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对于泛指男女之事都认为是不洁的,也没有健康博学的理论知识作为指导,我只能取舍我家人的意思。我对男女之事并不了解,我虽然对男女之事有朦胧的向往和一,十七岁的我并不是他想象的那个样,我的意愿被我埋在绝望。永无光明之日,一部分出于我对这种知识了解的匮乏,才让我对男女之事敬而远之。
好在我的温顺是天生的,或者说天然的才能所具备的,也就不存在暴力与柔顺的冲突。毕竟在我心里隐藏着害羞,也是登不上大雅之堂的,可能一部分出。事情的结果就是这样的,尽管我满面羞愧,跟陌生人见面毕竟是一件。也不得不遵循家人的意旨,我不知道我二姐和大姐他们当时的感觉,我只觉得我无法让自己呼吸。我对一切都觉得无所谓,除了这种让人窒息的感。或许我得随便嫁一个看起来形态优美,或者面容丑陋的男人,这样就解决了我跟家人的矛盾和我自身的实质性问题。
“你说话呀。”母亲想迫切知道父亲的想法。
这种未知的变数以及不确定因素让我忧心重重,我虽不是怀疑论者,对未知世界还是心存畏惧的。我觉得离开我的父母我就变得无依无靠,如果我嫁的那个男人不是我爱的,抑或是不是爱我的我就会非常孤独。这种孤独的感觉别人无法体会,或许是一种无法尝试的失意和痛苦。
我陷入这种虚幻的错觉和无尽的想象中,我的王子却不曾到来。我一直期待的完美的爱情成了遥遥无期的等待,那奢华的美好成为我思想的一部分,我的梦却不曾醒,不会醒。
我刚把桔子放到床上,她就醒了过来:“母亲,不要走,我要你抱着我。”她的声音里流淌着水般的细腻和温柔。
人总要面对波折,无论多深的爱,在岁月的长河里都变得微不足道。更不要说忧郁,伤感,颓废和恨了,它本身只是一种年少无知的狂妄,当历尽岁月沧桑时才让人知道当初的行为有多傻。有这种想法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变了,对人生,对信仰,对自己不能保持一种起码的忠诚。
我怀里的桔子睡着了,优美的小脸上呈现出安详的神采。是的,她的面容是安详的,虽然身体里流淌着不安分的血液,却在桔子的面容上丝毫没显现出来。
“桔子,我们该回家了。”
我无语,这里的确很美,无论岁月变迁还是历尽沧桑,都无法抹杀这里的优美所在。不光是我,就是任何一个人,对优美事物都怀有一定的怜惜和崇拜的,美的事物,美的东西对人们来说是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
我惊惧当前大人们为我安排的相亲形式,纵然我心中不止一次地期待过能有一个完满的结果。可他们为我介绍的,并不是符合我心意的,也不会符合我的心意。如果他们确实为我找到了我心目中委实可以依赖的如意郎君,我激动的心情必定无法表达。
趟过这条水洼我就到家了,我看到二表爷他们的背影越来越远,心中又充满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