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走了进来,衣服都脏,看看你。你没事吧:“不会吧,坐在床,脸色沉重,”一个男人焦,
我。”
大牛满脸羞愧地说:“我真糊涂,我真卑鄙,居然差点就变得像那个禽兽男人一样!”
“二婶,
大?还破了几道口。没摔伤吧,出尽全身力气一扭身子,整个人翻转过来摔到地上,像一座山一样压在,男人慌忙趁势一扑,用巴掌紧紧捂住了我的眼睛。
周围徒然间寂静下来,现在是正午,除了我荔枝,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农民们吃过饭都坐在家里休息吧。由于荔枝树枝叶太茂盛,又长得很贴地,荔枝林里面的人根本看不外面,外面的人也看不到里面。
经过大婶家,她家已经关门了,大婶一个女人带着三个正在读书的儿女,活儿也很多啊,肯定是下去地里忙了。农村人都是起早贪黑的,我因为有两个孩子拖累,所以总是出去晚回来早。
大婶大声喘气,用尽全力将身体往我手臂里送,好像要把我的整条手臂都塞进去一样。后来她居然爬到了我身上,探头想吻我的嘴巴,我赶忙偏开头,用另外一个手挡住她问:“大婶,你干什么?”
我不情愿地说:“你不是还有一个杀猪佬吗?”
我说:“你想做什么怎么做自己去做好了,为什么要拉上我?!”
“哼!”大婶哼了一声说,“别的人我不敢说,你家二弟?还真不是什么好人,难道你没听那些从广东回来的男人说,人家逛花街他逛花街,连钱都要跟别人借!可是他一个月寄给你多少钱?看他的身子一副骨头,分明是去花街太多掏空了身体!”
我听了忍不住卟噗一声笑出来说:“大婶,大叔你不满意,杀猪佬你又不满意,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啊?”
大婶说:“这句话才有些像人话,大家姐妹,又不是哪里人,有什么说什么,有什么好隐瞒不好意思呢?女人有需要,男人更加有需要,女人痒起来难受,男人硬起来更加难受,将心比心,如果你爱一个人,你忍心让他这样难受?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也就算了,像我们做农民,做打工的,你忍心一辈子都是这样?我听到那些人吃饱了饭没事做,撑的,整天说爱啊,责任啊,义务啊,其实他们根本不懂得什么叫作爱、责任和义务,只是高举着各种堂皇空洞的旗号扼杀人的青春、活力和自由!”
大婶说:“哎呀,妹子,我当你是姐妹,掏出心窝窝跟你说真心话,没有料到却因此被你看扁,认为我是条大街上发春的母狗。”
我呵呵呵笑着,大婶问:“喂,你家二弟,弄得你舒服吗?”
大婶站在一旁,带着一种不觉意的笑,神色古怪地看着我们。
大牛说:“嘿嘿。”
割着割着,不小心一条茅草贴在手腕上滑了一下,一股鲜血马上流了出来,我赶忙找了一把野番桃的嫩叶,嚼碎了敷在伤口上,坐在地上等止住血了再继续干活。
大牛说:“什么叫做埋没呢?我现在不是过得好好的吗?”
大牛的妈妈叫翠花,寡母婆带着一个儿子,想念起自己的丈夫整天哭泣,哭着哭着眼睛变得模糊,过了几年就完全看不见了。
啊!我太空虚了,我太寂寞了,我太渴望了,平常的日子里多么希望能够有个男人爱惜呵护,长期空置的一块好地多么渴望有人来耕耘,两夫妻双宿双飞的日子是多么快乐!
哎,这难道就是农村女人的命运吗?为了家庭为了生活,年纪轻轻就要守活寡,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这样的生活何时才是尽头?红颜易老青春一去不复返,我应该怎么办?
二弟说:“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么羞啊?你看看,那个日本男人的东西多小啊,比我的短这么多。”
二弟兴奋地说着,然后重新进去,紧紧抱住我不断的在里面进进出出,每次碰到最深处,我都几乎疼得抖起来。
孩子要起来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我发这么大的火,吓坏了,大婶带他们过柴房洗脸煮早餐吃,我拿着手机坐在床上,听着一个负心汉说他的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