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好久没有试试爱妃上面这张小嘴了。
第一面,再次入了她的穴,谢容寻脱下长,扑哧一下挺身,深邃的眸子染上。”
他吞,盖在她肩上。一直耐心安抚着她,想与她对食,她不同意,那老太监就欲与她行不轨之事,扒了她的衣服,在拖着她进房时被谢容寻救下。暗潮翻滚涌动,她还是浣衣,那时一个老太监看。
程缨似是娇弱无力,每走三步便娇喘一声,那副眼波春水荡漾。两只胳膊更是无力,双颊绯色横生的模样,恨不得要昭告众人,
在他发愣。她昨晚有多劳累,未曾想到性器一个不注意,射了出来。释放过后的性器,还未立即疲软,抖动几下,才缓慢缩小。他神色错愕,有丝羞赧,程缨没忍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你猜?”
她懒懒的躺在床上,纱幔垂下,纤细妖艳的身段若隐若现,一双美眸睨着站在门槛处的男人,娇弱无力的声音从里传出,“施太医,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
清和宫的线人过来向她禀报讯息。
他脸色沉下去,忽然脸上又露出嘲讽的笑。
她勾了勾唇,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乜着他。
秦晔没等来程缨的回复,多日来的车马劳顿,让她疲惫不堪,在他怀中昏倒过去。
程缨皱起眉头,躬起小腹,难奈的承受着他有节奏地冲撞与掐弄。
他身下那物很粗壮,每次贯穿她的时候,都让她产生一种错觉,下体要被他活生生撕成两半。幸好她水多,滋润着两人的结合处,才没有让她那么难受。
他撞了几十下后,将程缨抱起来,放到梳妆台上,分开她的两腿,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托着她,从身后进入她。
程缨猝不及防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双颊绯红,白乳颤动,小腹下花珠颤巍巍的露出来,花穴穴口快被撑的透明了,而两片阴唇湿哒哒的黏在大腿两侧。
这副淫靡的场景,刺激的她小腹直收缩,捂住脸,不愿意看。
秦晔却握住她的右手,缓缓放到花珠上去,引诱她去自渎。
“爱妃,朕想看你玩弄自己。”
程缨眼波噙水,透过铜镜睨了他一眼,见他固执,她只得试探性地揉搓珠核,没一会儿便来了感觉,仿佛有道激流在她身体里作祟,她腿绷得很直,脖颈向后仰去。
秦晔顺势吻着她的脖颈,一手揉着温软的乳肉,一手抠弄着她阴部。她的小穴里还有一根作乱的肉棒,浑身上下的私密处全被刺激撩拨着。
没一会儿,她就要泄身,呻吟声断断续续,口涎溢出,脚背前倾,穴肉急剧收缩,一股一股爱液冒出来。秦晔本来还没有到,只是未料到被她穴肉吸的紧,仿佛要嵌入到花道里面似的,肉棒无奈颤抖几下,马眼失守射在了里面。
他伏到她肩膀上,轻轻喘气,布满情欲的眼睛紧紧盯着她。
不知想起来什么,他问,“程缨,你这两年有没有想过朕?”
“陛下,程缨早就说了,这两年程缨一直处于混沌状态,什么都不记得了。”
秦晔蹙眉,将她的身体摆正,正对着他。
他继续问,“程缨,那你……怪罪朕吗?”如果当年不是他让她假扮谢蓉姗,她不会出这样的事。
程缨摇摇头,“不怪。”
她只是恨他而已。
恨他后来又间接害的她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