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就不对了!
“没有?但终究是见不得。”
“你、你,就算周围不少人都做了,”司马娇很激动。你难道不知。”时安右手侧,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扬起浅笑哄他,“我下午一下课就去找你,你先回去好不好?”
“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臭、□□、丝!
明面之下的!”她收敛神色,怕他真的会天天来学,手指颤抖的指着叶西元,“你、你是……”
“啥?震惊的翻身探出头来,”还躺在上铺没起床,“时安,你竟然也会夜不归宿?去哪儿了,老实交代?”
他把她当什么了?
不单只是家人那么说,邻居和同学的说词也都一样,她如何能不信。
她乖顺如案板上的鱼,任他摆布。
总之,他要她陪着他,不管以何种方式。
“敢情你想跟我谈恋爱,我就必须跟你谈?”她气鼓鼓的怒目相视。
她有个舍友是八卦消息爱好者,常以未来叶太太自称,这个叶就是叶西元的叶。
她不想自己毁了自己,她只想好好地生活。
或者说,不用问也知道。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暖、床女伴而已,不值一提。
她咬了咬唇,内心似在挣扎什么,但最终她一句话没说,也没抽回自己的手。
时安当场要哑口无言,脑子飞快运转着。
“……”时安嘴巴张合了一下,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不用。”时安先拒绝她,继而对叶西元道,“我不喜欢这条裙子。”
他的侧脸线条硬朗,鼻梁高挺又直溜,很好看,好看到透着一丝独、裁专横与冷漠无情。
但一分钟后,前路突然出现很多男人,清一色黑西服。
时家搬家,看样子没通知二女儿。
她下午接到母亲的电话,说父亲出车祸住院,她立即赶来医院。
一顿饭时安吃的是心满意足,连带着陪他加班这件事也不在乎了。
“你不是要加班吗?这是公司?”下车后,时安错愕的看着耸立在面前的建筑。
就算是夜色下,但伴着路灯不难分辨,这一看就是住宅,且是非常豪华的大别墅。
“这是我……”叶西元牵着她进入别墅时,突然回头看她,“这是我们的家。”
“我们的……”时安心惊到迈不动腿,难以置信的望着他,不敢说出最后一个字。
家?
他们的?
她和……叶西元的家?
这很荒谬,荒谬到她不敢去想。
多少人趋之若鹜想攀上他,她长得一般,说多优秀也没有,他却想和她有一个家?这想想也不可能。
虽然他看起来很认真的样子,但时安心里依旧狂摇头,疯狂警告自己千万别当真,不然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和你的家。”叶西元看出她不信,复又严肃正经的重复了一遍。
时安扬起嘴角,笑得甜美无害,纯真无暇,看似开心,心里却在说。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她什么都没听到。
这栋别墅从外观看就知道很豪华,内部却让时安意外,倒不是不豪华,只是这偌大的客厅怎么只有黑白两色。
沙发黑皮的,茶几白色的,就连窗帘的颜色都深的发黑,一眼看去除了黑就是白,且有些空旷。
茶几上放着一个扁平的黑色盒子,时安坐下后,叶西元将盒子推到她面前。
时安的注意力被它吸引,他打开盒子,竟然是一大盒的口红。
一排排一列列,各种颜色应有尽有,眼花缭乱。
要送她口红?
她狐疑的看向他。
“把你喜欢的颜色挑出来。”叶西元道。
“……”时安都想好台词,准备说她不用口红,用不着这些的。
原来这盒口红不是全都送给她,是只打算送她几支。
虽然但是,她这么想有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感觉,送她礼物还敢嫌弃。可是,他突然变得这么小气,她更不理解了。
不理解就不理解,反正她对他就没理解成功过。
“我不用口红,我只用润唇膏。”她推脱了一下。
她现在真用不着这些。
“挑。”叶西元目不转睛的睨着她。
仅一个字,时安就妥协了,眼睛在花花绿绿的盒子里扫了扫,挑出一支橘色的口红。
叶西元等了一会,见她迟迟不再动手,又道:“再挑几支。”
几支是几支?
时安犹豫着挑了两支淡红色的。
“再挑。”
“……”时安又挑了两支。
叶西元凝着她不说话。
时安瞅着他深如大海不可测的冷眸,小手默默地朝着那堆口红伸去。
她又挑出两支放在旁边,她已经选出七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