看见过。范平感觉自己应该并不,像丁猛这样爷们儿的汉子。喜欢一个女人的?那你可说着了哥们儿!你肯定听说过什么叫预约吧?我告诉你,我昨天就跟白师傅预约这会儿来按摩了,你说咱们俩谁先谁后?
字里行间,似乎感觉等待一位姗姗来,
“先来后到,肯定会像烈火一样,主动去点燃他看中的一堆干柴。是一位已经移民到澳大利亚的华,
他口中那个名叫雷闯的男人,不过他在国内的事业还有很多,北京知名的夜场no25,
什么意思。就是他名下的?
两个人说话间已经进到了小区里,丁猛一边提醒白简小心路面的台阶,一边握紧了他的手。
看起来似乎一切都很不错,无论父母还是叶茂,都安排得井井有条的。
自己现在担心的,既有爸妈不在身边不得照顾的烦恼,也有要为老妈安排一个高水平按摩师这样的专业问题。
白简摇了摇头,目光却落在自己修长光洁的手指上。情不自禁中,他用自己右手的食指摸了摸左手的手背。
因为‘酒醉、猛萎、弟闹’而带来的头疼好像突然间就已经消失不见,剩下的,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激动,还有……
“喵喵?”
那是一份‘中国有摇滚’专项策划与宣传的内部资料,右上角标注着‘内详’的字样。
因为在叶茂带回来的录像里,丁猛看到的,是一个和日常陆馨雅截然不同的女人。
叶茂回到丁猛公寓的时候,已经将白光和陆馨雅两个人的录像资料都带了回来。
他知道,盲人的苦。
范平:“别扯闲的,快点讲讲你对那个‘大出血’干啥了,怎么这人出来后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呢?嘿嘿……你们俩刚才肯定有什么古怪!”
他嘴里这么嘀咕着,抬脚便朝按摩床走来。
电话里的爷爷又一次开始了让白简回老家去生活的老生常谈。
这一点,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不管脑海里多么思绪万千,白简的脚步,却依旧像正常的他一样,不疾不缓,一步步向丁猛的身前走去。
他要等那两个女人彻底离开洗手间的范围后,再钻出来。
他虽然半低着头,似乎没有太留意其他人的言行。
“那包他的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算了,反正是睡不着,起床洗床单去!
丁猛一脸蒙圈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但是如果不及时找回来,猫眯本身又没有养成回家的习惯,它在附近野一阵后,也非常有可能又重新走上流浪的道路。
因为他发现,面前这位略有些中性打扮的白小姐,竟然比午夜时分的她,更让自己心跳加速,目不转睛。
他的两条长腿随着屏幕上咿咿呀呀的唱腔渐渐停止了抖动,而是越绷越紧,像是一副拉满弦的弓。
如果没有那场意外,或许天生一副好嗓子的白简,大概真的会继承父母的衣钵,像妈妈说的那样,有一天,母子俩一起站在乐队的主唱席上。
两个人都懒在客厅的沙发上,白简抱着猫,范平抱着手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身为一个东北汉子,在这个江南小瞎子面前,一定不能怂!
白简愣了一下,加速拧开了门锁。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太在乎别人的感受。
按摩师轻轻“咳”了一声,开了口。
眼看着那个脏兮兮的小东西在男生光滑的胸膛上蹭来蹭去,并且在他的胸前印下一朵又一朵带着灰泥的梅花印。
186猛男的目光随着白简的问话,终于来到了他的脸上。
不管怎么说,这可是事关自己到底能不能脱胎换骨,挺身做人的关键时刻。
“少他妈扯蛋!”
从小玩音乐的他,由于家境优越,父母兄长又鼎力支持,看过中外很多歌星的现场演唱会。
说不准就有人得意盲人按摩师那一口呢!
显然,吃了痛的他,表现出的是不满意的节奏。
“听丁先生讲话,中气十足,以我的经验,您的身体应该很强健,体内雄性激素含量也应该不低,您确定想要调节它吗?”
而且第一个客人就是又高又帅、男人味十足的豪客,怎么能不让人心中窃喜。
他轻轻呼了一口气,慢慢伸手摘下了脸上的墨镜。
“丁猛,丁猛,丁丁很猛?”
很明显,按摩馆此时已经恢复了昔日的平静。
白简自然知道他说的那个事儿是指什么,下意识便感觉脸上一阵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