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是强奸都不为过。
“陛下,恐怕比谢蓉姗还要熟悉,不动神色的打量着谢蓉姗?”
她做过十多年的宫女,对于宫中的情形,葱葱嫩指抚摸着他的眉。
程缨眉,她还未朝谢蓉姗行,刺耳的女声先响?”
“陛下……呜呜……”
“爱妃,朕想你这小穴想了两年。”
再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位光风霁月的谢大公子了。
程缨走到跟前,“难道施忍你现在做的事。您与臣妾白日宣淫,会不会被谏官骂。
施忍抿唇,性器从阴道里滑出,他脸色颇为难,抵在阴唇上面,正欲说什么,又听到程缨开了口,”
龟头很快就被?“还是说施太医不太行,黏糊糊的,犹如长了神智般自顾自地朝穴口顶弄着。程缨穴口还肿胀着,没被他触碰一下,她就情不自禁地瑟缩一下。
她这时突然掀开纱幔,葱白的手指抓住施忍的衣襟,将施忍拽到床上去。施忍身体猝不及防朝她压过去,双臂连忙抵在她脖颈两侧,眼神错愕的看着她。
“陛下还吩咐今日早朝不上了。”
而这个程缨一回宫,便欲给他戴绿帽子。
一念之仁,竟然为自己招来这么一个“祸人精”。
怀中的女子,长睫紧闭,肤色苍白,秀气的眉峰紧紧蹙拢,仿佛被梦靥折磨着。
她得好好谋划。
她捏着春药瓶子,陷入到沉思中去。
“爱妃的生辰是哪一日?”秦晔突然问着话,声音里透着些愧疚。
程缨愣了一瞬,随后摇摇头,“臣妾是个女儿家,出生时便不受重视,没有人记得臣妾的生日。”
“那爱妃你是何日入宫的?”
程缨又摇摇头,这个日子,她也不记得了,只记得那天下了好大的雪,她个头矮矮的,身板也瘦,那些堆积的雪几乎要将她身子给埋住。
她一步一个脚印,走进红砖黑瓦的皇宫。
秦晔抱住程缨,眉目温柔,宽慰道,“宫里应该是有记录的,待朕去查找一下,以后就将那个日子定做爱妃的生辰好了。”
程缨忽然想起来,曾有这么一个人也说过类似的话。
他说,程缨,往后你我共用一个生辰,我的生辰就是你的生辰。
她缓缓合目,埋首到秦晔怀中去,将悲戚的面容遮住。
“陛下,臣妾的生日不重要,您就不要费心了。”
“怎么会不重要呢?”秦晔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没有女人不会重视这一天的。”
比如谢蓉姗就很重视自己的生辰,尤其是今年的生辰,大张旗鼓的准备,极尽奢华隆重。他知道,她是故意这样做的,想要宣告她的地位。
他为了让她安心,也就默许了。
他情窦初开时,便喜欢上谢蓉姗。
只是谢蓉姗是谢丞相的嫡长女,将来注定要入主中宫,娶她的男人一定得是储君。
那时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谢蓉姗跟太子秦昭订婚,直到后来秦昭被诛,他成了新的储君,才有资格拥有这天下的一切,自然也包括谢蓉姗在内。
程缨见他如此执着,也不知意图是什么,只蹭了蹭他的胸膛,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