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锦棠似对她很是好奇,
此时李隐却喘了口气说。便闻到那信阳毛尖的甘香。”说罢又去解陶华,一脚才踏进书房,陶华心中不喜便微微侧过。一双妙目盯着她的人来回打:
“李。你可知卫国公此番因,伸手拨开她项上挂着的红玉扳指,垂首轻啄她胸前细腻肌肤,叹道:“书中自有颜如玉,古人诚不欺我!
李隐得了通报。“夭夭紧些,”
李隐瞧得心动?”
李显听罢笑了一声,“好。那陶家女的事你也不必再。你尚且记得为兄是自己人,我就当没看过你的信。”
李隐见她如此,只牵了她的,也未再多言。
不一会,陶华拨开了他的手,把他扯到自己身旁,又指了指铜镜笑道:“你仔细看看。”
陶华未曾想到这男女之事尚能如此,只觉眼前种种看得她眼热心跳,下身似是耐不住地翕动起来。只她此时穴内已是被肉物塞满,甫收缩便觉涨得酸软。
“我确实不会系结,先生教教我吧。”话声刚落,李隐的手便摸进了陶华深衣的后领处,一扯,便把那抹胸带子的结解开了。
丹砂点了点头,然而神色还是忧虑:“秦公子的话还没完,他说……他说将军有要紧的事瞒着女郎,让女郎务必读信。”
陶华听到“以后”,忽地想起李隐昨天与她说“你生来便应当李隐娘子”,原来在脸上的笑意便淡了些。从她懂事起,身旁的人都与她说等她长大了便是秦又玄的娘子。是以她也是这般想的。
李隐不信,只把她往自己怀里扯,让她枕在自己胸前,“先生不懂撒谎,不是睡不着么?”
虽口中如此问,但李隐心中已是把秦又玄千刀万剐。
动手的不是李隐又是谁?
平康坊分南﹑北﹑中曲,南曲中蓄养的妓子全是金堆玉砌的美人儿,也只有京中有脸面的权贵子弟或文人雅士才有机会一赌芳容,甚或成为入幂之宾。
丹砂见陶华容色倦乏,直等她用了膳才敢问今日之事。陶华想了想,只道因山中遇雨,故狼狈而归。
李隐见怀里人衣裳半褪,如雾里看花,另有滋味。于是也不急着去解她的抹胸带子,然手掌却是直接探到抹胸底下,纵着自己心意揉搓起来。陶华尚在挣扎,忽地被拿捏住要紧处,身子便是一软。李隐手指虽生得洁白修长,但指腹及虎口都是厚茧,那粗砺处在陶华娇嫩的乳首来回刮擦研弄,惹得她娇躯乱颤,哪还有力气还手?
李隐在二门候着,不多时见远远走来一位少年郎君。定神一看,不是陶华又是谁?陶华这番出门不仅换了男儿衣饰,还细意换了妆容——一对羽玉眉修成入鬚剑眉,原来微垂的眼角轻轻上挑,彷如凤眼一般。
“将军要做甚么?”陶华问,身上的衣衫被李隐脱得只剩下抹胸褺裤。
丹砂见陶华没法,便大着胆子道:“李将军若守诺把女郎送回陶府自是极好,若当中又横生枝节,女郎何不……何不……”
这次陶华却不再理他。李隐无计可施,只得任她抱住,心想他也抱过女人,抱着抱着习惯了便不会脸红心跳了。然而越想心静越发心动。李隐闭起眼,想着眼不见为净。可合上眼后,只觉怀中温香软玉愈发醉人。那馨香,那柔软,似是撄住了他五识以及全部心神,不久后他身下更微微有了反应。
李隐听得脚步声,知是陶华便起身相迎。两人客套了一番,李隐才道明来意:“此番冒昧前来,是为了请先生离家一游。”
“你冒他人之名见我,便是有物件要赠我?”
“李潜中意先生,先生当真不知?”
女郎声音娇柔婉转,语气却冷冷淡淡的。李隐心忖,想必是女先生这种欲擒故纵的姿态把李潜那无知小子勾得神魂癫倒。
李隐伸手虚扶,又问道:“那女先生叫甚么?”
“薛女郎今日来见我还说你欲向圣人请旨带兵剿灵州马贼,此事可是真的?”
李隐听了,点了点头,“是真的。原来我被御史台弹劾一事也并非无解……”李隐说着,声音渐低,“只太子早有意放我出京。此际恰逢薛锦棠一事,便想着顺势为之。哪成想此番又有了剿马贼的机会,若得胜了,灵州都督之位便如囊中之物了。”
陶华听得他真想去剿马贼,心中暗暗忧虑,便握了他的手问:“藏锋,你可有把握?”
“我从前跟父亲待过灵州。”
李隐说完见陶华仍是眉头紧锁,便抚了抚她脸颊说:“这朝堂之事实在无趣得紧,我以后也不与你说啦。夭夭不如想想日后与我同去灵州,沿途有哪些地方想去游玩?”
陶华听了这话,并未应他,仔细瞧了瞧他神色才又道:“你三年前便不想回京吧?”
李隐听罢,默了默,方问道:“夭夭可知我表字何意?”
“你的表字是老国公起的?”
李隐点了点头。
陶华见此便说:“约莫是老国公见你性傲,遂教你藏锋守拙吧?”
李隐又点了点头,笑道:“差不离。只他这念头从我出生起便有。父亲生兄长之时正是少年得志,故名兄长为显,自是对他有一番期许。待生了我,他对朝堂之事已看淡了许多。等我长大了,他已是早有退意。总说我们李家享了百年恩荫,早该从李朝的朝堂上退下来。是而我及冠之时便起了表字为藏锋。”
“世子的名字也是老国公起的吧?”
李隐笑了笑,“潜龙勿用……父亲去时便只望我们在京中安安稳稳地当富贵闲人。”
李隐罢见陶华若有所思,便执起了她肩上一缕青丝,绕在指头把玩,问道:“夭夭也想我留在京中么?”
陶华见李隐问这话时神色黯淡,便把他缠在指上的发丝拉走,复又勾住李隐那曲起的指头,“我自然盼你平安,可我也盼你活得痛快。”
李隐听了灿然一笑,往常冷冷的一双桃花眼如泛水光。他笑着,又把陶华拉进怀中,吻着她耳垂,叹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