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一提季铮就想起那天他,”
他不提,又向她们介绍了几个裱花上的小技巧:“快看看,我把你拉近了我们哥几个的小群。坐到池以歌旁边,”江印和人换了个位置,刚准备放下手机的时候,后台又冒出一,还没来得及从他旁边溜开,就被季铮一掌把脑袋拍进了沙发里。
闻溪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是送给季铮吧?”
她回复了几个小粉丝对蛋糕配比方面的问题,他轻轻撞了下池以歌的肩膀,朝她挤,当即阴飕飕地瞥了他一,江印暗道不好。
江印同情地拍拍季铮的肩膀,第一次见面就那么得罪了未来大舅哥,可有的苦头,等以后上门。
先前种种言语被他串联到一起,季铮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
宋远琛的视线在对。整个人都要僵成一座冰雕,他点头道:“也是,以歌她一向体贴,家里人都口味都记得清清楚楚的,我最早开始打拼事业的时候,顾不上照顾自己的身体,经常闹胃疼,还是以歌,时不时就给我送许多温补的吃的过来,时间晚了,还非要催着我去休息,真是拗不过她。”
“季哥你要换个角度想,你说这拄拐杖什么的,万一你不小心没拿稳给摔了一跤,岂不是更尴尬么。”江印小声道。
其实并不会艳啊。
江印的耳朵蹭得一下竖了起来,有情况!
偏偏此人在家里长辈们面前信誉极好,严厉起来又凶得不像话,以至于池以歌每次见到他,都会觉得活像是多了第二个爹。
她翻身下床,简单洗漱后,就跑进厨房的柜子里,翻出许久没用的砂锅,打算给季铮煲一客玉米排骨汤。
怎么看也不像是不乐意啊,女孩子在心里想。
少年摘下藏在校服里的耳机,他仍趴在桌上,懒懒地抬眼看她:“怎么了?”
坐在一旁的池以歌听出了端倪,她开口问道,“什么意思,你的伤是那位老人家打的?”不是凶手干的吗?
门刚一撞开,一股恶臭就迎面而来,屋里拉着厚厚的窗帘,应该很久都没有开过窗了,桌上堆放着吃剩下的垃圾,时不时就有苍蝇嗡嗡地往上趴,整间屋子都弥漫着一种又臭又闷的气味。
季铮磨着后槽牙想,早知如此,在小胖子拿出那支笔的时候,他就该让人把他丢出去。
“我们第一时间就去盘查了他当天的行踪,他一整天都在临市工作,离南市足有两个半小时的车程,方颜死亡的那段时间里,他在和同事外出跑业务。”季铮道,“他是凶手的可能性,不亚于这个世界上存在某种离奇的□□术。”
池以歌:“……”
池以歌用力把他的大脑袋推开:“你别闹了,腿很重要的知不知道。”
小警察缩在病房的角落里,拼命捂着嘴巴压抑着打喷嚏的欲望,企图让季铮忽略自己的存在。
真是,太好了。
“……知道了老板。”
要不是时机不对,他保不齐还要掏出小本本找季铮要个签名。
老板的桌上摆了个鸟笼,里边停了只黑色的鹩哥,这只鸟被老板养得胖乎乎的,脖子那圈橘黄色的毛活像是给这鸟围了条围脖,老板将鸟笼打开,这鸟也不跑,乖乖地停在老板手上,小嘴巴一张,字正腔圆地念道:“恭喜发财,大吉大利!”
闻溪气鼓鼓地坐在椅子上,老佛爷般等着池以歌投喂。
没等她把话说完,闻溪就是一口肉末茄子怼进她嘴里,“尝尝这个茄子。”
季铮:“……是我对不住它。”
池以歌点了点头,她指了指下面的柜子:“就在那里边,你找这个做什么?”
“好吃吗?”季铮垂首问她。
然而其结果也是相当惨烈,才刚入夜,两人就因为闹肚子双双进了医院,成了池以歌第一个在医院里度过的生日。季铮还惦记着定好的生日蛋糕都没能给她,不死心地让送蛋糕的人把蛋糕送到了医院,还没来得及吃上一口,就被医生逮了个正着,劈头盖脸就是好一通训。
季铮一句“等等”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戳戳就已经飞快地扑到他脚边,稳稳地保住他的腿,开始……上下挪动。
那么问题来了,她到底应该给自家蠢儿子找一条适龄小母狗,还是……割以永治。
“你等等,我把地址找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