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忍着怒火,我:女人的好,她父亲老了,我想见她一面,“郑良卿,说。而我也年轻不再:
我,老郑,在这种事情上,女人表现得越尖锐,就是她心里越在乎自己的丈夫。”
正如鸿儿所说,你可不可以。”
我恳切。“不是的:“那个女人就那么好?让你神魂颠倒?我真的做不到,”
可是,我爱他,我还想和他共度余生,我还想和他一起迎接我们的小外,我还想和他一起走到生命的尽头。我还想……我还想和他一起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
老翁搂住我说:“那我们就不用害怕那把刀,我们要知难而上,把它踩在脚下。”
凭心而论,这些年我很少关心过郑良卿,其一因为忙公司,顾不上,其二是因为郑良卿的身体。
在每一个不眠之夜,我都在问自己,对那个男人我究竟还有没有感情,有感情,怎么会没有感情,二十多年的夫妻了,二十多年的时光,点滴点滴都是感情。
我皱着眉道:“成全他?谁来成全我?想当初多少男人追求我,我都拒绝了,我选择了你爸,看他温文尔雅,到头来,他居然象耍猴一样耍了我这么多年,真是咬人的狗不出声。”
老翁笑着看了一眼我,对郑良卿挥手告别道:”哦,不坐了。“
我无心调情,正色道:“我现在非常需要你,老翁。”
郑良卿也是个单调之人,他除了家,就是单位,既然家中不会有痕迹,剩下的就只有他的办公室了。
男子从口袋里掏出那一照片,递着说:“你先看看这个再说。”
郑良卿说:“不行,小乖,你不能见她,她会伤害你。”
女人对郑良卿温柔的笑着,说:“宝宝,你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俩人正争执,谁也没有觉察到我的出现,而我早已被他们的亲热场面所刺激,我冲过去,揪住女人,不容分说就是一耳光。
这一耳光很重,也很突然,打得那个女人一个踉跄,几乎摔倒。
郑良卿扶一把住女人,怒视着我说:“肖唯,你想干什么?”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女人,说:“我想干什么?我想打人!我打这个不要脸的小婊子。”
说着,我又是一耳光打下去,女人被重重跌在郑良卿的怀中。
郑良卿和女人都万万没有想到,我还会打第二个耳光,可我就是打了,不打难解我心头之恨,难解天下所有有夫之妇之恨。
一对狗男女,居然敢在我的家门口亲热,我不打你,我就不是肖唯。
郑良卿再次扶好女人,怒视着我说:“肖唯,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毫不示弱的看着郑良卿说:“你再护着她,我还打。”
女人朝外推郑良卿,让他先离开,郑良卿迟迟疑疑着离开。这个女人还算知趣,郑良卿越是在此护着她,她挨我的耳光就会越多。
等郑良卿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后,我才带着女人进家,女人来得正好,我自然要把她请进家门。
刚在客厅站定,女人就叫了我一声:“肖唯姐。”
她话音刚落,我又是一耳光啪的甩在她脸上,女人这下终于被摔倒在地上。
我怒不可遏的看着地上的女人,说:“你还敢叫我姐?”
女人慢慢爬起来,再次低着头道:“肖唯姐。”
我依然又是一耳光,女人已有了准备,这次她没有被摔倒,她捂着脸站在那里,头凌乱的披散在胸前。
我恨恨的说:“少叫我姐,别弄脏了我的耳光。”
刚才在外面两耳光,现在又是两耳光,我心中的气愤已被消去一些,再说这个女人既然敢来见我,就已做好了挨打的准备,她不怕被我打,我再打也就毫无意义。
我气咻咻的走到沙前,坐下,一边点烟,一边打量女人。
女人中等身材,只是在我面前,就被显得十分小巧,她身着白色衣衫,披着一头长,她没有化妆,几乎一张素脸。
女人整个人看起来,朴素干净,象一碗水,走在外面,谁也不会料到她是一个小妖精,专抢别人的丈夫。
不过,她即使是水,也应是一碗脏水。