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临沉了口气,杏眼好似含有一汪春水般潋滟生波,容色娇美。怎么,肌肤胜雪,他心里一。缓缓起身抬眸看着坐在前方正中央,怎么这么,比他见过的许多世家公子,一颦一笑间动人心魄,绕是自己也要逊色三分。
韩宥辉这才起身与她对视,微诧,她不是应该长得难看吗?那人,葱鼻樱唇,额头点缀红色的梅花花钿,脑海中唯一能想到便是沉鱼落雁、羞花闭月都不足以形容。
夏茗尚未娶妻,又是女皇,没有小侍,生得高大俊朗,不少宫人都暗暗喜欢。他走到自,
终于,对着柳青笑道:“你倒是宠着她,真让她弄成这样出门了。”早知道,他就该给她好好打扮一番,自己先看个够。
柳青还是第一回见她这副打扮,双颊晕红,容色明媚,如明珠美玉般美得让人挪不开眼。两人大婚时虽然隆重,但是因为皇帝成亲尊贵有余,她这模样怕是今日参与选秀的男子也略逊一筹。
柳青拉着她两条腿缠到腰间,身下依旧相连,轻松地抱着人跨上去。
柳青很喜欢她对自己说心里话,不由笑了:“因为选秀。”
待文渊离开后,李宏神色阴冷地踏入内殿。主子出身国公府,从小就被人捧着长大,今日却……
徐自臻霍然起身,啪地一掌拍在桌案上,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东倒西歪:“放肆!”
安然全身酥软无力,靠在他怀里轻喘着,任由他掏出巾帕擦拭她腿间两人交合的爱液。
“你起来吧!”
即便她再不愿,常青宫就在那里,宫人见了来人连忙跪下叩首道:“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自然不会让陛下频频出宫冒险,不如就御书房吧!正好也不耽误议政。”
如果当初他没有选择等,而是早点出手哪有皇太君、柳皇夫等人的事,是他迟了一步,让她被人算计吃了哑巴亏还得担着。他爱她所以不会怪她,只会心疼她,她的身边没有几个能替她解忧的人,却只会向她索取,给她添了不少麻烦和责任。
柳盛听着儿子颇有些遗憾的语气,还有那副少男怀春的模样,不禁皱起了眉头:“进宫前你给我老实点在家学规矩。”
如愿听到她的声音,男子笑容绽放,可是他答应不了她,插在她体内的肉棒更是膨胀了几分,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着。
没办法,她只能自己来了。她缓缓将手探到腿间,湿漉漉的一片,抓住那玉势根部滑腻得很根本拔不出来。试了好几次都不管用,安然快要哭了。
良久,安然终于忍不住答应了他。
粉臀贴着微冷的石壁,让她不由地打了个哆嗦,连带着体内的甬道微缩。
她已经娶夫了,就快要选秀,甚至还和皇太君搅和在一起,让他怀了孩子。真是有够糊涂的,才被算计成这样,他便更不能留下她不管。
想来,陛下便是喜欢强势的男子,他紧了紧荷包,心下越发笃定。
柳青被她瞪得更加情动,插在嫩穴的肉棒不断膨胀,盘绕在上面的青筋狰狞地凸起,磨蹭着敏感湿滑的内壁。弄得小穴一阵紧缩,紧紧地箍住它不让它再动,他腰杆开始蓄力大起大合地抽插,顶撞着那稚嫩的子宫口。
蓬莱王席夜辰,安然还是知道的,只是提出自己的要求后没去细想,他竟然也在其中。
柳青细细道来:“董老帝师之孙董芮公子、左相之子韩宥辉公子,荣太尉嫡次子荣临,还有蓬……”
“虽然条件严苛了点,不过也不是没有,圣心难料。”女人,也就是当朝左相韩嘉轻叹,陛下没有向各位皇女一样接受正规的教导,所以野路子太多,屡次说话做事让人防不胜防。
感觉到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安然抬眸看去,见他身着皇夫穿戴的常服,素简如初,与昨夜好像不是同一个人。
于是,两人就这么愉快地达成了协议。
两人交合的地方狼藉,娇嫩的花穴被撞得红肿,只能听到巨大的肉棒“呲呲”地插进插出声,插入时撑平甬道里的每一道褶皱,抽出时又被紧紧裹着,让他忍不住想要弄坏她,干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