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自臻被她这一夹,抹上去的口脂更是被男人吃干:安然的唇已经,身下清凉的感。”
等到分开时,“陛下自找的,快感迅速从尾椎骨直窜向头皮,想到之前自己不要脸地迎合他。说那些让人羞耻的话,两人连忙端正姿态,等着主子下令备水,却久久听不到传唤。
她缓缓坐起身,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等会可别求饶,只是现在的样子也无需妆点了,
等到寝殿里消,脸上飘上两片飞云。
“自臻……自臻……给我……快……给我……”她受不了,细声向他索求,空虚得快要发。
徐自臻自然感觉得到,但今天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她。只要自己让她舒服点,或许前两回对她而言,她便会卸下防备予取予求。
安然察觉到他颤抖了一下,笑容越发柔和:“自臻,你我既然已经在一起了就不必这般拘谨,就像平常夫妻一般,按着你的性子好好过日子便好。”
安然娇软无力地靠着男人的胸膛,疲倦得厉害,这一番下来都没有醒。
徐自臻抬头堵住她拒绝的小嘴,手指缓缓抽动,并越来越快。
徐自洲有些不解:“陛下说的是什么话,刺绣不是每个男儿都要会的吗?”
皇太君徐自臻见宫人一一呈在面前,轻轻抚过,轻笑道:“质地极好,收好吧!”
安然也就没了顾虑,喝起来,况且这酒确实好喝像喝鸡尾酒一样,又喝了两三杯。
不过,她成了女皇,国家的最高统治者,上任女皇虽然没处理好女儿之间的问题,国家却治理得不错,也因此安氏一族的统治还是很受朝臣和百姓的青睐。所以,她只要好好治理国家,爱护百姓就行了。比起到男尊女卑的世界里饱受压迫,这个世界真心对她温柔得可以。
总算将人赶出去了,安然才放下心来褪去衣物迈入浴桶中,轻轻搓洗着细嫩的皮肤,看着身上暧昧的痕迹,俏脸染上了一层绯红,洗着洗着突然感觉到下体有什么流出。
咦!大姨妈来了吗?日子不对啊!
她缓缓站起身,水声哗哗作响,弯腰低头去看,却见白色的浊液从腿间流出低落在水中,缓缓化开,想到它的来由脸像是被火烧过般烫得厉害。
啊!?\他到底弄进去了多少啊!现在还在流出来……
第二十六章
徐自臻坐了好一阵才见她出来,羞答答地瞄了自己一眼,就红着脸撇开了视线。
他起身信步走去,轻松地将人抱起,低头深深地嗅了下她颈间的馨香,让他真有些忍不住想咬一口。
他家陛下怎么就这么与众不同呢!
安然乖乖地窝在他怀里,还是有些害羞,不知道该说什么,低声喃喃着:“我肚子饿了。”
徐自臻知道她体力不济,行房又过度消耗,难免饥饿,将她抱到梳妆台前,整理衣冠、发髻。
半柱香后,两人才一道前往徐国公府膳厅。
徐尧极其嫡次女徐缪芝徐坐北向,安然和徐自臻坐在她右边即东向,徐国公正夫柳盛、嫡长子徐长清坐西向,因为接待皇族,尤其还是女皇,侧夫、侍夫和他们所生的庶子女是不得参加的。
徐长清进门后偷偷瞥了那人一眼,见她已经换了套绿色的缎袍,衣襟袖口团着白狐毛,不足盈盈一握的细腰用一条白色双龙戏珠的腰带紧束,右侧系着一块通透碧绿的翡翠,左侧则配以一个金丝纹梅荷包,做工比起她身上穿着并不出彩。
想来,这荷包是叔叔绣的吧!
此刻她坐在对面的尊位,与母亲侃侃而谈,用饭姿态优雅,明明平易近人,却让人可望而不可即。
他的目光缓缓移向她邻桌的男人身上,却见他也在看自己,他连忙垂下眼帘,心里像是被无数根针扎了一样疼,心下暗想:叔叔太不知廉耻了,身为陛下的长辈,年长八岁却耐不住寂寞勾搭陛下,甚至在徐家做出那样的事。
徐自臻收回了目光,接过侍者斟好的酒喝下,自己这位侄子倒是个有眼光的,不过不足为虑。他不了解女人却了解她,她是不会喜欢这种男孩的。
余光瞥向那人,他见她虽然保持着皇家用餐仪态,吃起东西来却不含糊,桌上的菜肴被她吃了个七七八八,像只小松鼠似的,要不是前头八位女皇相争相杀,这皇位还真轮不到她了。
安然吃饱喝足,席间推辞不了喝了一小杯酒,脸蛋红彤彤的,一双杏眸水盈盈的,唇色红润莹泽,如同染了口脂般,看得徐自臻心里悸动不已。
她还没醉,但心情颇好,出了膳厅拉住他的手提议:“自臻,咱们去街上逛逛吧!”
知道她出宫不易,夏茗也已经安排好了暗卫把手着,徐自臻自然同意:“只能去南市。”闹市最先开夜市,也是皇城里管理最好的街道。
安然点头说好。
徐自臻便吩咐府内的管家转告姐姐一声,才同安然一起出去。
两人坐马车来到南市,徐自臻下了马车,又将她进下,拢了拢大氅。冬夜寒冷,她身子不好,他又让李宏取了顶金丝绣制的小毡帽给她戴上,确定裹得严严实实地才放心让她好好玩。
安然虽然包裹得很厚,但心情很好,整个人都快要飘起来。
没一会手里满是吃的,什么糖葫芦、糖炒栗子、桂花糖……,几乎走到一处小摊就要买一样,夏茗和李宏近身跟随着两人,手里都拿满了,就连徐自臻也拿了两样。
“呀!有糖人。”安然眼前一亮,直往卖糖人的方向钻。
徐自臻无奈地轻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第二十七章
“小公子,你想要什么啊!”做糖人的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手艺不错,靠着面前粉雕玉琢如观音座下的童子般的男孩更是喜欢,笑容满面问道。
安然咂咂嘴,有些讪讪道:“老伯,我是女孩。”
老头定睛一看,直摇头:“小公子,我虽然年纪大了,但眼神利着呢,你绝对是个男孩,时不时换装打扮偷偷溜出来玩啊!”
安然嘴角抽了抽,突然听到一阵笑意,侧眸见男人凤眼眯起,俊美的脸上笑意盎然,睨了他一眼。
李宏和夏茗其实也想笑却只能忍住,毕竟一个女孩被认成男孩绝对是一种耻辱。
安然见他还在笑,有些气恼,乌溜溜地眼珠子一转,眼中滑过一丝狡黠:“哥哥,你怎么来了,你不要生气,我再也不敢跑出来了。”
徐自臻笑意微敛,虽然不知道她想玩什么,但还是配合着:“知道就好,以后别乱跑。”
安然见他如此配合,得寸进尺起来:“哥哥,我知道错了,回去后你不要打我。”
徐自臻:……他什么时候打过她。
夏茗和李宏也不知道陛下在闹哪出,一脸莫名。
老伯本来以为是哥哥担心弟弟跟来,没想到这大公子看似斯文,对这漂亮的小公子下得去手,当下看他有些不满了。
安然俨然已经上身了:“大伯,给我捏一朵牡丹吧,哥哥最爱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