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夕颜低头看了下儿子,记得是长得矮小猥琐。
县官好色的,
看不上,都变成把她往火坑里推!
她这笨儿子,突然不确定地想再捏。
云尘景苦恼地拿着扇头敲敲,
想,照得车内华光四射,惊艳无比。
花夕颜没有经验,没有老师。
有没有必要特别说明
被讨厌?每次想为她?如今车内却拥有两道明晃晃的身影。一左一右,俊美无双,无数女子仰慕的对象,有过万人空巷的记录,去到哪里都是粉丝一。
不信,他决然不信邪!鄙人姓云,
“,云尘景,坐不改姓行不改名,等你娘来劫色。”
内力浑厚的声音,在林间里来回游荡,好像回音壁一样。花夕颜想堵住耳朵装作听不见都没办法。
花木容小鼻子蒙上了层灰,讨厌地揉一揉。好讨厌。不知哪里来的男人,长得和小木木一样好看。娘可能会被抢走。而且,最讨厌的是那人居然赖皮!
花夕颜倒没有儿子那么多顾虑。
哪个想死皮赖脸地赖来,她一脚踹开就是,踹不开就踹死。
注意力,很快放到了快出林间的一条乡村小道上。那里路面上行驶的是一辆小马车,规格比她刚遇到的那两个男子乘坐的车要小,所以可以勉强走上了羊肠小道。但是,花夕颜马上认出了这辆同样有县太爷家的标记。
连驾车的车夫,这回都可以一眼认出是县太子爷的小厮。
正是这该死的色徒,害姐儿刚劫错了车差点惹下了大祸。
花夕颜一口怨怒正愁没处泄。手掌心往小厮后脖子横刀一劈,小厮直栽下缰绳。
缰绳到手,勒住马,再甩给儿子“木木,看好。”
车子来个急刹车,马车内的所有人东歪西倒。
一个个子矮小面容猥琐的男子,骂骂咧咧从车里头掀开了车帘,一手按着被磕到的额头怒骂“混帐东西,给爷遛马车,让爷破了头,找死!”
待认清楚驾车的不是自己随身的小厮,而是个黑衣蒙面的女子时,男子慌慌张张指着女子“大胆刁民,光天化日抢劫,你,你,你知道俺爹是什么官吗?”
管你爹是什么官,管你是官二代。姐儿一口闷气正要。
修长有力的腿伸出去,一腿横扫犹如旋风。
男子瞬间飞出了车辕。
啊!
伴随华丽丽的尖叫,男子像倒插葱栽到地上吃了满口泥土,灰头垢面,手脚打抖犹如落叶“不不不,不要杀我!你要多少银子?你说你要多少银子,我给你,我全都给你!”
姐儿哪里说过要劫财了?
拔出刀,一刀斩了你命根就是。
刷,拔出的银刀出星光。
高八度男高音凄厉地冲上云霄,须臾之后,天上地下,一片万物寂静。
循声而至的紫色魅影,在看到躺在地上的男子两腿中间那一片惨状时,紫眸缩紧,冷不丁的,打了个寒蝉。
云尘景和万爷,坐回马车里,要就着刚没下完的那盘棋继续下,见青虎回来,眉梢一挑“找到人了吗?”
“云主子。”青虎俨然有点难以启齿县太子爷的惨状。
“啥?”
青虎比划了几下之后。
云尘景一颤,手里抓的云子滑落回棋罐里。
万爷清冷的云眉,在花夕颜走后,就一直没有松过。
青虎难中之难地启口“看来,真的只是来劫色的。”
面前的两名主子,刹那间的神色,可与头顶上呱呱呱的乌鸦相互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